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妹妹身边,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阿蓉,绫芸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在这里。
在哦。
别撒谎。
我为什么要撒谎?我说的是实话。
妹妹毫不客气地回瞪我,芸姐姐一直都在这里。
哥哥才应该反思自己,你为什么找不到她?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声音渐渐大起来,哪里我都看过了。
绫芸又不是忍者,又不会缩骨神功,她能藏的地方我全都看过了,她没藏的地方我也全都看过了,全都找不到。
她肯定不在这儿。
是吗?这就是哥哥的结论?妹妹板着脸,但我说她就在这儿。
不信,你就喊她的名字,然后道歉,向我和芸姐姐道歉。
好。
我立刻大声喊道,赵绫芸,你在哪儿?你能听见吗?快出来吧,我找不到你。
我喊得很大声,整个图书馆都回荡着我的声音,赵绫芸不可能听不见,然而我没有等到回应。
于是我抱着双臂,语气中略带责备:你看,阿蓉,错的是你。
真的吗?你到这时还要坚持撒谎?不,我没撒谎。
我没想到妹妹会这样,正要训斥,身后却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是的,她没说谎。
小羊,我没有藏起来,只是从你进图书馆开始,就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只要一回头就能看见我,但你始终没有回头。
你为什么不回头呢?我正要回头,但赵绫芸从我身后走到我前面。
我没有给自己回头的机会,于是她也不会给。
她今天打扮得光彩照人。
我知道,她是为我打扮的,然而此时此刻,我能得到的只有她的失望小羊终于开始有点兴奋了吧。
那么接下来……唐诗兰脚底相对,终于以最经典的足交姿势之一把小兄弟夹在中间,一前一后做往复运动,gui头则交给脚后跟爱抚。
嗯,就如同我正在温暖的xiao穴中快活地抽插。
对于我这种一辈子都不可能进入女孩子体内的奴隶来说赵绫芸和唐诗兰都曾对我说过这句话,这应该是我人生中最能享受的时刻了。
然而,我偏偏不被允许射出。
诗兰大人,我实在不行了,我要射了。
是吗?小羊应该还差一点才到极限吧。
唐诗兰又改变了姿势,双脚前掌夹住那话儿的下半截,终于以电气按摩的速度疯狂地搓动,目的显而易见,就是最大限度刺激我的尿道以及与之相连的如今疲惫不堪的输精管。
我脊柱一紧,感到牵扯睾丸和yin茎的神经开始哆嗦,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去了——唐诗兰把双脚移开,我感觉jing液就在尿道口发酸,但我只能硬生生憋回去,小心翼翼地不让性欲喷涌而出。
唐诗兰手掌啪地一拍:啊啦,小羊坚持住了,真棒。
寸止进行得很完美呢。
谢……我平稳吐息,谢谢诗兰大人夸奖……虽然前列腺液流得我满脚都是,不过总归还是完成得很好。
原本预定的处罚改日再说吧,先给你些奖励。
唐诗兰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脚底正对着我的脸,丝袜上有明显的黏糊糊的脏污,散发着明显的腥臭味。
不过她的这个动作首先令我想到的是妹妹。
妹妹正是用这样的姿势在前天把我的肉体彻底击垮的。
喏,赏给你清理的机会。
唐诗兰舒展双腿,并拢的双脚盖住了我整张脸。
个子高挑的她鞋码自然不小,但这与脚型的优美并无关系。
说心里话,唐诗兰的玉足也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兼具肉感和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