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够失落了,怎么同时四个人呢?”布鲁吻回图兰印,接着吻了洛沙琳和图兰葛,然后走到半裸的恩古丽身后,拥着她娇巧玲珑的身体,道:“你的潮血来了,也不用不听我的话吧?小心我不顾一切,进入你的经流之地!”
恩古丽幽雅地甜笑,她吻着他的嘴角,轻语:“我怎么不听话?你冤枉人呢,我一直很听话。”
布鲁的眼睛落到枯梅莎的画幅,惊喜得合不拢嘴。
他移到祜梅莎的背后,拥着她的小腰,道:“这幅画你作了多久?”
“从你走进我的生命那一竟开始,我已经在描绘…”
“为何把我的翼翅,画得那么洁白?”原来祜梅莎所画的,是布鲁的裸像,且画得栩栩如生、传神之至,偏偏把黑翼画成白翼…
“我以前没接触过男人,她们说男人肮脏。我以前也没接触过你,但都说你是肮脏的半精灵。可是,从你进入我的生命那一竟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在我的心中,你是圣洁的天神,庇护整个精灵族,给我欢乐的幻想、满足我绯色的憧憬。我要用雪羽覆盖你的翼,扇出满天的洁白云彩,飘于精灵的上空。”布鲁心中感动,温柔地道:“画完了吗?”
“我不知道,因为这里…”她指着画像里的阳具,道:“你张翼之后,会变得不一样,我该不该把那种变化描绘出来?”
“别画出来吧!既然你能够把黑翼变成白翼,为何不能够抹杀那点丑陋?”布鲁说着,缓缓地跪下来,分开她直立的双腿,“你什么时候给画一幅自画像?”
她是个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白种黑发精灵,身段纤秀而不显瘦。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铺生黑秀的阴毛,以及半湿的秀致阴户。
他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腿表现一种微颤,但她没有出语,呻吟从她的口中飘出,压抑中掩饰不了肉体的轻佻。
在温热的舌头的刺激下,她的淫液放肆地流溢出来…
“我不画了。”她放下画笔,转身抱他的头,“你画吧,在我体内怎么画都行。”
布鲁拉过旁边的高脚靠椅,站把她抱入怀中,坐到椅子上。
她熟巧地粗棒纳入细道,双手抓着椅背,上下扭摆屁股,不停地吻他的五官。
他抱着她的臀,舒服地靠仰椅背,感受阴茎的爽意,道:“你想过画一册春宫图吗?画册名我帮你想好了,《阿诗腊与她的十三律旦》,男主角跟我同名,也叫布鲁。”
“嗯喔!我会和她们商量,让她们一起画。”括梅莎优雅地回答。
“她们也会画画?”
“只有哥奴意不会,因为她跟我们的时间比较短。那么长的岁月,我们承受孤独和寂宾,假如只钻研音乐和舞蹈,会很乏味。因此,我们涉及很多,比如棋艺、织绣、雕像等,我们也懂。我偏爱描画,宾隆阿卡钟情雕塑,纱织喜织绣,普丝耶爱竹艺…很多很多,你慢慢会知道。”
“以后你们都会喜欢一门新的艺术。”
“什么艺术?”
“做爱的艺术。”
“现在也喜欢。”布鲁欢喜地亲她的嘴唇,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缠绵热吻后,他埋首下来,挑逗她的胸…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生得均匀娇巧,柔软度和弹性恰到好处,适合用嘴轻轻包含、舔吮。
片咧之后,她的快感越浓,娇躯扭动剧烈。
他站起来,把她放到椅上。
她迅速转身,跪在椅板,把嫩白的俏股蹶翘老高。
阴毛淡淡的阴户,朝他裂张,鲜红的小健洞…
“妙。”布鲁高呼,持棒入室,淫潮挤溢,溅沫层层,具瓣翻颤,端得妙不可言。
她既已亢奋,他当不会叫她失望,巨棒顶得她失声淫叫,紧贴椅背的妙乳,在磨动之中,汗水把椅背也弄湿。
“哥,舒服,喔哦!喔啊…你是降临人间的天神,啊噢,我最爱的天神,我要与你飞…”
“下次,我要看到,我插入你的画面!”
“嗯喔!画你插入小姐好吗?”
“也行,我插!”布鲁狂插两百下,括梅莎瘫得身体摇摆不定,若非椅子坚固,怕早被摇得坍塌。
他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往里狠狠一挺,深插在她里面,问道:“还要我继续吗?”
“啊喔…不要了,我身体好热,嘴里好干,我要休息。”布鲁抽出肉棒,把她抱转过来,使她靠着椅背坐稳,他把肉棒送到她嘴前,道:“这里有水,你解解渴。”
祜梅莎嗔瞪他一眼,捧握他的巨棒,低头含吮一会,吐了出来,娇语:“好啦,你该干嘛就干嘛去,我坐一会,弄杯茶解渴。你瞧,她们底下好湿哦,还不赶快去擦干?”
