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愿意了,瞟了楼上一眼说“你亲儿子还不值个破杯子吗?”
说着她也摔了一个杯子。
当然,这是个廉价的普通杯子。
“张穗媛,把碎片都捡起来,看看将来能不能对上。”老板木有办法。
张穗媛正在紧张的节骨眼上,生怕胖儿子被别人抢走,哪里顾得上那片碎玻璃。倒是静斋把东西都一片片的捡起来,放到茶盘里了。
“我要跳跳小鹿。”胖儿子一看,又抓起个什么东西。
别人以为值钱的都摔完了,也没有去拦。
“那个是康熙五彩,上千万了。给我夺下来。”老板远远的又死命的叫上了。
这回是跳跳小鹿一把把肥仔手里的花瓶一把夺了过来。
跳跳小鹿已经跌跌撞撞,衣冠不整的赶到了肥仔的旁边。
她看到这是一个胖的出奇的男孩,身上发出汗水发酵后的臭气。
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还不知道肥仔的厉害,为了避免在自己男人的面前继续被老板糟蹋,她利用这个机会跑下了楼。
女人的心里极为矛盾。
走,不可取;留下,又太难受。
“好险。”老板心疼了好半天。
“诶?跳跳小鹿?”胖儿子高兴了。“你跟我玩。”
“不行。”
跳跳小鹿皱着眉头斩钉截铁的说。
小胖墩身上一股牲口棚里一样的臭汗味令人作呕。
“你要是玩骑马打仗还不压死我!起码把药压折了。”她想。
肥仔又抓起了什么东西。
老板又喊了起来,“那个也不行!明青花。过亿了!”
这胖小子手头真准,去赌场肯定发财。逢赌必胜。
张穗媛一把把小霸王手里的明青花抢了过去。
“诶?你不是说白得东西都不值钱吗?”胖太突然醒过味来,突然问老板。
“这都不值钱。”
老板还在嘴硬,他把自己的私房钱摆出来,以为可以躲过太太的发现。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以为这样一来胖太发现不了了。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可是还得过太太这一关啊,胖太虽然不管老公搞女人,但是对家里的财产却抓得很严。
“这算什么。”老板故作轻松的说,“人家冯小刚家墙上随便一幅画便只几个亿!”
“哼……”胖太明白了,她也不和老板吵闹,“雅筝、张穗媛。”
“诶。”两个女孩赶快答应。
“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好,明天跟我把它们都放到银行保险柜去,不许留在家里。”
胖太太又转身向着老板说,“是我不给你钱花了吗?那次你要钱不给你了?”
“给了!”老板含混不清的说,“装饰……装饰……”然后也不知道忙活什么去了。
这时房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儿子。咱不摔了。”胖太太还在做无谓的劝解。
但是那里劝得住,眼见得那个熊孩子贼眼忒忒,又开始四下里寻找目标了。“我要跳跳小鹿!”一边说,一边准备行动了。
“慢!”胖太喊了暂停,她转向跳跳小鹿,“你陪他玩会有什么的?”胖太太说。
“不行。”跳跳小鹿说的时候眼睛却向上面看。
“小心我告你破坏他人家庭!”胖太威胁道。
实验园的规则规定,以婚姻为基础的小家庭属于个人事务,无需在政府登记注册,政府也不管这类事情。
可是作为民事纠纷,对于破坏他人婚姻的,法院还要受理。
“……”跳跳小鹿不出声,既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
“你说话。”胖太明白了,向楼上喊道。
“行行行!把跳跳小鹿给他玩。”老板终于认输了。“你陪他一会。”老板转向跳跳小鹿说。他的手向肥仔那边扇着。
“新歌。”跳跳小鹿的回答非常干脆。
“原来她想的是这个。这丫头一点都不傻。”老板想,“可以,下次肯定给你。”
“现在要。”跳跳小鹿知道下次还得变卦。
“行,把雅筝的那首《啊目睹的木》给你。”老板说。
“我不给!”一旁的雅筝不知道耳朵怎么那么好使,立马听见。还马上不干了。挺着小胸脯向楼上喊道。
“那你把他给我拉住?”老板指着熊孩子说。
“肥仔,表姐陪你玩怎么样?”雅筝也豁出去了。她咬着牙说。
“我不要!你又不是极品。”肥仔不干。
肥仔说的是刚才徐老师对跳跳小鹿是评价。徐老师现在后悔死了。
“站大街上骂人我都敢,我怎么不是极品了?”
“你就不是。”
“你说极品是什么样子的?”
“极品是奶子大,屁股圆。你肏她她还给你唱歌。你行吗?”
“啊?……我的(屁股) 不圆吗?”雅筝向后看看自己的屁股。
“不圆,你的屁股上尖的。”肥仔即时评判道。
“我的圆。”张穗媛见机会来了,连忙表现。
“你的不行。屁股帮子都嘬进去了。”肥仔又说。
“这是什么玩意?”所有的人都在想,“一天不见理论水平提高的很快啊!他怎么冒出来这么个怪念头?”
只有徐老师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悔得肠子都青了。好奇害死猫啊。
“上次你不是要玩姐姐那个眼,姊姊不是没有同意吗。”雅筝开出了新的条件。
“这次你同意了?”肥仔动心了。
“我跟你进去。”
跳跳小鹿看到手的新歌要没有了,还没等到雅筝回答,自己竟然顾不上廉耻,横下心来准备做最大的牺牲。
给老板的儿子当小妾了。
“说好我去的。”雅筝接招了。
“那让他说吧。的这个方法看似公平。”
“真的?那就选……”肥仔立刻改变了主意。
两个女人的心都悬到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