第7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2 / 3)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 6674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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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

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

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

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

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干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

当然就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

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

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

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

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爹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

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

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

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

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

除了望梅止渴,我们……

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

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酝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

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

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

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

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萝?!…”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

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那么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𬙋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仿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

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把三角裤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