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挣不脱我的手,只好任由我把玩。
“那当然,不知道我是知识分子吗?”
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揉捏着她的小手打趣道。
“呵呵……人不可貌相,知识分子又能代表什么呀?况且人家都说……不说了。”
“唔?竟敢不说!嘿嘿……”
我邪邪地笑着。
“怎么着?想干嘛?非礼啊?”
白洁做出怕怕的样子,继而带着一种伤感的语调说道:“手上的皮肤比以前粗糙多了,结婚后天天忙家务,你看这里都有茧子了。”
她掰着手给我看。
“呵呵,你就知足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娇嫩的手呢,能干活好呀,不是说女人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嘛,当然也有另一种说法。”
我嘿嘿一笑。
“什么?”
“真的想知道?”
我打趣她。
“你说不说?”
“先把这杯酒喝了再说。”
我说着又给她倒了一杯啤酒。
“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怎么想把我灌醉了占我便宜呀。”
她虽然口中拒绝着,还是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缓慢痴迷的语气说:“还有一句话就是在外边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
“你要死了!”
她本来看我严肃地样子也认真地凑过身子来听,没有想到我仍然是胡说八道,顿时伸出那只空闲的手来打我,我却趁机一抱,把她地上身搂在我的怀中。
“你干什么,放手呀,这里是饭店。”
她扭了扭身体,做出抗拒的姿态,可是态度却又不是很坚决。
“所以我才准备吃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