“遵命。”布鲁往宾隆阿卡,索兰走去,她正与普丝耶,辛多夫斯、舒萨,罗琳、塞彩阿,浮那、多玛娜,夫罗纪练习新编舞蹈。
他走到她的身后,拥住她健美的腰身,胯部推贴她的圆大结实的屁股,用自以为性感的声音调戏:“索兰阿姨,你怎么不教我跳舞啊?”
“你不是一直在她们里面跳得很淫荡吗?”
“我想跳得高贵…”
“那你得到皇后肚皮上跳,我们是低贱的艺旦,不可能和你跳出高贵节奏。”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很淫荡啦?”
“若是不淫荡,怎么在你面前脱光?笨蛋淫棍!”宾隆阿卡痴嗔一声,把布鲁的魂都嗲丢了。
她是律旦中最高挑的。
足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令她看起来,与别的女孩格格不入。
因此,她很少参与舞蹈演出,然而舞蹈都由她编排。
不参与演出,并不能说明她不练舞。
相反,她排练得比谁都勤奋。
只因身高突出,会破坏整体的协调,她才退居幕后。
也因她执着舞蹈的原因,她虽不是武修精灵,却拥有修长健美的性感身段,且更舔几分柔韧和妩媚。
就身高而言,她与布鲁相挡搭配,他可以站着与她做爱,而不感吃力。
宾隆阿卡的胸部,也是律旦中最硕的,与格花容色、巴拉姆及格洁安等女相比,尺寸虽略逊,但就外观的美感,她比她们略胜一筹。
她的身段曼妙,最重要的是,她在他之前,是纯洁处女。
或者他没有太多的处女情结,然而获得女性的初夜,哪个男人心里不暗爽呢?
他揉着宾隆阿卡熟木爪般的乳房,眼睛看着练舞的四女,道:“你们是不是也来月潮了?”
普丝耶回道:“没。”
“那你们怎么也穿纱裙?”
“跳舞时,穿着裙子比较好看。”塞彩阿解释道。
布鲁咕哝:“我倒觉得裸舞最好看,塞彩阿,你把裙子脱了。”
“为什么只要我脱?”寨彩阿美丽的纱裙飘落…
“果然没穿小裤,毛儿都湿透,骚货。”塞彩阿羞道:“不是只有我湿…”
布鲁的手伸下来,抚摸宾隆阿卡的阴户。
她无疑是健美的,但她的阴户并非很肥隆。
她的大阴唇不像某此女性那般腻隆,反之有此翻张,小阴唇倒是很发达,拔开浓密茂盛的金毛,可以清晰地看到突露的两瓣鲜肉。
她拥有深长宽阔阴道,只是相对于巨粗的肉棒来说,她的阴道还是细窄的,每次都被他胀得紧。
“哦…哦!你们…不继续排舞吗?”宾隆阿卡,索兰的呻吟,令她的言语失去威信。
“索兰阿姨,你怎么这般的湿?是不是撒完尿忘了擦?”
“嗯…啊!别叫我阿姨,我才六十九岁,看起来就二十四岁,你叫我做姐姐…”
“管你看起来多少岁,实际你做我奶奶都可以,凭啥不准我叫你做阿姨?喊着阿姨,我会特别冲动,衡死我姨!”
“她们四个,除了塞彩阿,都比我年龄大,为何你不叫她们做阿姨?”
“她们的阴道没有你的宽大啊,我插!”布鲁往后躬蹲,胯棒穿过她的股臀,校准裂长的阴健,腰胯推挺,禽入湿透的肉道,龟头超爽,搂着她的豪胸开始推顶,“索兰阿姨,如果不是我的大肉棒,估计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满足你的大阴洞!”
“我觉得很细窄,你胀得我像裂开…啊噢!”
“我插在里面,怎么没感觉?”
“淫棍!没感觉就拔出去,谁准你进来?啊…啊!轻点,我双脚被你顶得离地…”宾隆阿卡被愤怒的一顶,险此双脚离地扑倒,幸亏布鲁搂着她,才没有真的倒地。
她推开他的双手,走到柱梁旁,背靠梁柱,嗔道:“来吧,我知道你喜欢站着搞我,喜欢搞到我站不稳…”
她的话没说完,布鲁已经扑过来堵住她的嘴,她下面的湿嘴,也在下一竟,被他的巨棒堵塞。
他的左手扛她的右腿,巨棒在她的阴穴里狠顶扑扑…
如此几十下,她变得亢奋,搂着他亲吻,直至她透不过气,才推开他的脸,汗水迷湿的媚眼凝视他,轻吟:“喔…哦!喔…要你最粗长的,我喜欢阴道被胀撑得裂痛的感觉。你知道的,小姐都没有我这么厉害!”
她说得没错,阿诗腊与三律旦中,只有她能够轻松承受第四种形态,哪怕他张翼,她依然能够吞纳他的超级大棒而不裂伤,可见她的阴道天生宽阔,一般的男性铁然满足不了她。
布鲁加粗肉棒,被夹得越紧,他一口咬住她的奶头,只听她越叫越放荡,没有半丝严厉风格的留存。
“啊!啊啊…啊哟!插死我了,好粗的肉棒,呀呀!下面裂开啦,啊哎!淫棍,禽得我腿发软,淫棍啊啊!我的淫棍…”
“禽烂你个大具!”
“哼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