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我插!大爽!莱茵夫人,基波尔有没有插得你这么爽?你的屄被我插得微肿了,看来昨晚插得上火些。我插…真他妈的爽,干了女儿干妈妈,干了妈妈,回头再干女儿,母女一床肏!喝喝!插插插!我下刺,我上挑…”布鲁抽插得“噗噗噗”响个不休,莱茵一边浪叫,一边跟莹琪扭打,却是相互抓对方的波波,有点像是彼此调情,可是两女脸红耳赤、骂声不绝,他懒得管她们的打闹,只管往莱茵的阴户“噗噗”的插着,嘴里也像女人一样,淫荡地叫喊。
“喔喔喔!杂种,我阴唇痛啦,昨晚被你插得生痛,现在没恢复…要死啊?你慢点!莹琪小骚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咬我的话,我把你的牙齿打碎。”莱茵不怕被布鲁肏,只是她誓要跟莹琪较劲。
多少年来,她没跟任何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较过劲,因为基波尔虽然也风流,做事却很有分寸,平时跟别的女人搞事,都是悄悄的、不声不响地办,不像索列夫那般张扬和变态,所以莱茵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跟谁争风吃醋。
当然,她也不会认为跟莹琪的斗争是争风吃醋,她只是不爽莹琪的嘴脸…不就是早些被杂种肏吗?
她莹琪得意个啥?
要说早,她的女儿才早哩!
呜!
女儿啊女儿…
虽然她是被强迫的,可是快感很自由地酝酿。
自从离开基波尔,有一段时间没做爱。
偏偏杂种没日没夜地跟其他女孩在她隔壁欢爱,她的眼睛懒得看,耳朵却也捣不住。
那些声音搔得妇人的心骚动难耐。
经常性的下体潮湿,又因衣裤甚少,怕第二日没衣裤可换,每次都脱掉衣服,在被窝里裸睡,常常忍不住自摸。
她早巳见过布鲁的肉棒(索列夫邀请布鲁当观众的时候),对他的肉棒有着震撼性的记忆。
不管她承不承认,许多时候,她会想到某个杂种胯间某根肉柱…
总想:被那么粗长的肉屌插进屄里是什么感觉呢?
然而她只是想想,从来没真正地想要布鲁插入她的身体,只是人世间的事总也难以预料,阴差阳错之下,她的阴道就那么被他的阴茎插入,更加意外的是:杂种最初插入她的时候,是那般的短小、且为时短暂!
但那毕竟是真实!
直到昨晚,杂种不知道从哪里受了气回来,扑到他身上就硬来(她当时裸睡),她没办法抗拒,虽然对他有着长久的憎恨,可是她知道反抗不济事,何况也不是首被他奸淫,因此,挣扎一阵,也就从了他,从了他那根超粗长的肉棒…
不管她是否愿意,也下管她的心对他是什么的感觉,有一点她很清楚:她的肉体被他征服了,连反抗的意识都反弹不出。
“莱茵夫人,舒服吗?基波尔一定没我强吧?不过,基波尔应该也不弱。我见过他的鸡鸡,好像有十六公分,比很多男性精灵强许多,难怪你以前不整绿帽给他戴。因为索列夫和艳图的关系,我也不想搞你,只是联盟逼着我搞你,只得用小棍刺了你一下,后来你睡我帐中,我善良的想,就这么算了,可是我又想,不操也操了,所以昨晚回来狂操你,哈哈!莱茵的阴道很紧哩,阴户也漂亮,不操白不操!我操!”
“啊啊,杂种,轻些,我以前没遇到过这么强的…”
“当然,整个精灵族,噢不,整个世界,我最强!”布鲁抱着莱茵性感的肉臀,舒爽地抽插,强棒保持第二形态,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插得莱茵淫水满流,“噗叭噗叭”之声中,她那被插得微红肿的大阴唇不停地翻合,生殖器磨擦的快感,让双方都极为兴奋。
“噢杂种!我不原谅你!噢杂种!死都不原谅你!噢喔!杂种,你…我不行啦!莹琪小骚货,不要玩我奶头!…我玩你小屄…”莱茵虽然跟莹琪厮打,可是此种情形下,也不能跟莹琪动真格。
莹琪也平静下来,调皮地挑逗她的乳头…好大一颗黑红的乳头啊。
“莱茵,你的奶头比我的手指大…”
“我插你小洞!”
