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肯定很热闹了。”
柳依依咯咯的笑了起来,兴致饽饽的说:“到时候妈妈和干妈再给我生几个弟弟妹妹,那我们家的人就好多好多了。”
徐菲已经生不了孩子了…
而霍彤成为阴阳双丧之身,也注定是绝后的代价,所以她说的肯定实现不了。以前的话她不在乎这个。
因为女儿是自己的唯一,再生一个的话感觉是对女儿的背叛,可现在的话她多少有点活络的小心思了,所以说不遗憾肯定是假的。
“妈,我要看电视,给我开电视看哦。”
柳依依气鼓鼓的说着,撒娇之余也有点委屈。
身为鬼魂的她还嫩得很,就她这道行压根就接触不了阳间的实物,开关电视和调台一类的日常事都做不了,说白了就和空气人差不多。
霍彤给她开了电视调了个节目以后就进了书房,张文斌已经挑了一本古色古香的线装书,然后在一张纸上开始写起了口诀。
“主人,您的字好漂亮啊!”霍彤站在一旁不禁赞叹着。“还凑和吧,鬼画符。”
张文斌谦虚的说着,心里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上学的时候字叫一个难看,就和王八鸡爪差不多,现在有这一手漂亮的字,纯是受系统的影响。
原本以为那帮江湖草莽是没文化的人,没想到要招摇撞骗还是得有点文化底子的,装神弄鬼也是一技术活。
写好了口诀把线装书一起装到了档袋里,张文斌才嘱咐说:“晚点你过去网吧一趟把这交给那阳差,上身的法术最粗浅了以那老色鬼的道行估计一眼就会。
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受影响了,采阳补阴的时候你女儿也多少能得一点的好处。”张文斌说道:“对了,你女儿对自己的死到底是怎么说的。”
一说起这个,霍彤的眼里闪烁着凶光,咬起了银牙恨声道:“依依对自己被强奸根本没印象,就记得脑子嗡了一下整个人天旋地转的被人拖着走,甚至于有人脱她的衣服对她干了什么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说着她忍不住抹起了眼泪,说:“当了那么久的员警,技巧性的引导自己的女儿说出被奸杀的经过来寻找线索太痛苦了,我既希望她能想起来给我提供清晰的线索,又害怕她真的想起来以后会有心理上的痛苦。”
“她想不起来,也许也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这种事对女孩子来说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其实如果她清楚的记得的话肯定会有影响,我也会想办法帮她抹掉这一段记忆。”
张文斌沉默了一下,说:“即便她要借妖身还阳,但骨子里她还是人还是你的女儿,你也不希望她复活以后会活在痛苦的记忆里吧。”
“是的主人,所以我也庆幸。”
霍彤擦着眼泪,欣慰的一笑说:“只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要以专业的技巧引导她去回忆那些最痛苦的事,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霍彤本身就是刑警,系统性的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这方面的能力勿庸质疑,除了对罪犯的审讯以外还有对证人的引导,她都问不出的话就不用指望别人了。
张文斌眉头一皱问道:“那你这边有什么结论?”
霍彤站得笔直,面带恨色的说:“依依被袭击的那一下,绝对是钝物伤,我猜测是锤子或是锥锤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