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前身下,我从来都不是主导者,只能被他的引导发出阵阵的颤栗。
当初买这个摇椅的时候,就是喜欢能把自己的身体窝在里面,像是婴儿在摇篮里,慢慢摇曳。
现在我被他挤在里面,双腿张开分在扶手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颗毛茸茸的头伏在腿间,给予自己无上的欢愉。
他很少给我做这样的事,就是偶尔兴致来了,也要抱着我洗了又洗之后才愿意亲上去,而现在,他就这么吻上去,舌尖在花穴间轻咬狠舔,我咬着指尖发出难耐的低吟。
“别扭什么呢,你的身体也离不开我不是吗?小荡妇……”
我气急,去推搡他的头,他却变本加厉,用灵活的舌头在里面大力穿梭。
“唔……不……”一阵无法抑制的潮涌,我窘迫的咬紧手指。
“几天没干,这穴就恢复的极紧,要是连续几个月不操,会不会愈合处女膜?”
他缓缓而入,爽的低吼,“跟开苞那回似的紧。”他低笑,亲吻我的乳尖,“乖,让我再开一次苞。”
陌翩然似乎很兴奋,呼吸变得急促,好像真的跟初夜那次一样,急促而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