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一面搂着舒宁,当着我的面玩弄着妻子的全身各种敏感之地,一面向我慢慢解释着这种安排。
原来,女子在以“贞经战经”行房时,从一开始就将体验到极大的快乐,到了第八层,在“泄体”之后,很有可能无法或不愿再次回到第一阶,重新来过,而会因为贪恋快乐,进入到第九层,美美地享受心与身完全臣服对方的极端体验—这个阶段虽然无助于战魔,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最怕的是会从“臣服”之阶走向“悦心”之阶,主动地爱上对方。
在宁宁和张言交合时,我需要就近呆着,最多不能超过一里之地,好用道胎中的真气元神进入舒宁的意识中,把舒宁从第十阶拉出来。
从舒宁开始修行此道时,我也需要在近期开始练习一种人道玄功,以开发一种意识沟通的能力。
但是,最可悲的是,我在修行此道时,是要尽量禁止接触女人的淫水的。
眼见着妻子与他人达到人间至乐之境,我却只能旁观,这种命运的安排,让我如何去接受?
徐浪不愧是前职业强奸犯,就在和我讲话的当口,已经让宁宁遍体酥麻,几乎不能站立,多亏徐浪的一只胳膊搂着她。
“宁宁,那你这次去青海,然后还要去什么昆仑山,路上要不要带点野外用品啊?”
“带上衣物就够了……哦……嗯……你好好陪陪雪凝,不用挂记我。”
舒宁说完这句话,再次咬着嘴唇,拼命克制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头无力地偏向一边。
徐浪搂着宁宁,用搀着她的那只手老练地再次将宁宁的两只乳头玩到又翘又挺,此时开始偏着身子嘴叼着宁宁的一只乳头又是吸吮又是轻咬,而另一只手,已经在舒宁的阴阜处大肆地活动开来。
“这一路上不是有我吗?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小娇妻的!是不是?”
舒宁此时正皱着眉,表情似有难言苦楚,更似愉悦之极,挺着那对丰满、尖挺的乳房,以方便徐浪把玩品尝着那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两条修长曼妙的玉腿无力地半分着,隔着内裤可以看到,徐浪的两只食指正在疯狂地出入在妻子那个神秘的桃源秘洞,带出来一串串晶莹的液体,不仅把宁宁的内裤完全湿透,更从他的指间流到他的手腕上。
“家里还有一顶户外的蚊帐,如果你们要是在野外修行……要不要带上?”
说完这话,我不由地扭了一下屁股,鸡巴顶得裤裆很紧。
“……好的……一会儿师傅把它收进百宝囊中吧……”
舒宁终于忍不住了,她扭脸向徐浪低声说道:
“师傅……徒儿想上床躺一下……”
徐浪也不答腔,张开狼吻之嘴,一口便吻向宁宁。在二人接吻的刹那,我清楚看见舒宁红红的香舌首先探向徐浪的口中。
在长达数分钟的长吻之中,徐浪的手在宁宁肉洞的掏动中已经发出淫秽至极的水声。
等宁宁与他深吻结束之后,妻子已经完全地瘫软在徐浪的怀中,口中只是不断地低声唤着“师傅”“师傅”。
“想让师傅操你吗?”
“师傅!给人家点面子吧……”
“减了我五年的天寿呢,还要我给你们面子?要不就由你老公把你的内裤脱下来,你就站着,先让我插进去爽一吧,要不,就你自己求我『操你』。你们商量吧!”
“你!”我的怒气差一点又再次爆发出来!
“大庆别生气……师傅,人家不是把脱自己内裤的权利给你了嘛……你不想亲自把人家扒光吗……”
宁宁搂着徐浪的头,娇媚地问道。
徐浪淫笑道:“嘿嘿,可是由你老公把你脱光,再由我来享用,更能增加你的耻意啊?或者就是你求我操你!”
“我就是不想用这样的字,好难听!”
宁宁看徐浪这人如此,也只好转过脸来,眼神中的无奈让我更加心生怜悯。
“宁宁,我来吧。”
“大庆,委屈你了……”
我慢慢地将宁宁已经湿透的那片白色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看到徐浪的二龙戏珠大阳具,热乎乎地贴到宁宁娇嫩的雪臀上,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脱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宁宁丰腴的大腿一口。
宁宁爱抚地摸了一下我的头,轻叹一口气,便转过身去,想扶着床让他干。
不料床体太矮了,她根本没法子让徐浪“老汉推车”。
我默默地拉着宁宁走到床边一个较高的红座墩上,坐了下来,托住了宁宁的双臂。
宁宁嘴唇嚅动了一下,没说什么,淡淡地向我一笑,便顺从地向徐浪撅起了她嫩白浑圆的香臀:“师傅,徒儿把身子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