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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每当徐老师喝酒,或者专心写诗的时候,他的“小陆老师”总是静静的坐在徐老师的身旁。
欣赏着。
“小喝怡情,大喝伤身呦!”
(不知道谁教的。真的小陆老师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
“矮油!你写的好棒呦!”
“小陆老师”总是用这种大惊小怪的语言和十分夸张的表情包来表达她对徐老师的无限热爱。
“那一夜,大风起;”不管怎么说,有了“小陆老师”,徐老师又可以重新创作了,“你又来到我梦里。日月星辰皆作证,你说永远不分离。”
徐老师的眼睛湿润了。
徐老师还写了一个小说。
写一个游轮上父女的故事,女儿不听话,也不愿意叫爸爸。
女儿自己来到了一个没有防护网的地方,学着泰坦尼克号里肉丝的样子,伸开双臂。
“回来”很多人围了过来
“不回”
“穿上救生衣吧”
“不穿”
然后,“啊~~~”的一声,女孩真的掉进海里了。
“有人掉到海里了!快救人!”男人拼命的叫着,毫不犹豫的一头跳进了海里。
女孩还在海面上挣扎。
“坚持住”男人奋力游了过去,把救生衣扔给了女儿。
“跟我学。要这样游泳。”救人的小艇越来越近,赫然一个大浪打来,父亲沉入海里不见了。
“爸爸”女儿在救生艇上拼命的喊着,可是没有回音。海水蓝的发黑,深不见底。令人胆颤。过了几个小时,附近的一条渔船打捞到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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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徐老师陷入写作的时候,“小陆老师”便坐在旁边。她时时的瞪大眼睛看着,思考着。(如果她有思想的话)
“那一天,狂风疾。我们来到实验园。人情冷暖皆尝过,心里常泣泣。”
徐老师有时会写诗。
“风摇芦苇千层浪,雨打芭蕉声淅淅。天南海角各一方,从此红尘无联系。”他用小陆老师的口吻写的。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
从此徐老师进入到了一个特殊人的团体,机器人配偶的人群。不为别的,他(她) 们的脾气好到真人没法比!
这时的机器人还是有其局限性的。
例如,收拾房子什么的徐老师能干,“小陆老师”干不了,这时的机器人还没有达到和人一样的行动的能力。
机器人也不会自己化妆,出去的时候要么素颜,要么街上有的是专门为机器人开的美容院。
这些美容院还可以为机器人清洁身体,植毛,刺青什么的。
植毛、修补是制造商的一个很大的进项。他们为此开了“4S店”。
天下的“4S店”都是一个德行,非法的牟取暴利。
一块钱的东西它如果收两块倒也罢了,他们却要收百块甚至更多。
这些街边店虽然也能提供同样的服务,而且价格公道,却遭到了“4S店”的无情打击和诽谤。
这几段不用看
4S店,奢侈品,都是市场上的毒瘤。
“发达”国家剥削“不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利器。
一个国家是不是发达国家只要看它是不是出口奢侈品,4S店就够了。
发展中国家是无法出口这类东西的。
这时候所谓发达国家,其生存之道就是利用别人不掌握的技术,高价出口其他国家不掌握,但是还想要的产品,从而过上富足的日子。
4S店,奢侈品都是高技术的,货位其服务的产品。
假如技术、设备各国都有,你还想出口,就必须降低价格。这样同样是出口,是有着剥削与被剥削,发达与发展中天壤之分的。
当然,随着一些发展中国家逐渐掌握了高科技,已经落后的“发达”国家又抬出了另外,也许是最后一张王牌,“品牌”战略。
我承认我已经落后了,我的产品也不如你的了,但是我有“品牌”啊!
你没有。
最奇葩的是所谓“名牌车”出了事故,对方都要多赔钱。
这是非常不讲理的,路权都是一样的,你炫耀豪车是你的事,怎么能在事故时让对方多付钱呢!!
人家又没有用你的车炫耀!
所以所谓“名牌车”出事故以后,对方应该只按普通车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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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都有男人带着他们的配偶机器人来到美容院为自己的机器配偶清洁身体,化妆。
而那些养“机器男人”的妇女多是自己收拾自己的“男人”。
美容院的女性服务员会把女机器人带到一间密室,旁边只有女服务员和她的“男人”。
这时,女服务员会脱下机器人的衣服问“洗不洗?”
“洗了吧。”男人说
“站好了。”女服务员说着会把一根水管插进机器人的“阴户”里。原来是洗这里!
“小心别碰破了。”男人看到这么粗鲁的动作被吓了一跳。急忙劝阻。
“放心吧。这玩意我们每天清洗几十个。比你知道怎么弄。”服务员自然不会理顾客的这些无理要求。那么慢她们怎么挣钱?
随着“女人”身体里的浑浊的东西被冲了出来,女服务员有时还皱着眉头和男人打趣到,“呦呦呦,这么多!几天没洗了?”
“就昨晚上一夜。”
“一夜就这么多!有了这东西还这么激动?”女人故作惊讶的说。
“嘿嘿,小意思了。要不你也试试?”男人不好意思的搭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