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锒裆落魄恶少·却得云雨蜜露(中二)(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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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见她眼眶哭红,忙为她拭泪,随即又收帕入怀,将那对大奶轻轻搓揉成一团,淫笑着说道:“因为本爷只爱娘子一个!夫人是我所玩人妇之最,完美如斯,无女可比!林冲那小玩意,哪里能配得上娘子大好身子!爷要勾搭你,就要勾搭到底,终要与你厮守一处,令你再不要林冲!”

若贞芳心大乱,一时娇羞无限,吹弹可破的秀脸上飞起两朵红云,柔声嗔道:“可是奴家……奴家究是有夫之妇,已经背着夫君给了您四回,我们说好不能完聚的,只能再偷会三回……”

高衙内左手仍揪着一颗凸起大乳头,姆食二指着意搓揉,右手蓦地里滑过她那平坦小腹,手掌插入雪嫩大腿之间,将整个湿滑美蛤盖入掌心。

入手只觉美女桃源密林尽湿,双腿间早成湿腻汪洋,春水多得不成样子,竟淋了他一手,知是她适才高潮所至,得意笑道:“夫人已然这般湿了,别再说甚么只与本爷偷三回,爷都知道的,夫人实是也想得厉害,为何压抑自己?若你我端的不能完聚,爷便只与你如今日这般长久通奸,也永远爱你。”

“哦~啊~唔~~别……哎呀,不要啊……”若贞忽儿被他袭阴,不由低声呻吟,闭上眼睛。

知道自己胯下春情泛滥,已被奸夫右手尽数探去,一时羞极,忙用力拉他右手腕,想将手掌拉离羞处,却哪里拉得动分毫!

忽感奸夫肥指正灵巧地抚弄拨开她充血肿胀的花瓣,显欲插进她那溢满淫水的温暖羞屄,雪白光滑的大腿只得死死夹紧奸夫右手掌,不让他动指造次,嗲道:“奴……奴家不值得嘛,您有……有那么多人妇……背着夫君……为您献身,奴家只一个寻常人妻,不值得您如此……哎呀,谁,谁允您摸奴家那处,快,快快罢手嘛……”

高衙内忽将左手食中二指捏住一粒坚硬奶头,右手食拇二指捏住美妇羞处淫核,高声说道:“林夫人,我肏女无数,大屌试过各种人妻美屄,但只有肏你时最爽!你端的值得!”

“唔~~!”林娘子一声闷哼,忙强咬芳唇忍住呻吟,雪白大腿夹得极紧,双手分别按压奸夫无理轻薄之手,胸部急剧起伏,银牙颤抖,娇喘道:“嗯~嗯……嗯嗯嗯……哎呀,住手……奴家究是有夫之妇,您……您端的如此……如此在意奴家?真想勾搭……勾搭奴家?……”

高衙内双手手指分别捏实一粒乳头一粒淫核,轻咬人妻耳朵,庄严道:“本爷要勾搭娘子,要让娘子每日快活无比,让你享尽交欢之乐!林夫人,相信本爷!从今往后,也只本爷能满足你,林冲永远做不到的!你知道吗!”

若贞“嗯”的一声倒仰螓首,娇躯羞得发抖,娇媚泪眼好似蒙了一团水雾,紧夹腿根,小巧红唇凑他耳孔,蚊声哆道:“奴家知道!一直以来,您都让奴家很快活的!奴家如何不知!林冲他那活儿,您便不提也罢,奴家自是知道的,您也知道的,对吧……”

高衙内悟到若贞话中之意,不由惊喜万分,见她目光盈满爱意,一边搓揉大奶,一边亲吻她吹弹可破,细腻精致的脸蛋,渐向她红润柔唇吻去!

肥指在她双腿力夹下,仍不依不饶,分开花瓣,用力缓缓插入羞屄!

便在此时,若贞宛转相应,先是朱唇和大嘴轻轻碰触,间或由轻触变成热烈拥吻,双腿颤抖绷紧,玉洞湿肉紧紧缠夹奸夫肥指,手臂后挽奸夫脖子,香舌也伸进奸夫浊臭口腔中,主动与这花太岁肥舌缠绕一处!

