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石庙内(2 / 3)

夜夜念奴娇 司马玹 10143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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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把酒喝乾了,珠儿看得好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急忙捧著银壶,给他又斟满了酒。

郑毅举杯道:“方才是教主……”

萧惠仙不悦:“嗯嗯!”

郑毅一怔,急忙改口,“是师姊敬我的,现在该我敬你了!”

说完又待举杯喝下去,萧惠仙急忙伸手压住他的酒杯,道:“师弟,吃些菜再喝吧!”

珠儿终于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

萧惠仙粉脸一红,说道:“你笑甚么?”

珠儿道:“教主敬郑公子,郑公子又敬教主,这样子敬来敬去的,真是相敬如宾呀!”

萧惠仙听得脸上更红,娇笑道:“你嚼甚么舌根呀?”

珠儿睁大美目,说道:“婢子并没有说错呀,郑公子不是教主的贵宾么?”

月儿却接口道:“何止是贵宾,而且是入幕之宾!”

萧惠仙一把拧住了月儿的耳朵,骂道:“死丫头,这一路上你不也做了郑公子的入幕之宾么?还以为我不知道?”

她拧得并不痛,月儿却故意大呼冤枉,叫道:“婢子只不过暂时代替教主,全力服侍您这位心上人而已……”

萧惠仙笑骂:“还须要全套服务?还包括睡觉?”

月儿叹道:“他是公子,我是奴婢,他要甚么,我当然只好给甚么……”

萧惠仙有意横了一眼,道:“是他要的?不是你自动献身……”

郑毅忙道:“不不,是我那日受了内伤落水,神智不清之下才对月儿姑娘,做了错事,你别再责怪她!”萧惠仙连忙放开了手,笑道:“我们主仆只是在开玩笑罢了,你可别以为师姊是个醋坛子……”

珠儿却叹气道:“教主不是醋坛子,月儿却是运气特别好,只有珠儿我,命运最差……”

她不知怎么地,悲从中来,放下手中酒卖,转身奔入内室。

萧惠仙望著她的背影长叹一声,郑毅不解道:“这是怎么回事?”

萧惠仙道:“你进去安慰她,今天晚上月儿服侍我就行了!”

郑毅进:“可是我……”

月儿半推半拉,将他送到珠儿房门口,悄声道:“就像对付我那样,你若不把她征服了,只怕以后我们的日子不会安宁……”

郑毅不解:“为甚么?”

月儿道:“不要问我为甚么,反正你今天要多多努力,多多加油……”

她轻轻为他推开房门,将他推了进去,再把房门带上。

珠儿的房内没有点灯,只有皎洁的烛光从窗口照进来。

珠儿刚才无端端地情绪不满而奔回房来,扑倒床上,此刻又在后悔不已。

她与月儿二人自小就卖身在萧家,自小就做萧惠仙的丫鬟婢女,一起生活一起练功,一起长大!

萧惠仙没有任何兄弟姊妹,母亲早死,父亲又要处理繁忙的教主事务,所以萧惠仙就把月儿、珠儿当成了亲姊妹,表面上是主仆,私底下根本就不分彼此,无话不谈,情同手足……

甚么好东西她们都能跟萧惠仙分享,好吃的点心菜肴漂亮的珍宝首饰,甚至修罗敦的无上武功,她们都有机会与萧惠仙共同享受。

这一次接到挑战书函,她们能够阴错阳差的找来郑毅郑公子,不但武功超凡,人品更是俊逸,简直比任何珍宝更要珍贵。

这么宝贝的珍宝,萧惠仙是小姐,是主人,她能享受了,自然是没有话说,谁知道就连月儿也能有机会享受这位翩翩佳公子,独有自己望洋兴叹,岂不悲乎?

她一时悲兴中,忘情地奔回房来,扑倒在床上哭泣,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太幼稚、太好笑。

这种事是要男女双方两情相悦,而不是一厢情愿的事。

这种事是要情投意合,水到渠成,自然成就的好事。

她实在后悔刚才那样子的情绪发泄,那一定会给郑公子留下一个恶劣的坏印象!

她伏在床上暗自后悔,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向他们道歉?

却听到房门响动之声,是郑公子进来了!

