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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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伯伯,我敬您一杯。”我端着酒杯站起来,恭敬地朝苏厚海欠身,一杯二两的梦之蓝一饮而尽。

“还叫伯伯?再罚一杯。”苏厚海眯着眼笑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嘴上故作生气地说道。

“傻孩子,该叫爸爸啦!是该罚。”苏婉晴的小妈张晓娟给我又续了一杯酒,笑着说道。

“喝慢点,先吃口菜。”妈妈手肘撞了撞我,眼神看着桌上的菜,示意着我。

“爸爸,林姨,我俩一起敬你们。”婉晴见我端起酒杯又要干,起身拉住我的胳膊说道。

婉晴和她的小妈张晓娟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两人都没有说过话,敬酒也故意没叫。

“好,好,孩子们终于长大啦,坐下喝,坐下喝。”

苏厚海见我和婉晴一起敬在座的三个长辈,十分高兴,刚刚只抿了一口,还剩大半杯的酒一饮而尽。

“你慢点,血压这么高,还喝这么猛。”张晓娟看似不满地朝苏厚海说道。

“婉晴和小皓今天终于领证了,高兴嘛。”苏厚海脸上浮现出一片红光。

我拉着婉晴坐下,拿起筷子给她夹了她喜欢吃的西兰花。

那天晚上和苏婉晴第一次见面后,双方家长就开始商议我俩结婚的事,因为盛装和拓鼎集团的矛盾正在激化,而婉晴和我结婚又代表着盛装和瀚海的关系更近一步,所以绝对暂时保密,先领证,双方吃个家宴,就算结婚了,婚礼等以后时机合适在补办。

好在婉晴对这个结果并不是很在意,在她看来,结婚本来就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叫那么多亲戚朋友意义不大。于是就有了今天这顿家宴。

酒过三巡,2 瓶梦之蓝已经见底,虽然苏厚海红着脸还想继续,但张晓娟表示不能坚决再喝了,于是作罢。

我这才发现我这个老丈人酒量一般,桌上苏家4 个人,好像只有他喝的醉醺醺的,话也开始不着边际。

“小豪啊,你看婉晴都结婚了,你啥时候也给爸爸带一个女朋友回来啊。”

“爸,我还年轻呢,大好时光还一大把,不想这么早就进入婚姻的围城。”

苏启豪油嘴滑舌。

“胡闹,我像你这么大,婉晴都上小学了,你还要在外面鬼混到什么时候?”

苏厚海酒意之下,听到苏启豪不靠谱的说法,有点发怒。

“妈,你给评评理,现在年轻人谁还和你们当年一样,那么早结婚啊。”

苏启豪拉着张晓娟的胳膊求助,他俩关系明显亲近多了,苏启豪一口一个妈叫地十分欢快,不像苏婉晴,见面连招呼都不打,饭桌上更是一点交谈都没有。

“现在时代变啦,就随小豪去吧,说不准哪天他就给你带个女朋友回来呢。”

张晓娟劝着苏厚海。

苏家这个小妈张晓娟,长着一张狐媚的脸庞,细眉小眼的,眼角上翘,一看年轻时候就是个万人迷的角色。

“就是啊,爸,你看妈的思想多进步啊。”苏启豪听到有人给他撑腰,继续说道。

“别说了,小豪,没见你爸正生气呢,”张晓娟拉了苏启豪一把,“大家先吃,小豪,和妈去厨房看看,你最喜欢的海参鲍鱼汤煲的怎么样了。”

苏启豪朝我挤挤眼,跟着张晓娟向厨房走去,他俩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的一瞬间,我好像看到苏启豪的手放到了张晓娟的屁股上。

摇了摇头,是喝的有点多,但没醉啊。

“来来,咱们继续喝。”见管他喝酒的张晓娟去了厨房,苏厚海又拿起酒瓶要开封。

“爸,我们换红酒吧,我从英国带回来的那瓶,还一直没喝呢。”苏婉晴夺过苏厚海手里的白酒提议道。

“好好,你去拿吧,在我书房里,我一直保存着呢。”苏厚海摆摆手。

“小皓,你可要好好对婉晴啊,她小时候吃过苦,一个人去了英国也过得不容易,和晓娟的关系也一直不融洽,就和个没妈的孩子一样,我以前工作忙,对她照顾不够,现在可托付给你啦。”

苏厚海见苏婉晴拿酒去了,红着脸对我说着。

“苏董,婉晴和小皓在一起,今后就是我的女儿,我你还不放心吗?”妈妈见状立即说道。

“哎,你们我都放心,我就是不放心婉晴啊,她那年忽然得了抑郁症,我还因为工作忙没有好好陪她,再后来就送到英国了,我这个父亲不称职啊,现在回来说是盛装的总裁,可林总你也知道,现在拓鼎这么干,你我联手,压力还这么大,婉晴她一个人撑地实在不容易啊……”苏厚海絮絮叨叨地说着,眼睛里泪光闪烁。

