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角流下了泪水,张文斌趁热打铁,摸着她的脸叹说:“是的,你自己的思想,你的意愿。”
“可……我,有资格嘛?”
千草流书突然呢喃着说了一声。
她没再为张文斌口交,而是双手撑地直起了身子看着张文斌,眼里尽是迷茫和恐惧,仿佛骨子里的某一样东西开始被摧毁一样。
“不是谁都有资格。
不过你有,这是你女儿为你争取到的。”
张文斌躺到一旁抽起了烟,惬意的吸了一口后说:
“你有一点说的是对的,不一定是女人我都看得上眼。
肉欲很容易可以得到满足,男人的强奸和女人的屈服一样,一但心理上确认的话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不过是一场单纯的活塞运动而已。”
“是啊,人原本就是野兽。”
千草流书跪直了身体,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对我们来说,婚姻不过是交换而已,更何况性爱……这东西更模糊了。”
张文斌笑了笑抽着烟没说话,甚至也没看她一眼。
千草流书突然抹了一下眼泪凑上前来,小心翼翼的看了张文斌一下,低头枕在张文斌的胸膛上,忐忑不安的说:“家神大人,我可以这样和你说话嘛。”
“你愿意和我说话?”
张文斌戏谑的反问了一句。
“总感觉,不太一样,可能礼貌性的对话说的太久了。”
千草流书犹豫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脸手小手抓着张文斌的肉棒套弄起来,忐忑不已的说:“我,可能真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该怎么相处……我……”
她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很是犹豫,略显尴尬的欲言又止,这不该是千草家女人的作风。
张文斌伸手在她的玉背上摸了起来,另一手抽着烟说道:“想问,就尽管问吧,无所谓的反正我还可能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