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认为,身体是不能够亵渎的。
现代人对于不能够亵渎身体则是出于另外一种思想体系。
既,人的精神和身体一样是他的整个人的一部分。
保持人身体的某一部分的尊严就是保持着本人的尊严。
当然,徐老师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
“……”徐老师觉得小陆老师越来越陌生了。听到这种话,他像吃了一个蟑螂那样的感到恶心,他的心冰冷到了极点。
“你真的不想仔细看看了?今天你可以开着灯看。你以前不是总是想看又看不到吗?”
“你走不走?”徐老师已经开始发火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等一下。”
临走的时候,跳跳小鹿突然又停了下来,“人家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连声谢谢都没说不合适。”
跳跳小鹿站在徐老师的身旁,向着诗人住宅的方向跪了下去,嘴里念念有词,“大诗人请您照顾一下我这个小女子。下辈子为您当牛做马我也愿意。如果三生有幸,今生今世能见您一面,定要好好感谢。如果有幸嫁给您做妾,给您当小三,当外室我也愿意。”
当她磕下头去的时候,只见她那个圆硕的小屁股顿时圆滚滚的鼓了起来,多余的肉被挤得向胯骨的两旁炸了开去。
徐老师从后面看了过去,只见那个东西丰润而又饱满,不怕男人不动心。
他是诗人,完全可以想到这点。
如果再进一步,他还能通过心灵穿透过裤子看到里面被紧紧的包裹着,隐藏着的东西。
他将能看到里面雪白的紧绷的皮肤,以及深处女人的那两扇红色小门。
那是一个罪恶的深渊,是天下无数罪恶的源头。
由着心灵继续向里面走,打开门,可以看到那里有一个鲜红的小洞,以及堵在洞口的一大团晶莹透彻的胶状物质。
小洞如果是张开的,那团拉出长丝的透明胶便负责保护,也在等待着。
或许,透明胶中还保留着老板和静斋无数精虫的尸体。
女人的神秘使徐老师不知道此时此刻女人的那两扇小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
以前他从来没能够从这个角度看到过里面的真实情况。
因为他和这个女人持有婚姻生活的时候,从来没有被允许进行过这种体位的交往运动。
小陆老师不让他看她的那里,所知道的都是从她和其他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看到的。
正因为如此,那种刺激才更加强烈。
有一次,当时还是跳跳小鹿的丈夫的徐老师偷偷的从窗外看进去。
只见小陆老师当时正趴在一张桌子上,也是这个圆圆滚滚,白白胖胖的小东西,它当时正撅得高高的,以此去迎合一个不是她丈夫的野男人。
想到这里,男人心中尽不住一阵作呕。
但是心目中的小画片还在继续播放着。
那时,跳跳小鹿的老板正准备从后面准备进入这个并不属于他的年轻女人。
他的那件东西短胖而丑陋。
前面笨拙的大头上闪耀着一束邪恶的紫光,端部的裂口处已经挤出了一颗晶莹的珍珠一般的初排精液。
男人已经用手先把跳跳小鹿的那两块圆圆的小屁股瓣狠狠的掰开,露出里面因为渴望而肿胀变大的女性外生殖器。
那些部件肿胀得如此之大,简直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甚至当时还是徐老师妻子的她竟然恬不知耻的焦急的催促着那个野男人,“快,快!”
“你男人平时也这么干你么?”野男人并不着急。
“不要提他。”
“你说是不是!”
“不是……”
“他怎么干?”
“老提这种事情干什么?”
“我在想,他如果知道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想?”
“该干什么你赶快干吧。不要总提他好不好!”
“你的骚逼真漂亮啊!你老公知道吗?”老板没有猴急的干那事,而是半弯着腰,侧着头,观赏着女人因发情而肿胀的阴户。
“不要脸!”
也正是这一刹那间那,徐老师这辈子第一次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那个地方,也是第一次看清了他自己女人的那个地方。
他看到了那里所有的细节,支棱着的毛发,正在流出的阴水,甚至正在一嘬一允的女人的下面的小嘴。
他看到了他以前从来没有看到,想看也看不到的东西。
只可惜,那不是窥密,而是侮辱。
正是那次打击,让他从心底里受到了伤害。
徐老师不由得想到了很多事情,和肥仔那样的孩子在一起鬼混。
“她说是被人强迫的便真的是被强迫的啦?当时她明明已经动情!”
如果女人动情的话,那么那两扇门应该是开着的;如果没有动情的话,那么门应该是关上的。
“那次和肥仔她明明已经动情了!她的内心里期盼着比她小很多的肥仔去欺负她。”
“求您保佑。”小陆老师还在那里撅着屁股一个劲的拜神。
“拜便拜了,怎么还想起那事来了?拜个土地公公总不会也要动情吧?”看到这里徐老师在后面轻轻的摇了摇头。
“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去宾馆的的!”重新站起来后,小陆老师回过身神神叨叨的再次要徐老师证实。好像两个商人在谈一桩买卖。
“是我不愿意。你快去准备走吧……”徐老师说。
跳跳小鹿现在简直和一个世俗的妇女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俗不可耐”。
她曾经的清纯,娇美已成往事。
相反倩小妖风风火火职业妇女的形象越来越好,已经在他的心里不断的滋生着蠢萌的苞芽。
“她要是不是女同该有多好!”徐老师暗暗想到。
女人款款的走了……
“长恨当歌,不知卿卿为哪般;长痛当歌,红尘世间嗟蹉跎。白首到老终为梦,相如卖酒世间无……”徐老师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