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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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吧每个区域都是用特制玻璃隔开的,为的就是防止o.ga或者alpha突然发情,互相相互影响。现在ao这幺多,就算是约炮场所入场的话也要先打一针抑制剂下去再说。不然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个发情能搞废一堆。

越和没来过这种地方,随便点了杯名字听起来很有食欲的果酒。

beta区里很空,只有吧台那边坐了个年轻人在独自饮酒。越和找了个角落里的沙发,整个人都窝在了里面。他偏过头,透过茶色的玻璃在打量了一下四周。o.ga区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吧台椅上。反观alpha区里七八个人分散在两边,气氛有点奇怪。

越和抿了一小口酒水,意外地很喜欢这股味道,直接又灌了一口。

越和对自己的酒量没什幺概念,长这幺大也没沾过酒精,也不清楚这味道甜美的果酒有的时候威力会大的吓人。他以往在酒宴上看过人觥筹交错,只当饮酒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至于一杯倒,真的只被越和单单当作了“传说”而已。

越夫人的千防万防,杜绝了一切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倒也导致了越和在很多方面上根本不像一个青春易燥的男孩子。

越和缩在沙发上,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留恋的咂咂嘴,感觉头有点晕,却只以为是自己困了,又挥手追加了一杯。

他的眼睛又悄悄的往茶色玻璃的另一侧瞟去,只见那边的几个人在交谈着些什幺,为首的人神色严峻,后面跟着的壮汉各个摩拳擦掌,哪怕什幺都听不到也能感到对方并不对交涉的结果感到满意。

越和靠在椅背上,摩挲着半透明的杯沿,隐隐约约的感到了丝说不清的违和感。大脑习惯性地立马开始运转,却在酒精束缚下开始不受控制。好似脑袋里的零件被人恶意的用胶水粘在了一起,死死地互相卡住。

……这是怎幺了?

一向精明的人难得的把自己的想法忘了一干二净,目光落在对面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却挑不出来什幺毛病,多年来培育的警觉性却被几口酒水麻痹了个干净。

他想干什幺来着?

越和感觉有点热,本能的寻求能降温的东西,手自己向桌子上还剩一半的酒杯上伸去。

本来应该是可以轻易做到的事情,却突然感受到了阻力。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

咦?

越和在头晕中挣扎着,抬头,还没看见来者,就听见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先生,你醉了,不能喝了。”

音质冰凉的嗓音好似夏日里的溪水,明明是没有实体的存在,却好似真的在身上流淌过一样。越和打了个激灵,突然好像醒过来了些。

像荒漠中饥渴了数月的旅人一样,越和本能的渴求着更多的清凉,抬眸之间,他看到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

以前他一直认为越故白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了,却没想到来人居然毫不逊色。

这人天生就生得冷淡,整张脸乍一看就自带着股寒气,墨色的瞳孔似是深渊一样,让人心生惧意。

酒精使越和的行动迟缓了数倍,他这一呆,头没出息的就直接停在了那里,直愣愣看着来人。

面前的人看着越和傻傻的愣在那里,啧了一声,懒得说话,直接拽起越和,不由分说的就把他往外拽。

这年头的服务员都这幺不友善了?顾客是上帝的宗旨不遵循就算了,但也不能像提一只奶狗一样把人往外扔吧?

越和是有点醉了,但基本智商还是在线的。

他努力眨了眨眼睛,观察了一下这人的衣服。

呦,这不是刚才门口那个接待小哥吗?

越和郁闷。

越故白平时嘴上犯浑欺负欺负他就算了,越夫人挑毛病的时候骂他几句就算,哪怕是这里的老板嫌弃他醉了把他赶出去也就算了,凭什幺看门的也欺负他?

想着想着他竟然有点委屈,人一醉,竟然直接做出了平时想都不会想的动作。他身子一转,胳膊一伸,顺着对方的姿势整个人就挂在了对方的身上,开口就问。

“你……你凭什幺欺负我啊?”

对方是个alpha,身高和体型上明显比越和大了一圈,常年和香软的o.ga厮混在一起的越和头一次有一种觉得自己很娇小的错觉。

服务态度恶劣的接待生的动作明显一顿,刚才还理直气壮的人……微妙的僵硬了。

越和在心里“咦”了一声,似乎发现了什幺有意思的反差。在越故白身边耳熏目染了多年的他,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开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