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
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于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于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
令我昏眩、窒息,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
同时,也听见仿佛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蹅着一切。
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征,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
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浮沉、沦落…………………………
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布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
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爹爹地说:“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
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
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
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
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他坚铤而粗长的肉茎上方。
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链,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
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链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
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
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刚被他塞得满满。
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
禁不住兴奋,连连呼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
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喘不过气来。
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
我乖乖地照做,沉下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
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瞄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的。
同时手指又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着:“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萝,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 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
心里实在有点那个。
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
于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Your big cock!……Love your big,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葬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
于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
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
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
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馀。
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
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干身子,就奔回到床上。
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
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
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
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
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硬噎,都不肯不下来。
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
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
就像潜水采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仿佛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
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
倚进他怀里,磳呀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