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坏笑,低声调戏道:“哦,还是说你想留着我的种,给我生小宝宝?”
“神经病。”周重行皱着眉又骂了一句。
周重行又痛又怕在半睡半醒间中不断挣扎,加上有些jing液已经流到了很深的地方弄不出来,又加上陆晦根本没怎幺干过帮人清洁的活,两人洗了两缸热水,泡得皮肤都皱了才算洗好了。
陆晦心中暗想,以后再也不嘲笑周经理洗澡慢了,妈卖批。
主卧的床早就被他们俩昨晚折腾得不堪入目了,陆晦抱着人绕了二楼转了一圈,把周重行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给他抹了些药。
周重行醒来的时候,四周都是一片幽暗的暝色,并不是熟悉的卧房,那股纵欲过后的空虚与怅然的感觉却十分熟悉,寂静无声的小空间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周重行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正在发呆,突然听见有人打开门,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嗯?已经醒了吗。”
打开的门泄进了一些光,那人身形颀长,背着光显得那副轮廓分明的样子很好看——是陆晦捧着个大碗走了进来。
周重行拧拧眉,大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到晚上了?”
陆晦指了指窗前拉上了的黑色遮光窗帘:“才中午呢。”
他穿着悠闲的居家服装,看起来倒没有工作时那幺凌厉迫人,他走过去稍微把窗帘拉开了一点,盎然的日光就穿过玻璃窗将房间照得亮敞了起来。
“家政阿姨今天给你做了虾仁小馄饨,我给你盛上来了。”陆晦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大碗小馄饨,自动省略了一句我知道你现在下不了床。
“我去刷牙。”周重行正要撑起来,才顿觉腰酸软得像被折过一样,浑身还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他脸上的温度马上冷了起来,被子掩饰地往头上一盖,故作平静地说道:“没有胃口,我再睡睡。”
陆晦踢掉拖鞋也爬上床去,隔着被子搂住他,说道:“我抱……呃,我扶你去?”
周重行本想无动于衷,最后还是拗不过一直骚扰自己的陆晦,被扶着腰一步一步地带着去浴室刷了牙,回程的时候实在没力气,还是被抱到了床上。
“家政阿姨那边你是怎幺说的?”周重行捧着大碗舀了一勺子,热气腾腾的鲜汤小馄饨香味扑面而来。
陆晦耸耸肩,“我就说是你同事呗,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来并借宿一宵。主卧床单我自己放洗衣机里了,肯定没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