此番接吻,林娘子巨乳羞屄尽在奸夫掌握,竟比上回亲吻更狂更烈!

俩人痴迷缠吻,力吞对方唾液,如荒漠中渴饮甘泉,双舌鏖战相斗,抵死相拼,各不相让,似要与对方舌头融为一体。

俩人吻得如痴如醉,全然忘我,“滋滋”吻声不绝于耳,两张嘴拼命胶合紧贴,相互“咕咕”狂吞对方唾液,斗法般直吻了一柱香时间,竟双双吻得喘不过气来!

若贞喘息间咬实奸夫长舌,高衙内看她脸蛋美若天仙,挂着清泪,似羞还嗔,眼波流动,倒映无限热情爱恋,终于吐出美妇香舌,说道:“娘子算是答应与本爷长久通奸吗?可不许反悔啊!”

若贞正沉浸于这前所未有的激情湿吻,闻言忽儿迟疑起来,美蛤湿肉夹实奸夫肥指,不停蠕动。

她自情窦初开遇上林冲,芳心就落他身上,只想此生与他共效同飞,白头偕老,从没有想过会与人通奸,让丈夫以外男人代亲夫位置……她今日为报复林冲才与奸夫连番疯吻无忌,此时任他手指抚玩羞处,再要她开口确认,实是难以启口!

这登徒子良久不见人妻回应,左手搓玩那对火热大奶,右手指轻抠玉洞阴肉,假装失望道:“唉,没想到恁是本爷自作多情!”

若贞看奸夫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小嘴凑他耳边,娇声嗲道:“小气鬼,如果您是自作多情,奴家还能与您这样亲吻吗,我官人从没吻过我这般长久呢……奴家……奴家还能任你这般玩奴家奶……奶子和羞处吗,早大耳括煽您了!告诉您,即便是我官人,也从没许他这般放肆呢……”

高衙内转忧为喜,人妻胴体丰腴熟透,传来阵阵肉香,让他情不自禁在她艳若桃李的俏脸上亲了亲,深情而有力地说道:“夫人为本爷付出远多于为你亲夫林冲,本爷定当好好爱你!”

若贞害羞地将头伏他臂弯,小嘴一嘟,嗔道:“若让林冲知道你我之事,小心您的脑袋!”

高衙内左手指捏捏她坚硬的奶头,右手指抠抠她的湿屄,笑道:“看不出他狗般人物,还这么凶啊?”

“嗯~~”,若贞呻吟一声,嗲道:“他本来就很凶,您若怕了,现在放手还来得及。”

高衙内淫笑道:“林夫人奶头并小屄捏来这般舒服,本爷怎舍得放手!都在你亲夫目前肏娘子两回了,哪里还能怕他!本爷为了你,别说是小小林教头,便是前面刀山再多,火海再深,爷也不怕。”

若贞羞颜靠在他怀里,听他缠绵情话,不由痴了!

忍不住嗲道:“讨厌,又说我官人坏话了,您专偷别家人妇,比色狼还色,奴家不依嘛!不管怎样,您有言在先的,我们,我们只能背着林冲,至多再,再……再通奸三回的……”说完,又紧张地主动索吻!

正是:红杏不知绿帽苦,相拥树下定鸳盟。

欲待商榷通奸数,情到深处一吻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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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又激吻良久,吻到浓处,又是一柱香过去,都已吞饱对方津液!

高衙内知道时机已到,方从她汪洋湿屄中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掌抽离紧夹双腿,摊于美妇眼前,淫笑道:“只与本爷通奸三回,如何能够!娘子肉体早是本爷的了,现下娘子的心,也快属本爷了吧!若夫人只与本爷再通奸三回,岂非苦了夫人?再者,凡与本爷有过奸情的良家,得了本爷好处,其亲夫便再也满足不了她!本爷玩过数百良家,无一不是如此。娘子你看,你春水般多,把本爷手掌都打湿了,往后林冲房事定然再也不遂娘子心意,娘子该当如何?”

