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留一份儿平常看着玩儿吗？”

“没……没有，是我……我趁他不在时自己冲的。”

“你那些要和你一起开歌厅的朋友都是干什么的？”

“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朋友，那是我编出来骗莉萍的，我装成当兵的，不能……不能有那么多的钱，怕她怀疑，就说是跟人……跟人和伙。”

“沉雅玲儿出了多少钱？”

“十……十五万。”

陈昆双臂交叉在胸前，眯着眼睛想了想，原定的计划不用做什么改变，“那笔钱你到手了吗？”

“没……没有，但我知道帐号……和……和密码。”

赵宇虽然被打了好几顿，但他身体还算结实，受的又全是外伤，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赤身暴露在零下几度的气温中，造成了他的虚弱，身体不停的瑟瑟发抖。

“我看你是不想死吧？”

陈昆拿过纸笔，不知在上边写着什么。

“不……不想……当然不想……”

“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儿，我也绝不再为难你了，你看怎么样？”

“什么……什么我都答应……”

“先让他暖和暖和。”

七、八个手下就开始忙乎，有人给赵宇弄了一桶温水泡脚，有人从雅阁里取出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有人找来条毛毡给他裹上，又送来一杯热开水让他喝，二十多分钟后，赵宇原先冻成青紫色的嘴唇又出现了血色。

陈昆从里屋拿出一个小录音机，将刚才那张纸放到赵宇面前，“照着这个跟我对话，我知道你挺会演戏的，注意你的感情，懂吗？”

赵宇看了一遍，虽然不太明白对方的用意，但也不敢多问，“懂，我懂。”

两人把相同的对话来来回回的重复了得有十几遍，才算有了令人满意的效果，“你他妈可真够笨的，就这样儿也能骗女人，这年头真是长的俊就能吃的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