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昆扬了扬书背，笑着问道。

“嗯。”

少妇点点头。

“你说杨过是一个什么样的？”陈昆随口问道。

“很聪明的，还有就是感情专一，连妻子遭受了……侮辱也不离不弃，算是一个情圣。”她想了想开口说道。

“情圣？”

陈昆笑着把书拍了拍开口说道：“我看不是吧，他应该算是一个无情之人。”

陈昆想了想把刚才的观点说了出来。

“你这是胡搅蛮缠，哪有这样的怪想法，是你自己胡思乱想。”

她明亮的深黑瞳子映射出点点闪光，开口反驳陈昆。

“怎么叫胡搅蛮缠，你难道要否认因为他一个人，让几个处于花季雨季的少女孤零零的老去，到死也没有享受到爱情的滋味，让你这样过一辈子，你愿意吗？如果他稍微对几个女人好一点或许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我……我……谈论小说你怎么又扯上陈昆了。”

她脸一红，最后望着车窗外，不再和陈昆分辨。

中午的时候他们停在一个小县城吃了一顿午饭，因为是公费，领队的王主任也没有客气，要得饭菜非常丰盛，车上的人自由组合，看样子想在旅途中拍领导马屁的人不在少数，除了司机外，旅行的人多少都喝了一些酒，上车的时候白洁的脸上还红红的，陈昆明显感觉到她口中的酒气。

“喝了多少，怎么醉醺醺的？”

陈昆侧过身子让她坐下。

“桌子上几个人都起哄，没有办法就少喝了一点。”

陈昆倒是觉得喝了酒的白洁显得鲜艳欲滴、红润，笑着打趣道：“人家不是说得好吗，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吗。”

“小流氓，你也取笑我。”

她伸手在陈昆的上捶了一下，陈昆一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晶莹亮白，浑然白玉所雕，隐约看见细长手臂上淡淡的血管，陈昆原本想立刻放开，但是摸到温热的小手，不由得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