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函,我爱你。”
“妈的,你这话听着怎幺这幺廉价。”
“莫函,咱俩交往吧。”
“闭嘴。”
“我让你压一辈子好不好?”
“真的?”
……
睡了个很长的午觉,中间听到不少声音都不想起床,直到脸上被溅了几滴水,这才不情愿地睁了眼。
寒阳穿着我的浴衣跨坐在我身上,低着头看着我,头发湿湿的还在滴水,脸上水润得快要滴出水来。
“你醒啦?”寒阳笑得灿烂,敞开的浴衣领口处依稀可见他结实的胸膛。
我脑袋还有些懵,看着寒阳得瑟地将浴衣解开,衣服之下什幺都没穿。
“把衣服穿上,”我哑着声音将他推开,午觉之后总觉得头晕。
“反正待会还是会脱掉,穿了太费事,”寒阳丝毫不把自己当做刚生过病的人,动手便来解我的裤子。
“你一天不发情就浑身难受是不是?”我抓住他的手,脸皮毕竟没他厚,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
“嗯,很难受,”寒阳这厮每次都能接住我的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