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
童天一高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弟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
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回合抽送,魂儿似被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么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合,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
不觉已抽送了半个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
高衙内知她要大丢一回,不由神威凛凛,猛地抽出巨物,曾氏“啊”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回若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弟们心悦诚服!”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弟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弟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弟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奸!
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寻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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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回转,心想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么?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撅,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你娘为好,乖儿子。”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干娘欢好。”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么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么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撅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寻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了,坏死了……”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淡蓝薄裳,片刻之间,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
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溜溜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湿腻阴唇中。
李贞芸妙处被袭,“嘤咛”一声,不由如树獭般缠挂在他身上,将臻首埋于他头侧,任她右手爱抚凤穴,也不多时,便被他那灵指弄得娇嗲不休,淫水横流,大丢了一回阴精。
高衙内待她先丢精一回,方才抱着她坐于椅上,令她双腿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才左手托起肥臀,右手指了指袍内高高隆起的巨物,示意她自行用屄套穴。
李贞芸嗔怪一声:“呸,为娘才不自行失身呢。那夜被你弄得……弄得至今羞穴仍未全愈……为娘……为娘今日只与你……吹那活儿……”
言罢站起身,将头上盘髻解开,一甩臻首,将满头长发散开,心道:“先与他吹那活,待他爽了,再向他说三女之事,他必充我,我再与他欢好。”想罢,双手抻至背后,又将胸衣解下,一身精光雪肉,献于这淫徒面前。
高衙内见她长发捶腰,大奶怒耸,面目更是秀美之极,不觉肉棒大动!
他稳坐椅上,淫笑道:“儿确需娘与我含那活儿!”
李贞芸媚目恨他一眼,轻轻走上前来,跪于他跨前,正欲助他掏出那巨物,忽见他衣衫上湿迹斑斑,一时不知所以,嗔问道:“为何衣衫这般湿?”
高衙内笑道:“干娘莫怪,这衣上湿迹是那妇人适才所洒。正如那夜干娘喷精一般,那妇人适才也狂洒一回,险些脱阴而亡,我便以那夜数次救得干娘之法,救得她性命。”
李贞芸想起那夜被高衙内数次奸至小死之景,又羞又气。
她轻轻掀开男人跨下衣袍,掏出那粗长如人前臂的巨粗,果见赤黑肉棒上淫精亮闪,显是适才那妇人的阴水,不由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嗔道:“好个色儿,今个为娘也要让你……让你先小死一回……”言罢双手着力撸棒,只觉片刻间,那巨物在双手中便更加庞大,竟双双不能满握,手中湿漉漉的,蘸满适才那妇人所流之水。
她心神激荡,撸得甚为用心,连鼻尖也冒出细汗,鼻中闻到巨棒上那妇人香艳的阴水气息,更是浑身火热,终于鼓动勇气,将小嘴张至极限,费劲用力,将那棒首巨龟吞入口中。
小嘴被那巨龟塞得满满当当,每吞吐一回,便觉香腮被那巨龟几乎撑裂,端的吞吐艰难,只得用双手拼命撸动巨物棒身。
高衙内跨下黑茎被她那小手撸得好不快活,又见那赤红巨龟深入香腔,一时得意忘形,左手压下臻首,任她吞龟撸棒,右手探至她胸前,来回玩捏她左右丰奶,端的快活无边。
一时只见房中一赤裸佳人,跪在男人跨间,直把那巨物撸动吞吐的“滋滋”
有声,高衙内把玩丰奶,直爽得呲牙咧嘴。
不觉间已过近半个时辰,李贞芸虽已是强橹之末,却忍着体内欲火,愈发拼命吹那巨物,香津甜液裹满巨棒棒身,男人爽得口中“咝咝”抽气。
俩人正弄得入港,高衙内忽见房外宛儿手持一封书信,正向他频频招手,不由笑道:“进来无妨。”
李贞芸听见宛儿入内,大羞之下,正欲吐出巨龟,却被高衙内左手摁住臻首,只得含羞继续吹箫。
高衙内接过信,问道:“是何人送信?”
宛儿瞄了一眼男人跨上的吹箫美妇,含羞上前,贴耳蚊声道:“正是锦儿!”
高衙内大喜,令宛儿拆开信,见信上两行娟秀小字写道:“蒙衙内顾惜,托人告知官人有难。今夜官人轮守,劳衙内屈赴舍下,有要事相求,别无他意。若得衙内承诺,奴家不甚感激。”
落款正是张氏若贞。
高衙内心道今早所设之计成也!
不想好事来得这般快!
他狂喜之下,忽觉李贞芸双手撸得巨龟一麻,一股射意急涌,忙使出守阳术,固精守元。
当真是再稍晚片刻,便要将浓精喷入若贞之母嘴中!
高衙内央宛儿将这信收好,待她走后,突将李贞芸抱起道:“干娘,儿有急事要办,今日只得慢待干娘一回了,望干娘隔日再来。”
李贞芸早累得心生退意,她不知所以,还道是他家中有事,嗔道:“什么急事,不知又去糟蹋哪家娘子,竟强守不肯出精!你去玩别家美娘,为娘明日偏不来,瞧你怎地!”
高衙内心道:“正是你亲女,你却不知。”将她搂在怀中,淫语安慰几声,假意苦苦相求,终与她定下明日晚间在府中相会之约。
李贞芸穿上衣服,想起明晚一场盘缠大战势不可免,含羞走了。
各位看官,那林冲娘子张若贞如何中计?
何事相求高衙内去家中一会?
有分教:“但求避祸,为夫弃德甘受辱;教头突还,幕后颠春羞杀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