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克埃尼米的表情有些狼狈。

她设想了很多可能性，唯独没有料到，那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只是稍微英俊强壮一点的男性人类，竟然能在背后女神的支持下，做到这个地步。

他在和一个异界召唤物交合，疯狂的喷射着那些能消解她神力的光球。

她手里的镰刀从没打过这种仗，从来都是用数量淹没敌人的暗神，初次尝到了被淹没的滋味。

尝试迁移神域失败后，她有些恼火地一刀斩掉大片光球，再次唤出一只死魂灵，想要拖延一下时间。

但薛雷自身就有免疫，根本不怕击杀引发的诅咒，当即指挥光球飞舞而至，把才成型的怨灵之球瞬间切割成无数碎片，烟消云散。

纵贯过亚克埃尼米胯下的锁链开始遭受密集的冲击，无数漆黑的波纹浮现，那条锁链上的光，迅速暗淡下去。

“代行者先生，你应该知道，我是不死不灭的女神，一时的胜利，对你来说并无意义。”她放下镰刀，直视着逼近的薛雷，“我可以输千万次，而你，只能败一回。”

“赢你一次算一次。”他喘息着做了个手势，古莎立刻让莉露趴下，不妨碍他的视线，只靠小蛮腰上下震荡，让粉雾凝成的性器激烈地摩擦粗大的阴茎。

召唤物并不能吸收圣精，连起身脱离都不用，他绷紧腹肌发射，新出膛的光球直接穿过了莉露虚无的身姿，冲向防守能力已经大大减弱的亚克埃尼米。

“如果你逃走，我今后并不会专门浪费时间去找你。”亚克埃尼米松开手，镰刀重新归于锁链的掌握，离开了她的身体，“你选择了最糟糕的路线。”

“不。我倒认为是最好的。”看着光球大量涌入暗神的小腹，薛雷示意古莎控制莉露飞起脱身。

他跳下鹿背，体贴地用干净的手帕顺便擦了擦蒂尔宁湿漉漉的屁股，跟着离开羞耻到缩成一团的年轻麦伦，大步走向转眼虚弱到靠树才能站稳的身影，“不然，你还不知道要拿多少信仰你的民众做玩具。信仰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你不配得到这种信任。”

“呵呵。”看了一眼被光球逼开无法接近的“绝望收割”，亚克埃尼米口气并不太慌乱，“我是冥府的守关者，结束这群被魔族压榨人类的生命，允许他们进入冥府重新轮回，正是追随者才有的恩赐，虔诚信仰换来的奖励。代行者先生，你原来的世界，没有觉得死比生更幸福的同胞吗？”

“有。但如果我有神的力量，我会让他们改变那种想法，幸福地活着。而不是被假惺惺恩赐所谓的死亡，去赌还不知道是否存在的轮回转世。生有无限的可能，生的不幸有无数机会去改变，而死的不幸只有一种，那就是你最喜欢的终结和破灭，将一切归于无。”他伸出手，卡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树上，一把撕开了那破破烂烂的裙子，露出暗神苍白但柔软滑腻的裸体。

她的下腹部象是藏了一盏灯，皮肤透出了耀眼的光。

而即使这样的压制，她依然没有昏倒，还能冷静地说：“我越来越觉得你和你的女神有趣。用着混沌侧的力量，说着光明侧的话，要对我做黑暗侧的事。”

“我不懂你们这些阵营划分。”他向前迈出一步，强壮的身躯把亚克埃尼米挤紧在树前，“我是要强奸你没错，但那和黑暗侧的欲望无关。”

他咬了咬牙，弓身，挺腰，昂扬的性器缓缓推入光芒指引的地方，那一团模糊的黑雾被龟头刺破，分开，在巨大的阻力中，一点点钻入暗神的体内，“这是让你暂时滚出这个世界的最佳手段，为此，就算你长得像头母熊，我也要扒开毛狠狠肏你的屁股！”

亚克埃尼米微微皱眉，大概是没有人类女孩具体生殖结构的原因，她看上去并不算痛苦，只是有些困惑，“凭这种原始而野蛮的行为，就能将我送回虚空？”