“啊哟!莱茵…”布鲁没有想到莱茵真的用中指插莹琪的阴道,他以为她只是说说,谁知道她那么做了。
莱茵单手撑毯,左手抓按莹琪的绿毛胯,中指深深地勾进肉缝。
莹琪早已淫水泛褴、骚情百溢,被莱茵的手指一插,无疑等于阴茎的插入。
她的小阴道很细窄,莱茵的妙指够她受用的了。
“莹琪小骚货,你晚晚被插,缝还挺细的啊!我知道你这骚货,不但喜欢男人弄,也喜欢女人弄,看我用指甲把你的阴道刺破…”
“啊喔!莱茵,不要!不要弄破我的阴道,我不抓你奶啦,我跟你休战!嗯,你愿意吗?”
“我不愿意,除非你承认是骚货!啊…杂种,我要…兴奋…”莱茵的高潮将至,屁股扭动得更剧,胸前两颗肉球吊摆不止。
莹琪一看,仰脸起来,张开小嘴,一口把她的奶头咬住…
“啊呀!小骚货,休战,休战!我抽出手,你松开嘴!好痛…”莱茵被莹琪咬得玉乳生痛,中指急速地从莹琪的小道退出,但莹琪却没有松口。
莱茵呻吟道:“嗯喔!小骚货,你玩我!吮我的奶,变态的小骚货,跟静思和俪倩玩,连女人也要玩。嗯,好舒服…小骚货,像以前艳图吸我的奶…”
“莱茵夫人,我也要吃你的奶!”布鲁怪叫,紧紧抓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使劲抽插她的阴道,却没有把他的阴茎变成初始形态,但这二十公分的粗棒,也比基波尔强悍不知多少倍。
莱茵的快感之浓,自是不言而喻。
“啊!啊!啊!杂种,杂种…”莱茵不停地呻吟,喊着布鲁的“代号”。
“呼喝!呼喝!骚货莱茵,死要脸的婊子!昨晚也是这样,开始的时候不要,可是我肏一阵,不停地喊我的代号,爽都爽死了!基波尔的老婆,最终败在我的胯下。变态基波尔,这就是他要我当众脱裤的代价,我要把他老婆的肚子搞大,每天用我的精液喷洗他老婆的阴道,嘿嘿!呼喝!插!插!越来越紧了,莱茵婊子的阴唇充血得好厉害!”
“杂种,不许叫我婊子!”
“你就是婊子!是我的婊子!”
“不是你的婊子…”
“我的婊子!插死你,变大号啦!”
“不要!我下面痛,不要大号!我承认…是你的婊子!”
“你本来就是,不需要承认!可是我太穷,没钱给你,婊子。”
“啊啊!…太…太…太猛…受不住!杂种…慢些!”
“呼呼!号称为猛兽,岂能够不猛?莱茵夫人,快叫我老公!”
“我不叫!你不是我老公…”布鲁得寸进尺,但莱茵死不答应。
其实只要他稍稍地催动“淫兽鞭”,便足以令莱茵失控地狂喊“老公”,然而他平时和女人做爱,很少使用“淫兽鞭”,因为“淫兽鞭”如同春药,没必要的时候,少用为妙。
春药用多了,也没什么乐趣可言。
“总有一天,我会插到你心里…咳!只有我这个老公,我顶!”
“没有那么一天,啊!杂种,我要来了…来了!啊啊!”莹琪忽然松口,兴奋地道:“杂种,莱茵荡女发春,我的嘴果然厉害!含一阵她的奶头,她高潮就来了。可以轮到我啦,杂种,加油哦,等下琪琪陪你,小小的阴道夹死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