“爸,你说这些干什么,公司不是好好地吗?”婉晴拿着一瓶波尔多红酒走进餐厅。

“婉晴,爸也是高兴啊,当初你给爸爸的几个承诺,现在终于完成一个了啊。”

苏厚海语重心长地说着,“来,倒酒,尝尝婉晴从英国来回来的波尔多。”

“爸,我一定会对婉晴好的,您放心,我和婉晴已经商量好了,等从夏威夷拍完结婚照回来,我就去公司帮她。”

我端起刚到好的红酒一口喝下,赶紧表态。

“你慢点,红酒哪有你这么喝的。”婉晴白了我一样,娇嗔道。

“嘿嘿,老婆还知道关心我。”我嘿嘿一笑,心里暖暖的。

“汤来啦。”

我闻声望去,只见婉晴这位小妈端着一鼓汤走进餐厅,好像被厨房煲汤的温度热的够呛,脸色潮红,齐膝地黑色裙摆下,是两腿光滑的小腿,穿着拖鞋,小心翼翼向前迈步。

我记得她刚才吃饭时好像穿了肉色丝袜啊?

……

“亲爱的,研究地怎么样了?”我洗完澡,推开卧室的门,看着在笔记本前认真浏览网页的婉晴问道。

婉晴正在研究去夏威夷拍婚纱照的事,可能女人爱美都是天性吧,她看着网上不同风格的摄影师的样片,选了一晚上了。

我这段时间暂时住在婉晴这边,因为她和张晓娟不对付,所以回国后就在翠湖天地买了一套复式公寓单独居住。

新房选在了绿城玫瑰园,婉晴给盛装旗下的装修公司前后提了一大堆要求,打印出来的文件足足有20多页,让出个集中不同风格视频供她选择,估计够装修公司忙一段时间了。

“帮我看看,那个好看?”婉晴回过头来,笑着招呼我过去。

“都好看,我们都拍吧。”我边走边说。

“你能不能认真点,婚纱照一辈子可就拍这一次。”婉晴见我态度敷衍,不慢地说道。

“好好,我看看,只要你喜欢,我们每年都拍婚纱照。”我走到婉晴背后,俯身朝电脑看去。

网页上是不同摄影师的不同风格的婚纱样片,在我看来,也都大同小异,无非是婚纱样式不同,拍照取景不同而已。

“这些看起来都差不多啊,都挺好看的。”我如实地说道。

“对牛弹琴,后面还有,你好好看看,选几个出来,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检查。”

婉晴皱着眉头,给我下达了任务,穿着粉色的睡衣朝卫生间走去。

我坐到电脑前,仔细浏览着网上的样片,找了一些看起来高贵典雅,构图别致的图片,连同摄影师的名字一起保存了下来。

继续翻看着婚纱样片网页,后面忽然看到一组让我眼前一亮的图片。

与前几页的样片不同,这一组样片的拍摄风格都十分前卫,模特身上的婚纱也是深V ,露背这种性感风格,动作也十分大胆,虽然没有露点,但看着性感十足,很有新意,和网上的模特套图都有的一拼了。

我不由多看了几张这组里的样片,将又代表性的两张保存了下来,并记下了这个摄影师的名字。

有翻看了几组其他的,都没大多新意,我尽量又选了几张看起来还比较中意的也保存了下来。

“滴滴滴,”忽然婉晴笔记本上的微信图标闪动,我下意识地点开。

“晴儿睡了吗?”一个婉晴微信备注为“泽”的微信发来这么一句暧昧的话,后面跟着两个微信上常用的双眼红心,流着口水的表情包。

“谁啊,尼玛9 点多了,打扰我老婆,还叫地这么暧昧?”

我顿时火冒三丈,点开这个“泽”的微信头像,居然叫“泽连斯基”,微信头像也是乌克兰那位喜剧演员出生的总统泽连斯基的头像。

“我尼玛,还泽连斯基,老子让你这就死机。”我怒火中烧,打算扣字骂这狗日的一顿。

“没呢,在泡澡。”我还没来得及打字,就看到聊天窗口上婉晴的微信“幽草晚晴”已经回复了。

我顿时冷静下来,婉晴这是电脑端的微信忘记退出了,在浴室拿手机聊呢,被发现我偷看她微信聊天可不好。

心里这么想着,手缺不由自主地往上翻看前面的聊天记录。

最上面的聊天记录还是2 个月前,就几句简单的对话,是婉晴问泽连斯基计划怎么样了,泽连斯基给婉晴发了一个叫“新建dco 文档1 ”的Word文件过来,我点了一下,已经被清理失效了。

我缩小网页,看了一眼电脑桌面,也没发现个“新建dco 文档1 ”的文件,会是什么呢?