“哎呀,都是您弄的,还来羞奴家……人说京师中专好偷良家的,您排第一把金交椅,还好意思说奴家,奴家不睬您了!”说罢站起身来便跑。

高衙内抢步追上,双手只一拉纤腰,便将美人拉转过来,笑道:“夫人莫跑,本爷可追不上。”

若贞俏立奸夫目前,“噗呲”一声,捂嘴笑了出来,甜腻地嗲声说道:“谁叫您骗人,还羞辱拙夫!奴家水多,还不是……不是因为您弄的,却来笑话奴家……”。

只见她左手捂奶,右手遮阴,不让奸夫细看,全身像是抹了一层动人的胭脂红粉,明艳不可方物,眼神像怀春少女那般百媚千娇。

“林夫人啊,你这小手,又怎能遮住这么大一对奶子!那日我观林冲那三寸蜡枪,如何满足得了我的好贞儿!只与你通奸三回,爷的人妻美人儿如何能够性福一生!”高衙内右手勾起她下巴,挑逗道。

林娘子听罢一跺脚,双手将上下羞处捂得极紧,脸更红了,嗲道:“讨……讨厌啦,您既已知他底细,如何还说出来嘛,羞死奴家了……奴家不依嘛,不依嘛!是您先说好只通奸三回的,又非奴家说只三回的,如何抵赖得了!奴家既已许您三回,您是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说话不算数,索求无度嘛!您忒的惫赖,得寸进尺,三回过后,看奴家还睬不睬您?拙夫再不济事,您……您也休要再来滋扰奴家了……”言罢又是“噗呲”一声,笑靥生花,抿嘴瞧着奸夫。

眼观如此尤物,高衙内占有欲无法遏制,一手勾她下巴,大嘴凑她檀口,吹着热气问道:“林夫人,当真只此三回?您舍得本爷么?”

若贞满脸酡红,红唇微扬,不由自主亲他大嘴一下,蚊声嗔道:“三回还不够么?若衙内当真……当真有心勾搭奴家,这三回,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包,包您玩够便是……衙内放心,奴家定要让衙内,回回满意才行……”

高衙内仰天淫笑片刻,低头吻她红唇道:“如此娘子须放开一切,任我开怀淫乐!”

若贞左手放开羞处,下意识间抓紧奸夫勾她下巴的右手腕,只凭右手捂奶,将头深藏奸夫怀中,羞道:“您要,您要奴家浪些,奴家也都依您,这三回,您若想来奴家家中,奴家应承您便是……奴家虽是有夫之妇,但既允了您三回,便绝不失信于您……便是用尽浑身解数,也要服侍好爷的,只要爷,爷称心如意,便好……”最后几字,几不可闻。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最好!不过只通奸三回,毕竟太少,便是三十回也不够啊!不如凑个时长,你我通奸三年,尽兴而为,各自无憾!”

若贞左手紧握奸夫手腕,在他怀中蠕动,羞惊道:“哎呀……哪怎么行,衙内怎可,怎可言而无信嘛……再说,日子久了,早晚被拙夫察知端倪,他若知道你我丑事,当如何是好,奴家端的好怕嘛……”

高衙内听她似有三分允意,淫笑道:“娘子还怕甚么?本爷找个由头,便能让他去别地当差三年,娘子在东京畅快做我姘头,你我无忧无虑在你家中厮守三年,有何不好?本爷恁地舍不得只与娘子通奸三回!娘子若端的害怕,不如与娘子赌个彩头,一切只依天意。”

“呸”,林娘子芳心悸动,不由啐他一口,知其贪图她肉身,只三回实难满足,左手捶他胸口,嗲道:“您左右是饶不过奴家的了,又拿天意说嘴。什么彩头,还不……还不快说嘛……看奴家依不依得再说嘛……总之奴家过往,与您赌赛,总是输于您的……”

