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说,但陆文涛又哪舍得让娇妻跪在冰冷的地上,便用双脚垫在了两女膝盖下边。
如此既识情趣,又贴心的夫婿让两女的爱意都弥漫在了脸上。
只见白夭夭将陆文涛的肉棒含进了嘴里,熟练的吞吐舔弄着,慕容清则在她的指点下舔着那小半还在外边的肉棒,还不时将两颗肉温含进嘴里。
待到白夭夭累了,两人便换过了任务,交替着侍奉着。
又或是两人皆伸出丁香小舌,在肉棒上四处游转着。
看着同样如花似玉的两名娇妻跪在身下,争相舔弄着自己的肉棒,陆文涛心中亦是无比的满足,可内心深处,依然还有着更加伟大的目标。
“哦啊!”陆文涛感觉肉棒挤进了一处极为狭窄的地方,顿时一震。
而看见身下那绝美的容颜时,就再也把控不住精关了。
“唔!”慕容清惊讶又有些惊喜的将肉棒吐了出来,唇边还有着些许白浊的液体,倒也顾不上了。
“啊。”白浊的液体对着慕容清激射而去,瞬间污染了整个面容,惹得她一声惊呼。
而陆文涛又岂是厚此薄彼之人,微转身子,接下来的液体都扑向了白夭夭的俏脸。
如此来回数番,两女脸上便被敷上了厚厚的一层白精,还有些顺着脖颈流向了丰满的乳房。
“好妹妹,这可都是好东西呢,别浪费了哦。”白夭夭凑到了慕容清的身边,轻轻舔舐着她的脸颊,淫媚的说道。
“嗯。”慕容清也乖巧地伸出了舌头,一点点的将白夭夭脸上的白精吸入口中,吞了下去。
确实如此,陆文涛的阳精乃是纯阳之物,不论是对于采阳补阴的白夭夭,或是纯阴之体的慕容清都是大补之物,可两人如今的行为却与那些无丝毫关系,只是为了取悦眼前的男子罢了……这东魏的皇室一脉一直便是道教的信徒,这才将白云观奉为国教,而如今的皇上更是每月必御驾登山奉香,虔诚地听取白云观众人布道。
虽终究为登大道,但也沾染了不少灵气,延年益寿,不在话下。
虽已过天命之年,但每日依旧容光满面,遇事而不惊,处事亦不乱。
或许这也是太子造反的原因吧。
太子府已被查抄,一切与太子亲近之人皆已被处置,至于辅佐作乱的几位王爷,秋后算账也是后话了。
而如今,闲置的太子府临时被交由正道联盟议事驻扎所用,六位掌门之人正在殿内商议着这后续之事。
“妖宗宗主已授首,鬼门门主重伤,阴阳宗宗主下落不明,魔门魔尊已死,副门主大长老亦是有伤在身,六大渡劫高手无一可战。不若趁此机会,一具铲除邪教,诸位认为如何?”天一真人坐在上首,首先说道。
“不错,我等四人虽皆是带伤之身,但若只是镇守一方,应当无碍。还有天山派大长老,神女门刘门主两大渡劫期高手压阵,必能一举得胜!”太武乃是剑修,年轻时便是气盛之人,被人压在大殿之内打了二十余日,心头怒火一时难以平息。
“但魔门中人大多诡计多端,如今受创必然藏头藏尾,不敢轻易露面。”潇湘子皱了皱眉头说道。
“定然如此!”太武愤愤不平,多次的正邪大战他皆有参与,一旦邪教落入下风,便销声匿迹。
“诸位。”在座的皆是长辈不说,还皆是渡劫期高手,陆文涛恭敬地站起了身来说:“在下倒有些想法。”
天一真人也站起了身说:“陆师侄,不必客气,坐下说吧。”
陆文涛点头示意,便与天一真人一同坐了下来说:“想必,各大宗门必然有相交较好的武林山门吧?”
此事倒也不算什么秘密,各大宗门皆需要些后备人员,从茫茫凡世间挑选,倒不如由武林俊杰中选拔而来,外门弟子也是如此存在的。
当然也有似苍云阁这般一脉相传的,弟子皆是由师傅挑选而来,一代代传承而来,像是五庄观便是如此。
“不错。”天一真人也便点头应下了。
“那敢问联盟中除却八大宗门外,其他门派呢?”
“自然也是如此,还有些宗门修道与修武并不分家,当然大道不精。”
“那邪教呢?”
“亦是不差。”
“那若是我们联合武林中的正道之人,将这世间翻个底朝天来,那邪教还有藏身之地?”陆文涛继续说:“就算还有,既没了布道之地,再没了武林魔教,这邪教只会日益衰弱,又有何惧?”
