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至此,俏寡妇睁开眼,柔媚的眼神一抬看了张文斌一眼,继续吸吮着亲声呢喃道:“流书确实没吃过精液,原来是这样的味道。
不过还有小香的味道,感觉还是怪怪的……”
“你先生那么没情调嘛,做爱的时候,都很传统。”
张文斌如是一个好奇的采访者,继续说着自己的问题。
“是的,他是个武者比较传统一些,修炼的时候,很冷静,但是在床第间似乎就需要发泄。
他要求我给他口交过。
不过没几下就性急的把我推倒了。
他的耐心从没用在我身上,心思也不会去想这些调教我的事……”
千草流书已经伏在男人跨下,小手抚摩着半软的肉棒,舔起了睾丸上的残余,几乎不需要张文斌去教她这些程式。
她似乎回忆婚姻的话让张文斌控制不住的亢奋,一手抚着她的玉背,喘道:“是么,那真是可惜了,原来你丈夫还没口爆过你,你也没吞食过他的精液啊。”
“我的丈夫,还是偏传统有点古板,口爆这个我是真没试过,可能他也没有过这个念头吧。”
“夫妻之间少了点情趣啊,吞精都没有,那事后是怎么清理的??”
“用湿毛巾,他没提出过这要求我也没想过,吞精也是第一次味道没我想的那么古怪。
但就是有点家主的味道,应该是我还需要适应一下吧,不觉得多好也没什么排斥……”
“不太喜欢嘛……”
“也不是,就是没品尝过纯粹的味道,不知道怎么说。”
千草流书极力的装着镇定,虽然对答如流,但呼吸的急促和时不时紧张的抽搐还是出卖着她。
终究这个俏寡妇的心潮是澎湃的,大胆的面对但也无法避免羞耻心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