就在这时,“泽”又给婉晴发信息了。

“让我欣赏一下。”

“我日你妈啊,都说了在泡澡,你特么觍着脸还欣赏一下?”我握紧拳头,恨不得隔空打爆这货的头。

我紧紧地盯着屏幕的聊天窗口,还好,婉晴没有继续回复。

“你知道上次弄计划书,我花了多大代价吗?差点没被我爸捉住。”泽连斯基见婉晴迟迟没有回复,继续说道。

“好晴儿,让我欣赏一下。”泽连斯基紧接着又发来一条信息。

“咻”婉晴发过去一张图片,微信电脑端显示正在同步加载转圈。

我心里立刻紧张起来,这个泽连斯基究竟是谁?婉晴发的什么图片?

没来得及点开,电脑端的微信自动退出了,卫生间传来一阵响动。

“糟了,要被发现。”我感觉切换到网页界面,假装继续浏览婚纱样片,耳朵里传来“咚咚咚”地心跳声。

“哐当。”卫生间门打开了,我扭头看过去。

只见婉晴戴着浴帽,胡乱地裹着一条浴巾冲到卧室,笔直地小腿上还残留着清洁泡沫,赤着脚留下一地水印。

“微信退了吗?”婉晴紧张地问道。

“什么微信?你说电脑上你登录的微信吗?”我假装不知情道。

“你看到了?”婉晴快步走到电脑跟前,俯身查看,胸口本来就没裹好的浴巾散开,露出娇挺的乳房。

不过她似乎没有发现。

“我正看样片呢,忽然弹出来个微信退出登录的界面。”我尽量装地自然,不能让婉晴看出端倪,眼角的余光不时看着她的酥胸。

“是吗?”婉晴狐疑地看着电脑屏幕,鼠标点了几下,仔细查看了一会儿,转头问道。

“怎么?有问题吗?”我装着莫名其妙的样子啊,反问道。

“没有,你照片选的怎么样了?”婉晴继续在电脑上点了几下,随手把微信登录界面关闭,转移了话题。

“选了好几张了,摄影师我都记下来了,你再挑一下。”我打开保存图片的文件夹,留恋地看了婉晴露出的雪白酥胸一眼。

“啊!”婉晴忽然尖叫一声,快速地将浴巾拉起来,遮住了胸口雪白的春光。

“你怎么不说!”婉晴愤愤地拉着浴巾,瞪着眼睛怒道。

“我说什么啊,看自己老婆又不犯法。”我赖皮道。

“你!你!”婉晴急的柳眉倒竖。

“好大,好白啊!”我继续逗她。

“出—去—!”

卧槽,玩过了。

“这叫什么事,婉晴也太不禁逗了吧?”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妈的,结婚领证第一天,居然被老婆赶出来了?”

“看了一眼胸,还是你自己不小心露的,怪我啊。”

我心里郁闷,想着微信上婉晴和“泽连斯基”的对话,愤怒之余又是一阵憋屈,起身碾灭烟头,长叹一声,靠在沙发上。

葛优躺了一会儿,还是思绪纷乱,我拿了一罐啤酒,继续点了根烟,开始看手机。

想到“泽连斯基”和婉晴的暧昧聊天,我开始搜索起“泽连斯基”来,不出所料,网页上全是乌克兰这位总统的各种信息,一点有用的都没有。

失望之下,我开始刷起了微信朋友圈。

第一条居然是婉晴的微信“幽草晚晴”刚刚发的。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配图是夕阳晚照下的几颗略显枯黄的秋草,在肃杀的秋风里倔强地生长着。

婉晴这是什么意思?两首毫不相关的词句,也能放在一起?她要表达什么?

我一边想着,一边点开婉晴的头像,开始翻看她以前发过的朋友圈。

婉晴的朋友圈只能看到半年内的,但不多的内容还是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文艺青年风,几乎全是古诗词配图文。

比如第一次见面那天早上发的:“物是人非,山长水阔,好景不再,旧梦难圆。”

比如再往前一个月的:“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

能看的都看了,内容虽然不多,但字里行间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无奈之感,我心里的不爽也平息了下去。

是啊,幼年的遭遇,加上现在的压力,婉晴的处境确实和苏厚海说的一样,真的不容易啊,这么想来,和“泽连斯基”的暧昧聊天,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吧,我心下释然。

我点开婉晴最新发的“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这条朋友圈,回复到:

“睡意阑珊,为谁牵绊?唤,唤,唤!”

