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这样,插到底了,求求你们,饶……饶了我吧。”
淫秽的操穴声在灵堂里回荡,贺家叔侄两根同样粗壮的肉棍在他一个人的身体里进出,碾压过深处湿红的嫩肉,他身子抽搐个没完,随着快感泄出一阵阵汁水,又被大肉棒插了回来,热热地堵在结肠里,叫两个龟头插出了响。
贺雪风和贺巡将他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操着那肉粉的穴,全根捅进,龟头戳着裹满热乎乎水液的结肠,阵阵吸力让二人爽入骨髓,腰杆挺动的更快,更加凶悍,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声响得翻了天。
“嗯啊,真嫩,真爽!”
“嫂子穴都肿了,好紧……”
“哈……哈呃,要死了……要死了……”
热热的棍子在湿滑体内越来越硬,痛得越来越快,闻玉书不止一次恍惚觉得自己肚子被捅破了,尖锐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他得理智,他哭了又哭,哀叫连连,不知道在叔侄俩的奸淫下泄了多少次,后穴如失禁了似的,滴了一地淫液,灵堂里都是淫秽的气味。
那地儿太湿太紧了,每次戳进结肠都会被那小嘴紧紧咬住顶端,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红肿肉壁滚烫,夹得他们快化了一般,贺雪风呼吸粗重的重重捏揉闻玉书的臀,发了狠的往水穴里贯,贺巡的肌肉也隐隐紧绷着,一滴汗从额头滑倒下巴,肉棍裹满水亮啪地砸进去,疯狂顶撞那热乎乎的肉腔。
“啊啊啊好深!好深!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
嫩穴抽搐着大股大股涌下热液,白腻肚皮凸起地泄个没完,他抱着贺雪风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承受着叔侄俩在他体内发疯的十成十的力道,眼泪控制不住流了满脸,一抖一抖的高潮。
“要射了,嫂子,当着我大哥遗像的面射满你好不好?嗯?”
“我也要射了!呃嗯……都给小娘!”
“不……不要!!不要在这!”
贺雪风和贺巡脑袋里都是禁忌的亢奋,他们夹着男妻的身体,狂干着紧致的水穴。
啪啪啪四处冲撞,各种淫秽的动静儿翻了天似的,闻玉书被兴奋的叔侄俩操得抽搐痉挛,白皙身体泛起病态的潮红,突然,那两个肉棍啪地一顶,一起冲进装满热乎乎水液的结肠,被结肠口紧紧咬着顶端,马眼大开,一抖一抖射了精。
炙热如铁的肉棒在充血的湿红嫩穴里一抖一抖,撑得肉壁满胀的不行,大量精水噗嗤噗嗤地射进来,顷刻间灌满了烂红结肠,那窄小的地方被两根肉棒越射越大,偏偏又被两个龟头死死堵住,一腔难耐至极的酸胀泄都泄不出来,他在亡夫的遗像前被二人死死夹在中间,哭着仰着头:
“满了,满了!!”
却还是被爽到不行的叔侄俩射的死去活来,粉肉棒病态勃起,一颤一颤的喷出水液,淅淅沥沥失禁了身穿军装的小叔子一身,巨大得爽意和羞耻在脑袋里炸开,眼前一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能有半个时辰,平复下快感的闻玉书才恍恍惚惚清醒,他软在太师椅上,腿搭在椅子扶手,即使失去意识都在控制不住地喘息着掉眼泪,朦胧视线映出贺巡的脸,对方正蹲在他面前给他擦着身体,下意识伸手碰在他脸上,无力地滑了过去。
颤抖着哑了的嗓子:“混……混蛋。”
贺巡一点也不生气地握住他得手亲了亲,笑嘻嘻的:“我错了……小娘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