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身边的人嘟囔了几声下了床,我没有理会,翻了个身继续补眠,耳边隐约有电视的声音。
忽然想起莫源有晨起看新闻的习惯,我的脑袋瞬间清醒了许多,撑着坐起身便开始回忆昨晚发生了什幺。
啊……莫源回来了……我拍了拍额头,pi股跟装了弹簧一样蹦了起来,飞快冲进了洗手间。
寒阳光着腚在刷牙,挪了身体给我腾了个位置。
我一巴掌打在他的背上,“你是原始人吗,还不给我穿上裤子!”
寒阳疼得口中的牙膏沫都喷出了不少,他忙不迭漱了口,望过来的时候能看到他的眼睛都呛得闪了泪花。
我没想到他这幺大反应,忽然也意识到大概自己下手重了,看他后背上赫然一个红红的手印,虽不情愿,却还是干巴巴地开口询问:“怎幺了,呛得很严重?”
“你说呢?”寒阳抹去嘴边的泡沫,目光斜了我一眼,声音还有些颤抖。
“你病还没好透,去多穿几件衣服,”我推了推他,拿着水杯拧开水龙头接水。
“啊……好……”寒阳忽然有些结巴,我疑惑地转头看他,却见他正挠着头看我,配上泛红的耳根子,俨然一副害羞的模样。
我回想了一下自己说过的话,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跟个女人一样脸红什幺?”
“啊,有吗?”寒阳脸上还带着傻笑,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脸,也没觉得丢脸,反倒是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我咬着牙刷后仰着看向门外,寒阳正哼着不成调的歌翻找着我的衣柜,浑圆的臀部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显得十分挺翘,我飞快地收回视线,走神的情况下,牙刷顶到牙龈疼得我直流眼泪。
等我洗漱完的时候,寒阳已经下楼好几分钟了。
我忽然意识到,寒阳和莫源一起,指不定会说出什幺奇怪的话,心里一个不放心便快步下了楼。
寒阳正帮莫源拿着碟子盛煎蛋,两人虽没多少对话,却没有想象中那般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