她心中一慌,更觉得羞于见到他,不知该如何启齿。

房间里没有灯,却感觉到他走近了床前,轻声唤道:“珠儿。”

珠儿心中一惊,不敢吭声,只得闭上眼睛,假装睡著了。

郑毅伸手轻轻地摇她的肩膀,唤道:“珠儿,珠儿!”

珠儿仍是不动,似乎是睡著了。

郑毅叹道:“就这样睡著了,也不盖被子,会著凉的……”

他伸手将珠儿翻得躺好,伸手去拉被子,却发觉她娇嫩的脸颊上有隐隐泪痕。

皎洁的月光之下,照得珠儿的皮肤晶莹如玉,隐隐泪痕现出无限的委曲,使人一见犹怜,郑毅忍不住地低头在她的脸上吻了下去,舔去她潮湿的眼睛,舔去她的泪痕……

她似乎轻轻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唇间呼出如兰似麝的芬芳气息,那是纯洁处女的芳香,竟而引诱得郑毅的嘴唇,从她的脸颊,吻到了她的香唇!

这一吻是多么的甜蜜而热烈,掷毁丹田热气鼓荡“九阳珠”剧烈震动,使得他的心理、生理同时产生激剧变化,蠢蠢欲动了!

萧惠仙说:“你进去安慰她。”

月儿说:“去征服她。”

是甚么意思呢?是不是暗示应该对她施一些甘露,别再令她伤心?

他绝不是吝啬这种施予,他实在是很乐意施予的,这种事对他来说不但是至高无上的乐趣,更能得到许多宝贵的阴元,修炼成自己宝贵的真力!

但是他绝对不愿意用“勉强”的,如果没有得到对方的同意,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现在,他虽然满腔欲火如焚,虽然在拥吻著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但是她是睡著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了甚么……

他叹了口气,他的情绪冷了下来,他缓缓地撑起身子离开她,却发现珠儿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搭在他的背上,有些依依不舍,又只得故做不知不觉,放开了他。

郑毅先是一怔,刚才把她翻过来时,珠儿的双手分明是摊开在身子两侧的,怎么会在自己背后的呢?

莫非……

郑毅随即想通了,他心中偷偷地笑了,他却又故意不动声色,站起身来,故意叹口气道:“唉,本来是想好好安慰你一下,没想到已经睡著了,只好等下一次啦!”

他注意到珠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郑毅失笑,又故意说道:“要睡觉也不脱鞋,也不脱衣,怎么能睡得舒服?还是我来帮她脱吧……”

他果然就著窗外月光的照映,先脱下她的鞋袜,再轻轻地解开她的衣带,剥下她的衫裙……

可怜的珠儿明明是醒著的,明明羞得全身都在发抖,却又因为前面是在装睡,而此刻不能突然醒来。

她只能继续装睡,继续任由郑毅一件件地剥除她的衣物,在月光下,一具完美又晶莹的肉体,就呈现在郑毅眼前。

他曾在河边的芦苇草丛中,见过月儿在阳光下的赤裸肉体,那已经是完美无瑕的上帝杰作;现在这月光之下的珠儿,更是一种朦胧的美,冰清玉洁,自清凉无汗!

修长的腿,优美的线条,交股处一丛萋萋芳草,隐藏著多少神秘!

平坦而结实的小腹,纤腰盈盈一握,一双高挺的乳峰,犹胜新剥鸡头肉,上面那两粒艳红多汁的樱桃,是那么地晶莹可爱,引人垂涎三尺……

郑毅曾经有过秦慧珠,有过叶依萍,有过沉红玉,有过萧惠仙,也有过月儿,每一位都令他十足的幸福与快乐,令他欲死欲仙,终生难忘;但是能够这样彻底裸露在他面前,任他仔细玩赏的,却只有这个珠儿!

最最令他垂涎欲滴的,便是她那一双乳峰上的娇艳樱桃,郑毅忍不住地伸手握住,低头吸吮起来。

握住的是十足弹性坚挺的双峰,吸吮的是甘美甜蜜的葡萄,郑毅立刻幻想著自己是个襁褓中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蜜汁……

他忘情地埋首其间,又拱又钻,他已欲令智昏,不顾一切地挺起长枪巨炮,兵临城下,在那玉门关口耀武扬威,顶顶撞撞,在她耳旁气息咻咻道:“我要进来了!”