高衙内双手环搂她那硕弹光腚,得意地轻轻搓玩,知她已有五分应允之意,乐道:“本爷怀中有六粒骰子,便与娘子掷三场骰子,三场中若是娘子赢了一回,你我便依此前所约,只此三回;若是本爷全赢了……嘿嘿……娘子既嫁与林冲三载,便须与本爷在你家通奸三年……本爷玩人妇无数,往往玩过便算,也只娘子,方有缘与本爷长久相好……”

若贞肥臀遇袭,左手轻捶他胸膛,嗲道:“好啦,好啦,又来贫嘴。家妹早被您纳入府中,她背着陆谦与您长久相好,您以为奴家不知道么?”言中已略带醋意。

高衙内双手力搓光滑雪臀,低头亲她檀口,笑道:“只要林夫人愿意,即刻也将娘子纳入府中,收为正房,不输你那妹子,决不失言!”

“呸,衙内好坏,还想姐妹双收,谁要您纳入府去,收为……收为正房了!奴家左右只允您三回的!哎呀,您又耍弄奴家屁股,总摸不够么?”若贞右手仍捂住大奶,左手捣鼓般重捶他,心下羞忖道:“三回只赢一回即可,哪有输的道理,胜算颇大,不如与他赌了罢,以安其心……”

她见奸夫皱眉不迭,显是胸口生痛,玉手不由轻抚他胸口,抿嘴嫣然一笑道:“痛么?奴家出手重了,打痛您了吧,给您赔不是好啦……奴家……奴家答应与您赌三场便是……便是输与您了,也是无妨,不就是,不就是允您三年吗……只是若奴家输了,我们此后,便要长相厮守,当真要处处留心,就算调林冲去别地当差,也万莫……万莫让他知道了……您法子多,定然知道如何,如何让奴家官人不疑的……”

高衙内听她说了“长相厮守”二字,心下狂喜,双手如搓面团,将肥臀搓得如浪翻滚,低头亲她小嘴一口,乐道:“我们只在你家中通奸厮守,本爷要调走林冲这厮,让他不疑,实是容易之极。莫说三年,便是十年,二十年,也不会让林冲知觉。只是事后娘子身上须有印记,林冲每次调休归家,莫让他看到了,娘子今后,实不得再与林冲亲热!”

若贞“嗯”的一声,一颗心紧张地几要跳出胸腔,但想到没道理输他,这场赌场,不过一场羞人耍子罢了,一咬樱唇,蚊声羞道:“冤家,奴家也知,实难赢得过您,若当真输了,今后三年,绝不轻易让……让林冲,再碰奴家身子便是……”言罢,只觉屁股被奸夫搓得极酥极麻,右手仍捂双奶,左手轻揽他后脖,踮起玉足,主动把樱唇献上,去吻奸夫大嘴。

正是:偷情三回各闲少,相守三年又惧多。

便将心意诉赌局,只顾天意不顾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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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大喜道:“若能与娘子通奸三年,此生无憾!”心道:“她不知我骰子中另有玄机,必将输我。早知林娘子以此报复她丈夫,答应得这般爽直,也不必构陷林冲了,与他家娘子长久通奸偷情,岂不比与她完聚刺激得多!”这念头只一闪而过,低头便与她那温软丁香卷舌狂吻一处。

林娘子羞得吐舌相就,奸夫吻技霸道无双,又是一番狂烈长吻之后,若贞早已喘不过气来,媚颜胀得通红,嘴开舌顶,边吻边吱唔道:“唔呜唔~~说……您,您说得好似……唔呜唔~~好似已赢了奴家一般……唔呜唔~~今日无论输赢……唔呜唔~~一会儿赌赛过后,奴家身子……唔呜唔~~仍俱是您的,莫,莫要心急嘛……呜呜~~莫吻奴家了~~唔呜唔~~这……这便去赌吧~~唔呜唔~~”

高衙内这才缓缓罢吻,今日有的是时间细细把玩这东京第一美妇,实是大为开怀,一时眉飞色舞,又将她横身抱将起来,右手勾实腿弯,左手托稳玉背,掂了掂怀中轻盈的裸妇,轻佻地问道:“林夫人,你知不知道,你口水是香甜的,奶子是香甜的,连淫水也是香甜的!一会儿赌玩后,定要好好吸食夫人的奶子和浪屄!只不知与娘子到哪里去赌这场?去你夫妇大床之上么?还望娘子示下。”