几人相视间面面相觑,显然被陆文涛的想法所惊讶到了。
正道联盟共有山门三十余,弟子也不过万人不到,茫茫世间何止万万人,邪教中人有心藏匿自然无迹可寻,但再加上武林门派,更有甚者动用各国军士,不必征战,只是寻人又有何妨呢。
“阿弥陀佛,陆施主一言惊醒众生,我佛门入道之人不过百余,可寺庙遍布世间,僧人无数,皆可为联盟所用。”
“多谢方丈,可有言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我等修道中人视钱财如粪土,可武林中人并非如此,我等还应立个章程,赏罚分明,再公布于众,也不枉他们尽力而为。”
“不错。”正道联盟之内便是如此做得,天一真人立做便应道:“三日内,我便让门下立下章程,诸位便以此为证。”
从太子府出来后,陆文涛独自走在了路上,脑海中思索着:“何为正,何又为邪?”
此次邪教集四宗之力设伏围剿他们,无论是正邪,或是敌我,此次反击皆是必然之事,但若是为参与其中的宗门呢,又该当如何?
不知不觉间,陆文涛便回到了驿馆之中,在房内继续思索了起来,脑海中略有思路,但又有些模煳,似有些不属于此生的记忆显现……窗外的光线愈发黯澹,而喧嚣尚为停歇,此次大捷不仅大赦天下,还解了洛阳七日宵禁,举城欢庆。
“小陆子!”“夫君。”两女归来,白夭夭又恢复了娇蛮的模样,而慕容清则眼神有些闪躲,羞声轻唤道。
大大小小的包裹从白夭夭的须弥空间中取了出来,放在一边堆成了一座小山。
“清儿,怎么啦?”看着白夭夭正对着大小包裹努力的样子,陆文涛笑着轻唤了声慕容清。
“啊,夫君,没,没事。”慕容清脸色微红,低下了来惊慌的应道。
“呵。”陆文涛看着慕容清的样子不由得走了过来,将她抱了起来。
“夫君,唔。”
慕容清被放倒在了床上,娇嫩的红唇被陆文涛大力吻住,大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了起来。
“啊。”“嗯?”
很快,陆文涛的大手便从慕容清的裙底钻了进去。
果然,裙底并没有亵裤的痕迹,反而湿润的泥泞不堪。
陆文涛将慕容清轻轻抱起,让她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潮湿的小穴隔着裤子坐在了他的肉棒之上。
“今天在外面做什么了?”
陆文涛的大手隔着丝裙抚上了慕容清的丰乳,柔软的触感传来,里边果然没有胸衣。
“只是,与白姐姐,逛了会儿市集。”
“只是逛了会儿,便成了这样?”
“不,不是。”
“那还做什么了?”
慕容清也为答话,俯下了身子,向陆文涛索吻。
“咯咯!”两人的身边传来了一声娇笑声,直将慕容清羞得将脑袋埋进了陆文涛肩头。
“小陆子你可别逗清妹妹了,她可不就是想问你是不是个绿毛龟咯!”
“咳咳。”
“清妹妹,夫君也跟你说过呢,我可没骗你哦。”
“真的?”慕容清从肩头钻了出来,眼神中一丝担忧,一丝羞涩,还有一丝欣喜。
“嗯!我怎么会骗你呢?”
“今日,除了我跟白姐姐,还有几个俊俏的男子同行。”慕容清撑起了身子,看着陆文涛的脸色说道。
“几个?”陆文涛眼神中异样的光彩也没躲过慕容清的眼睛。
“七,七个。”
“那你们做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白姐姐只说是下人,替我们拿着包裹。”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们便去了酒楼。”
“用了晚膳?”
“嗯,在一个雅间里,然后白姐姐,就问我,说,师兄有没有告诉过我他的秘密。”
“什么秘密。”
“就,就刚才说的那个。我就说有。”
“然后呢?”
“然,然后,姐姐就让他们服侍她用膳,还差了个书生服侍我。”
“哦?怎么服侍的?”
“就,就是替她吹凉了,递到她口中,还替她,按摩,扇风,后来。”
“后来呢!”
敏感的下身感觉到了身下异样的火热,慕容清也有些迷乱了起来。
“后来,他们便越来越放肆了,饭菜酒水都嘴对嘴送进姐姐嘴里,还替姐姐按摩那种地方。”
“这里?”陆文涛的大手开始轻揉起了慕容清的娇乳。
“嗯,还有。”
“这里?”陆文涛的手又伸向了她的裙摆。
“嗯。”
“你个小妮子怎么光说我啊!”旁边的白夭夭一听不太对劲,连忙说道。
“哪,哪有。”
“那那个书生都怎么伺候你了?”
“没有伺候,我,我自己用的膻。”
白夭夭又听不下去了,问道:“那你有没有解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