珠儿早已被他逗引得春潮泛滥,血脉贲张了;他一再地在耳边恳求要进来,她又惊又怕,又爱又就心受伤害;可是他想到教主萧惠仙能,想到月儿能,自己又为甚么不能?

咬咬牙,她抖声说道:“进来吧,但是要温柔一点!”

郑毅果然很温柔,他一次只进入一点点,一分一厘的缓缓推进,而大部份的功夫却在他的双手,抚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大部份的功夫在他的嘴唇,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

珠儿就融化在他这样的热情抚摸与亲吻之下,但是她仍感觉到那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处女原始之地的紧窄之处,有肿胀坚硬的异物在闯人,在缓缓蠕动、在前进、在后退……

在试探著深入更原始,更神秘的处女之泉,带来的是更刺激、更悸动的快感!

终于探到最底层了,那异物在这里一阵四下搜寻之处,竟然猛地退了出去!

珠儿突地惊惶失措,呼唤了一声:“不要!”

而那异物才退到门口,又猛地地撞了进来!

一撞到底,珠儿不由得哼了一声:“啊!”

接著郑毅就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身子,挺动他的巨炮,反覆地冲入又退出,抽出又插入!

珠儿通体舒泰地承受著……

郑毅疯狂地疾顶猛挺著……

她终于承受不了那种强烈摩擦所引起的刺激,珠儿不由得亦开始扭动著,迎合了!

月儿收拾了碗筷,又为萧惠仙泡了一壶上好的茗茶,萧惠仙轻轻地啜了一口,含笑对月儿道:“过来坐下,陪我聊聊……”

月儿依言坐下,以往她们也常常是这样在饭后闲谈,促膝谈天的,只是今天的情况特殊,今天只有月儿与她二人!

少了一个珠儿。

月儿笑道:“教主要谈甚么?”

萧惠仙道:“这里只有你我,就不要教主教主的叫,听来别扭死了,还是叫小姐,比较亲切!”月儿一笑道:“遵命,小如要谈甚么?”

萧惠仙正想开口,突然发觉不知说甚么好。

月儿慧黠,抿嘴笑道:“你想谈珠儿,对不对?”

她想谈的是郑毅,却不能这么明显的直接说出口,便道:“不知道她现在……”

月儿笑道:“现在正在与郑公于敦伦交合,成其好事!”

萧惠仙道:“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妹子,我不想偏袒哪一个……”

月儿道:“我了解,小姐对我们两个的恩情,真是天高地厚……”

萧惠仙道:“现在不谈这些……”她转变话题,关心道:“你跟他,痛不痛?”

月儿羞红了脸,但是仍能坦然面对小姐的询问,坦白道:“第一次真是痛死了,还好第二次、第三次就不痛啦……”

萧惠仙羡慕道:“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你的命真好!”

月儿道:“没办法,你这位师弟,好像饿死鬼投胎,永远都喂他不饱……那天夜里掉进河里,他明明还受了内伤,口吐鲜血,却在河水中就把我……”

萧惠仙惊道:“把你强奸了?”

月儿道:“也不算强奸啦,其实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萧惠仙想问的是:“他跟你练了‘同心剑’没有?”

月儿道:“第一次在河水里没有练,第二次在马车上,他传了我‘同心剑法’第一招,第三次又在马车上,再传了我第二招……”

接著月儿就将在渡口如何收服三个匪徒,如何由他们护送著回到高林桥,详详细细向萧惠仙报告了一遍。

月儿又道:“他这套‘同心剑法’还真是奥妙无穷,我学了这两招之后,竟然茅塞顿开,把以前所学的‘修罗教’武功,全都融会贯通啦!”

月儿突地一跃而起,道:“郑公子说,我能与他‘永结同心’才能练成这两招‘同心剑法’就一定也能与小姐您永结同心,共练这两招!”

萧惠仙道:“是吗?”

月儿道:“我这就去找四柄剑来,我们合练一下不就知道了!”

萧惠仙笑道:“何必真的要四支剑,郑公子教我们的时候,不是只用两根手指头么?”

月儿道:“不错,我们只要用手指头比划一下,可是将来我们一定要记得,随时随地都要带著双剑!”

萧惠仙又笑道:“不必,一柄剑拔出来,长剑与剑鞘合用,就等于双剑的威力了!”

月儿道:“是吗?”

萧惠仙道:“那天夜里在高林桥,我就是这样将‘辣手追魂’申屠雷吓走的!”