一口气将剩下的啤酒喝完,缩进了沙发里。

……

“好香啊,”我抽动着鼻子,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还未起床,脑袋已经被浓浓的香味唤醒,顿时感觉饥肠辘辘。

拿起手机一看,还不到7 点。身上被盖上了一条夏凉被,昨晚在沙发上窝了一宿,难道是婉晴半夜给我盖上的?

我掀起被子,闻着味道,向厨房走去。

婉晴套着着一件白色唯尼小熊的T 恤,正在厨房煎着鸡蛋,电饼铛里滋滋作响,一股煎蛋特有的香味飘来,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响了几声。

“婉晴,起这么早,我来吧。”我走上前去,打算帮忙。

“睡醒了?你去看看面煮的怎么样了?”婉晴没回头,吩咐道。

我俩默契地都没提昨晚的事。

“起这么早,辛苦了。”我拿起一双筷子,搅动着锅里的面条。

“煎蛋你要几分熟?”婉晴继续问道。

“5 分就行了,我喜欢吃流心蛋。”

坐在餐桌前,看着面前的一碗日式清汤面和两颗金灿油亮的“婉晴牌”煎蛋,我食指大动,拿起筷子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滋溜,”我喝光最后一口汤,满足地摸了摸吃饱的肚子。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婉晴放下筷子,“吃饱了吗,不够还有?”

“饱了,这是我吃过最好的早餐,宝贝,你的厨艺真是绝了。”我笑着说道。

“都是读书那会儿自己网上学的。”婉晴被我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自学成才都这么厉害,要是有人教,那还了得。”我继续吹捧。

“别假惺惺了,要不以后你做?吃饱了就去洗碗。”婉晴娇嗔道。

我脑补着昨晚婉晴偷偷给我加被子,今天一早起来做早餐的画面,愉快地哼着歌,一股脑将餐具都扔进洗碗机,我快步走到卫生间,开始处理个人卫生。

等我从卫生间出来,婉晴已经在门口换鞋了,穿着一身灰色的职业套裙,腿上是诱人的黑丝。

“我先去公司,和人事处打个招呼,安排一下你入职的事,你昨晚没睡好,再休息会儿,10点半前过来就行。”婉晴穿好高跟鞋,嘱咐道。

“路上慢点。”

“知道了。”

……

睡了一晚上沙发,确实有点困,我走上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里面整洁淡雅,一股属于婉晴特有的清香传来,我不由地深深吸了口气。

第一次有时间认真观察婉晴的卧室,我有点小激动。

迎面是一张双人床,白色四件套,仿佛酒店里一样整齐洁净,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张2 米长的抽象派油画,蓝白色的主色调,看起来像一艘在海上航行的船,在晨曦中迎着海面上的点点金光驶来。

床的右侧衣帽间和卫生间的两扇门中间是一张简约时尚的梳妆台,我对女士护肤化妆这些不感兴趣,随意看了看,目光所及,梳妆台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类的化妆品,估计抽屉里也都是。

床对面靠阳台垭口的一角,是一张白色的简约风书桌,桌面干净整洁,桌上放着婉晴的笔记本电脑,昨晚我就是在这儿看婚纱样片,“不小心”被婉晴赶了出来。

看到笔记本,我忽然想到了昨晚婉晴和“泽连斯基”的暧昧聊天,还有那张没来得及看的自拍图片,以及以前的聊天记录里,“泽连斯基”发过来的“新建doc 文档1 ”的文件。

心痒难挨之下,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笔记本。

账户名是Skye,需要输入密码,我点了一下密码提示,只是6 个小点,也就是一串省略号……,看得我毫无头绪。

不过幸好电脑是Windows 系统,绕过开机密码并不是难事,但还要准备准备。

我小心翼翼地关机,合上了笔记本,朝卧室左侧的阳台走去。

卧室左侧是大约6 平米的小阳台,暖暖的阳光隔着落地窗的整块玻璃照射进来,撒在阳台一角的树形书架上。

窗边是一对白色的简约沙发椅,中间一张圆形的小桌,上面一盆水仙,碧绿袖长的叶子在阳光下招展着,释放着勃勃生机。

水仙花盆边随意放着一本书,我拿起来一看,封面上写着四个隶书大字——《鱼玄机传》,里面夹着一张金属质地的精致书签,镂空处雕刻着一句诗:

“西山日落东山月,恨想无因有了期。”

我随意翻了翻,全书干净整洁,并无圈点。

走到书架旁看了看,除了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和马克思的《资本论》这些经济学名着,还有《乌合之众》《第三次浪潮》《未来简史》这些心理学、社会学的书。

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有一本清代不题撰人的《株林野史》。

“怪不得婉晴的朋友圈这么文艺范,看来也是博学多才,笃志近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