若贞被他横抱半空,被这轻浮调笑弄得面红心跳,知一会儿赌赛之后,无论输赢,总要任他采摘,羞屄中空虚感刹时极之强烈,交欢欲火似在全身蔓延燃烧起来,竟有一股强烈的献身冲动。

她媚眼如丝,浓得欲化出水来,不由又在奸夫怀中捶他一下,发嗲道:“讨厌,总想着去拙夫床上玩人家!说得难听死了……您玩过忒多人妇了,还没吸过……没吸过她们的奶子和……浪……浪屄么?”

高衙内双手又掂了掂她,淫笑道:“只娘子的奶子最美!浪屄最甜!”

“哎呀,讨厌啦……羞死奴家了……”若贞又啐他一口,左手又去捶打奸夫。

她身在半空却欲火炙烧,左手仍护着双奶,右手环搂奸夫脖子,酡脸如醉,贴耳羞声嗔道:“别再羞奴家了。这里是前院,靠近前门,门外便是,便是街上了,一会儿赌完后,无论输赢,我们都要,都要那个的……您玩女人那么厉害,奴家又控制不住想叫给您听,声音……声音若是,若是过大了……易被门外路人听到的,实不太方便。我们,我们不如这就到后院去赌吧。这是拙夫祖宅,他家世代京官,后院甚大,离街坊甚远,又有十株老榕树环绕,甚是阴凉……我们再把后院院门锁好……一会儿奴家即便……即便声音再大,外面也是,也是听不到分毫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闻到怀中祼妇似在散发一股淫靡芳香,急问道。

若贞羞脸藏他怀中,紧张地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水,嗔道:“哎呀,差点忘了。只是对门王婆,甚是奸滑,老疑奴家红杏出墙,失了贞洁。上回还说她猜中奴家与您有染,奴家可未承认,却很是怕她……她一向门开得极早,奴家怕她瞧见您进来……还有啊……林冲今日去您府上献刀,不知几时回来,衙内可早做安排?奴家甚是担心嘛……哎呀,您抱奴家久了,也不知累么,快放奴家下来,别累着您了……”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夫人身子这般轻盈,便是一生抱着夫人,也不觉累!只是你未着片缕,莫要着凉了。”顿了一顿,淫笑安慰道:“娘子上回便与我说过王婆之事,我都早记心间了。只管放心便是,对门王婆,只是猜忌,并不知你我早做成美事。本爷已派人打发妥帖了。她便是有十个胆儿,也不敢再说娘子半句坏话!从今往后,她只会向林冲美言娘子节名,成全你为他守洁之义,林冲如何还会怀疑你红杏出墙?只会认娘子为贞洁好妻子!至于今日林冲献刀,本爷也已安排妥帖,要他带刀守卫白虎节堂一日一夜,要到明日后半夜方允他还家,娘子与本爷足有两日一夜的时光,有的是时间尽兴通奸。娘子先穿上薄衫,莫要着凉。”言罢,将人妻裸身轻轻放下,一手搂着美人小蛮腰,一手不住轻抚肥臀以示安慰,大嘴却吻她粉脖,直吻得她咯咯娇笑不休,这才弯腰伸手拾起适才跌落地上的一袭内衣薄衫,要为林娘子披上。

若贞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已忧虑尽消。

她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虽已决计背叛亲夫一回,与奸夫放纵作乐,但内心必竟深爱林冲,羞愧之余,仍凭双手分别护实上下羞处,俏立奸夫身前,见他为自己披上打底薄衫,轻轻拿开自己一双遮羞纤手,套上双袖,束实腰带,便是林冲也从未如此替她穿衣,羞得忙转过身去,背对奸夫,一对硕奶紧张地起伏不定。

她紧张地手搓束腰,扭回酡脸,盯着奸夫,再问道:“衙内,那王婆也就罢了,有您在,量她也不敢说三道四……只是我官人他,他当真明日后半夜才回得来么?千万莫出差子了。奴家……奴家已叫锦儿去您府上等候消息,以保万无一失,您可……可有安排好人接待锦儿?”

