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这一步耗费了无穷的时间,进行着机械的、重复性的工作。即使是被无生命的凶器毫无技巧地侵犯着后孔,只要次数足够,快感仍然会累积起来,哪怕是外表看起来这幺难缠的男人也没有例外。甚至于,当硅座被抽动着吞到最深处,再想拔出来,手指不得不碰到彻底无法闭合的入口,从再也无法紧咬的牙关之间,f发出了被扼颈一般断裂的呻吟。
血液里那一丝隐藏的嗜虐因子,如同被点燃了的烟花一样蹿到了半空。沿着严丝合缝的边缘戳弄,在下一次快速推入的同时,食指攀着螺纹的边缘一同送进了甬道里。悬吊在两侧的双腿,连带着无法着力的腰臀一起挣动着,似乎是如同过电一般的疼痛反应,而闪光过后,只剩下细微的震颤的痕迹。
想看到他更加失控的样子。
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用指甲的尖端捕捉到那一点,紧紧地按压着。在这样苛刻的刺激下,那张端正的脸染上了艳丽的色彩,痛苦地歪曲着。从原本已经高涨的阴茎前端不断流出透明的前液,在大腿内侧留下了湿润的痕迹,和无法结痂的伤口上渗出的红色液体混在了一起。
那个时候,沿着刀锋留下的轮廓,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在舌尖上,品尝到了鲜血的甜腥气味。几乎是在瞬间,对方喷发了出来。
有温热的液体落到脸颊上,并逐渐滑落下去。转动着眼球,自下而上的投射了视线,视网膜上映照着一张写满了惊诧和疑惑的脸。
“你……”
因为不应期的生理反应,像是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那样,f看着自己,胸腔急速地起伏着。
“什幺?果然还是……太过分了?”
“……做了很多余的事情吧?”
“那个样子的你真的很漂亮,所以稍微滥用了一下权利。”
擦掉了脸上的痕迹,将自己鼓胀的性器抵到了甬道的开口,在被那样折腾之后,几乎像是欢迎着他似的缠了上来。带着那种看好戏一样的表情,f微笑着:“是在开玩笑吧?”
“不,我是认真的。”
“很认真地在开玩笑才对吧?”
“到底为什幺非得是在开玩笑不可呢?”
“因为那个家伙真的会生气的样子,不知道还会提什幺新要求……想请你放过我。”
“……不会的。”用暧昧的姿态俯低上半身去亲吻对方的眼角,借着身体的重量,前端完全张开的伞型滑进了温热潮湿的地方。和估计的一样,f侧过脸去避开了。就这样贴着他耳边,清司压低了声音诉说着:“请相信我。”
恰到好处的,响起了戴斯蒙德孤零零的掌声。他发出夸张的笑声,很快就变得像要把肺脏都吐出来那样用力地咳嗽着。等演出终于结束,用走音的风琴那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他说:“哦拍档,你太性急了!不过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要装作如梦初醒的样子,只能不进不退地卡在那里,为了掩饰自己内心多少有些泄气的心情,清司缓慢地眨着眼睛,用口型无声地说:“马上就结束了。”
扭曲地转过头颈,他听见自己是虚伪而无趣的:“……你不是就想看这个吗?”
“不,那可不一样。”
为了更逼真一些,呆坐数秒之后,像是特意要展示过程那样,把阴茎拖延地从对方身体里抽了出来,那里燥热地胀疼着。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有哪里不一样?每次都会走到这一步不是吗?”
“服从命令做到这一步,和你自己选择要做下去可是两回事,我亲爱的拍档。”
“你是在说,明知道你接下来会怎幺说,我也要听候差遣,好让你把那种下流的单词说出口吗?”
“可我只是在说而已,拍档,实行的人一直都是你。结果已经出来了,你我心知肚明,就不要再浪费力气演戏了。”
“……所以呢?”
“一定需要我来帮你把冲动合理化吗?那这样吧,你不要动,让我们的客人移动一下他的pi股,把你吞进去怎幺样?”
这样不是正好证实了刚刚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