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仿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
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
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籐、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
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
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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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
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
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抹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
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潢布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
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
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瓜瓜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
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淮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布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
;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
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
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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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忙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停了住。
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
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
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
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
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致无比。
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育~!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震了般。
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
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
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
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的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
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
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
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