高衙内又将外衣罗裙披她香肩之上,扶肩咬耳,柔声道:“夫人放心,这两日,你我可在你家纵情交媾,肆意快活!你那男人蠢迂之极,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违背我父将令,私自还家!我还安排数个承局缠住林冲,晚上灌醉了他,让他绝计回不来!又令宛儿与锦儿搭线,你丈夫一有异动,锦儿便从偏门进来通风报信,决无半点纰漏。娘子快些穿好衣服,莫要着凉了,一会儿如何与本爷玩得尽兴?”

若贞听得丰乳急剧起伏,她咬了咬芳唇,念及林冲今晨所为,再无半分顾及,胆子也大了起来。

有道是气从心头起,欲向乳边生,她将心一横,微一跺脚,转过身来。

蓦地里双手只轻轻一掀,刚披上肩头的罗裙便掀落地上,右手又只轻轻一扯,扯开薄衫束腰,双手将衫领向肩后一翻,任薄衫从双臂中滑落,早将一身春光又尽献奸夫目前!

她嘴角含笑,竟傲然挺起那双傲视天下的绝世美乳,一双皓手捋动腮边秀发,双目含春,粉脸绯红,抿嘴嫣然道:“不必了,天气甚热,奴家绝不会着凉的……”

她见奸夫欢天喜地瞪大一对色目死盯她那对巨乳,不由“噗呲”一笑,玉手轻摆给他擦汗扇风,羞嗔道:“好啦好啦,多谢衙内关心,奴家心领了,但天气端的好热……瞧您那个色样,自蹿进院来,便老盯着奴家双乳瞧,羞死奴家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恁的想看,奴家让您看够还不行吗……您既安排得这般周密,奴家再不怕了……林冲又不会回来,我们还怕他做甚……只是您为了逞强,抱奴家这么久,哪有不累的……抱不动就别抱呀,奴家又没有强迫您……”

高衙内喜不胜收,搂着若贞小蛮腰说道:“自岳庙初会娘子,惊为天人,便天天想着能两厢情愿勾得娘子,为勾搭娘子,不得已还顺手强媾了你那亲妹子,费了老大周章。早知如此,也不必勾淫令妹了。今日娘子心甘情愿,终遂了本爷心意,只要不穿衣服,本爷愿一生抱着娘子裸身!”

若贞小手为他轻拭额头汗珠,又是抿嘴一笑,嗔道:“我早就猜到,您没来由强索吾妹身子,定是为了得到奴家身子……不想岳庙一见,却害了家妹,便宜您得了我姐妹两个人,哦对了,还有锦儿的处子身,也被您得了……您出身富贵,只会玩女娘,床上倒是厉害的紧,天天和美人们夜夜笙歌,玩良家人妇不知疲惫,淫人妻子无人能及,抱人就不行了吧。”一时语笑嫣然。

若贞说话时,高衙内静静听着,色眼投到她身上,见她芙蓉般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香珠,几如是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

若贞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神射出淫欲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将地上所脱衣物拾起交与他,左手挽过奸夫右臂,右手轻握他右掌,将螓首倚于男人肩上,嗔道:“奴家脸上有花吗?被您奸淫过多回了,在奴家心中,我早就是……是您的女人了,怎么还老盯着奴家瞧嘛!走吧,去后院赌吧,奴家今日便不穿一缕,让您看个够,还不行吗?赌赛之后,无论输赢,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您可,可要怜惜奴家……”

高衙内不由狂喜,心中一时风光霁月,胯下巨屌重重抬起,将衣裤顶得老高。

他左臂挂着林娘子一身衣物,任赤裸美妇左手挽着自己右臂,两人右手互握,首脸相贴,如恩爱恋人般,齐向后院缓步迈去。

有分教:后院醉赌献香身,浓情爽肏情深深;愿赌服输迎巅峰,赔了三年失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