“你可以等着看，好好看。还有……让你的镰刀滚开！”他狠狠一顶，腹肌下侧拍打在她苍白的耻部，一大片光球轰击在锁链上，再一次逼退了试图过来帮忙的神器。

让他有点意外的，亚克埃尼米挥了挥手，“绝望收割”盘旋了一圈，忽然割开一个漆黑的裂缝，钻入其中，消失不见。

“你也可以让你的部下暂时离开了，那么多活生生的东西在晃，很吵。”她背靠着树，粗糙的树皮迅速腐坏脱落，露出还算光滑的内部，不再摩擦她细嫩的肌肤，“这一战是我败了。如果和你做这种无法称之为性交的事会让你感到快乐，你可以继续收取获胜的战利品。我没有选择完全和人类一致的身体，我很好奇，你插入到一团虚无之中，也会有发情野兽的快感吗？”

薛雷这才隐隐发觉，亚克埃尼米的情感波动，低到近似于无。

不过他不觉得自己正在抽送的地方是一团虚无。

那里的确没有肉壁摩擦龟头的实感，但汹涌而来的愉悦，依然是和女神做爱的等级，快活到让他甚至无法平稳音调。

“你无权命令我，遗忘历史的伪神。”他喘息着抬起她纤细笔直的双腿，架在胳膊肘上，对着悬空的屁股中央猛戳，射精的酸畅比和海洋女神们交合的时候积累得更快，仅次于和薇尔思的极致销魂，“我现在爽得很，马上，我就让你也知道，生命的喜悦有多美好。”

还没说完，膨胀到极限的肉棒就跳动着喷吐出大量的圣精，涌入她并不存在子宫的下腹内部。

一丝错愕从没什么感情波动的脸上浮现，亚克埃尼米挪动无力的手，缓缓抚摸着柔软的肚子，象是从中感应到了什么，“这就是你的力量吗？丰产女神……为什么会混合创造与掠夺？”

薛雷喘息着捏住她的屁股，往上端得更高，深深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大量树皮的灰簌簌跌落，“这不叫掠夺，而是转换。生本来就是在不停地转换。植物生长需要水、土和光，牛马生长需要啃食植物，猛兽生长需要吞噬血肉，而将这种转化的效率提高，就是丰收的繁衍。亚克埃尼米，为了被你遗忘的薇尔思，交出你的营养，成为我的收获吧！”

她被顶得向上抛起，但神情只有很微妙的变化，笑容浮现在唇角，“有趣。能让女神为你孕育什么东西出来吗……如果以这种解释来看，丰收，的确是在强化生命掠夺的能力。那死亡，反倒是对掠夺的终结。不错，不错，真是有趣极了，我甚至能感觉到你的力量在我体内流动，不过，这样真的可以将我驱逐吗？”

“你等下就知道了。”薛雷已经顾不上继续跟她多说。

之前一路当喷射战车过来，他的肉棒早就敏感到有些酸痛的地步，当初被人鱼排队榨汁的分量压缩到一个小时来完成，龟头连被碰一碰都麻得过头。

他必须趁着情欲之雾的效果还在，那些媚药材料的效果还在，强撑着将暂时认输的暗神拿下。

很快，第二发圣精灌入，她下腹部的光芒渐渐变的微弱，但新的力量凝聚起来。

不想看亚克埃尼米的脸，那会让他想起吉维萨，他抱起她翻转，压在柔软的泥土和枯草上，掰开小巧的屁股，再次插入。

亚克埃尼米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她腰臀抬起，撅成一个柔软的三角，双手覆盖在肚子上，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

第三发射入，股间那一团模糊的虚影中，都溢出了一片透明的汁。

“代行者先生，你的女神，的确让我感到了熟悉的味道。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创造了这个世界。但我现在相信，她和这个世界的本源，一定有着隐秘的联系。”

“怎么，决定求饶了吗？”薛雷的怒气还没消散。

他按住亚克埃尼米的脖子，从上方骑住她的臀部，象是要把司职死亡的女神用鸡巴狠狠夯入墓地里面去。

“我只是在表达我的兴趣。”她的脸已经有小半陷入到腐臭肮脏的泥土中，但眼中的笑意依然浓厚，“我感受到了……将被你驱逐并禁锢的未来。不过那只是短暂如一霎的时光而已。我很好奇你能从我这里夺走什么，等我再次回来，我会去找你的。代行者先生，希望未来有机会，我能和薇尔思见一面，进行一场神明之间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