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强帮忙安排到了市一院比较清闲环境又不错的康复科,首先到了这几乎就没医闹了,再一个有钱做康复的普遍素质都比较高。
这可不是歧视穷人而是穷山恶水出刁民的真理亘古不变。
在那的有钱人也不会狗眼看人低……
因为大多是找关系进去的,更不会刁难医务人员可以说是实习生们的圣地,去那实习都得靠关系就看谁的关系比较硬了,名额有限可以接触到名医学经验还清闲没压力,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了。
九点多门响了,开门的动作很是笨拙。
一身花衬衣的白绣娘看着朴素但一身都很整洁,做完了工回家看见亮着的灯先是一楞……
因为孙女们这时候该在学校才对。
门口的男人拖鞋很显眼,张文斌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白绣娘立刻一脸殷切的说:“孩子她叔,你回来啦。”
“恩,等我洗个脸,带你去个地方。”
白绣娘是典型的传统女人性格,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没有主心骨,市井小民的那种卑微几乎刻在了骨子里一辈子都别想有改变,摸清她的性格以后张文斌采取的是最直接的命令方式。
杨强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着了。
他对于张文斌带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老婆婆出来有点诧异,心里疑惑是不是哪方面的高人不过也不敢多问就专心的开着车。
穿过热闹的城中村,来到最偏僻清静的城隍庙。
白绣娘一下车就满面的敬畏,她们这个时代的人对于举头三尺有神灵这事还是看得很重,张文斌则是大大咧咧的进了门,庙祝楞了一下赶紧满面堆笑的在前边带起了路。
“回来啦,更看不透你了。”
本地城隍,依旧附身于小男孩的身上带着几分天然的阴气,不同的是气色好了许多。
这一幕异常的诡异,城隍庙本不该有议事厅即便有也不会对外开放,这是阴差阳差们开会的地方。
这时主位上的男孩端坐着显得那么阴森,与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哪有,出去浪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