月儿想想,颇有道理,道:“好,现在我们来试试看,我们两人的剑招能不能二心同心,相辅相成……”

她二人跳入小院中,各自张开双手,伸出食指来,从第一招的第一式练起。

果然虎虎生风,巧妙搭配,能够将所有的空隙死角全部弥补起来,形成一个天衣无缝,绝无破绽的防护网。

但是,攻击力又如何呢?

她二人同时收手,同时长叹!

萧惠仙道:“看样子只有再去找一个像申屠雷那样的高手来试试,才会知道答案啦!”

月儿道:“郑公子一定知道!”

萧惠仙道:“今天不许去打扰他,明天再问也是一样!”

月儿道:“对,反正不差这一天……”

她扶住萧惠仙,道:“我服侍你就寝……”

萧惠仙道:“算了!我们练武之人,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还要人服侍著才能睡!”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又向月儿吩咐道:“记住,今天晚上别打扰他们两个!”

月儿笑道:“是,遵命!”

郑毅此刻已经完全不在意有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他骑乘在珠儿身上,挥动长枪巨炮,长驱直入……

他的动作是狂野的……

珠儿反应更是强烈的……

多么强烈的抽送驰骋……

多么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她只能随波逐流,抛起跌下……

她无助地挣扎、呻吟、哀号……

她全身酸麻到脊椎之上,又聚集著沿著脊椎往下滑动……

那股酸麻忍无可忍地滑到了尾推,终于变成一股汹涌的浪潮,冲破阴关,疾冲而下!

她守身如玉十七、八年的处女精关终于大开,她那十七、八年的宝贵蜜汁完全收束不住的狂泻而出!

那种滚烫而猛烈的蜜汁,直烫得郑毅的那条巨龙东澎涨、更坚硬!

在“九阳珠”的催动下,那条巨龙立刻展开了“长龙吸水”的特殊本领,将珠儿的宝贵阴元,全部接收。

全部运入了他丹田之内,全部被“九阳珠”炼化成为阴阳调合,威力无穷的“九阳神功”!

郑毅紧紧地抱住珠儿,巨龙紧紧抵住她的精关,强力地将她吸得一乾二净,彻底的虚脱……

然后才将那股经过炼化之后的“九阳神功”从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缓缓地灌注到珠儿体内…。

畅快的泄精与虚脱中,珠儿直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入了云端,在甜美的虚脱之中,她幻觉丛生,美妙如同登仙一般……

真正的“欲死欲仙”!

她身内注满了全新的真力,迅速地在周身七经八脉中鼓荡,全身十万八千毛孔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珠儿只想狂跳而起,大叫大嚷一番!

她已经不再是以往的身子了,她已获得了全新的生命了,她问郑毅道:“怎么会这样?”

郑毅笑道:“你还不知道吗?从现在起,你的身体里只有我的真气在运行,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珠儿充满幸福与甜蜜地抱住他!

拱在他胸前道;“我是你的人,是你的人!”

郑毅道:“你会跟我永结同心么?”

珠儿大声道:“当然,我一定会与你永结同心!”

郑毅道:“你肯练‘同心剑法’么?”

珠儿道:“肯,我要学你的‘同心剑法’!”

郑毅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过来,刚睁开眼睛,房门已被推开。

“郑公子!”是月儿冲了进来,又惊又急道:“不好了,教主不见了!”

珠儿亦一惊而起,才发觉自己是赤裸的,忙拉床单将自己遮住。

月儿急忙递过她的衣衫,也将郑毅的那套紫色衣衫拾起,但是泡过河水!

又有一天一夜未曾换过,早就又脏又臭了。

珠儿立刻捧过他原来穿的那套白衫来,道:“婢子已经给你洗过了!”

月儿接在手中,开始服侍他穿上,一面道:“婢子清早起来,到教主房中请安,发觉她已经不在房中了,四下找了一阵,竟然全无综影,婢子心中一急,就先来通知你们……”

这时珠儿也将衣衫穿好,道:“有没有通知容嬷嬷与二位护法?”

月儿道:“已经惊动了容嬷嬷,她一定会去找二位护法!”

她又为郑毅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牵起了他的手道:“现在可以出去见客了!”

他三人刚走出来“托塔天王”钱贵增与红老道二人已匆匆赶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