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直接无比的心灵考问，千草流书混身发颤着。

她微微停下了动作，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尖锐的问题，说心里没点负面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会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很想说出自己的真心话，但又怕自己一说会扫了对方的兴。

亢奋的身体在这一刻有点灼热，能保持这一丝理智的清明已经不容易了。

千草流书这俏寡妇一时有点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最根本的原因是她不想为了谄媚而说谎。

“看样子很纠结，流书夫人真棒，有这样的迟疑证明你没想骗我。”

张文斌捕捉到了她的心思，一边抚着她的身体，一边继续诱惑着说：

“不用担心，对丈夫的愧疚，人妻人母的羞耻都无可避免，你自己是怎么思考的才是最重要的，这时候不要再考虑她们了，尊崇你自己内心的想法。”

千草流书猛的一下楞住了，抬头看着张文斌发呆，眼神甚至带着几分宛如处子一般的纯真。

身为世家大族的女子本身就没任性的资本，自小接受的是严酷无比的教育，不管婚姻还是自己的一生该考虑的是利益，伤心无奈的时候，都要考虑自己的牺牲是否值得。

这是第一次有人告诉她，你该遵从自己的内心，该自己去思考。

千草流书仿佛听见了不可能的话，因为她早有觉悟了，应该贡献自己的一切即便做个玩物亦是最好的归宿。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嫁人以后，这些理念几乎根深蒂固的伴随着她的一生。

“为自己思考？”

千草流书突然宛如个提线木偶一样，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但脸上马上又变得特别的震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停下了口交的动作宛如孩子般迷茫的看着张文斌，脸上一湿居然是有泪水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