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穴夹紧抽搐,爱液如开阐洪水,后浪推着前浪,阵阵喷涌而出!
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融化一般,当真魂飞天外!
高衙内不料她那春水如此汹涌,不断冲刷棒身,令大棒湿淋淋酥滑畅快,端的爽到极致!
突感深宫花心象婴儿吸奶般吮吸巨龟。
她那羞穴深度更似其二女若芸,也不甚深,但花心生有一颗肉芽,却似大女若贞,此刻那肉芽已然凸起,高衙内知道她又要高潮了。
“好舒服!好舒服!娘丢了啊!”果然,随着这声浪吟,一股股浓洌滚烫的阴精从深宫处激射而出,打在巨龟之上,彰显今晚二度抵达绝顶高潮!
高衙内也极度兴奋,今夜虽未能为李师师开苞,但能奸得其母李贞芸,得享太师美妾,也是志得意满。
他放弃对奶头吸食,站起身子,双手将那双长腿左右扳开,继续疯狂肏干。
大肉棒疾挺猛退,猛烈抽送,身下美妇挺臀迎合,不顾一切地高声叫床。
丰乳左右猛烈晃动,她忍不住双手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搓揉大奶,首度尝到交合的无比快感令其手指把奶子都抓出条条痕迹,樱桃小口无比兴奋地吐出“呃!呃!”的叫床声。
高衙内没想到李贞芸被自己肏得骚态毕现,当真受用之极!
他御女无数,早不把异常女子放在眼里,心中只想来日若能同肏她母女四人,大享齐人之福,死也无怨了。
李贞芸连续两次极顶高潮,此时已是眼冒金星,半昏半死,除了竭力敞开身体迎合,已无力叫床。
她香汗淋漓,只觉得浑身火烫,口干舌燥,下体春水狂涌,“扑哧扑哧”的抽穴之声大作,充涨得要被插爆一般。
她全身虚脱,简直是死过去又活过来,却不知要被奸淫多久。
而眼下这场奸淫才刚刚入戏。
高衙内只顾着纵情泄欲,并没顾及美人是否能长时间承受。
见她越来越淫荡,高衙内很是得意,终于减缓抽插速度,慢慢享受征服三女之母的极顶满足。
随着巨根从迅猛突击一下变成缓缓抽送,李贞芸的心中既因出墙失洁而感到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交欢刺激。
每一下抽送,高衙内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淫水狂涌的凤穴中“咕叽”一声抽出茎身,只留下巨龟套在穴内,然后连带着粉嫩阴唇将茎身“咕叽”塞入阴洞。
他时快时慢,刻意使粗长巨物蘸满淫水,大大撑开窄小的淫穴,始终与李贞芸羞穴内壁的敏感嫩肉保持密不透风,紧密摩擦。
阳卵不时拍打肥臀,令美娇娘娇啼连连。
高衙内忽又改变交欢姿态,将一双美腿盘绕身后,双手紧扣纤细腰肢,狰狞巨龟深深顶实子宫口,一下下用力旋转!
这种紧密结合比适才狂抽猛送更加刺激,李贞芸双眼朦胧,全身发颤,白净小脚贝趾挺直,颤动不已。
穴腔肉壁更加紧密滚烫地裹实巨物!
见曾经高贵的太师名妾被自己干得神情恍惚,这花太岁兽欲越发高涨。
一手继续抓实纤腰,另一只手用力抓住激荡不止的巨乳,像要把大奶子扯下来般粗暴玩弄,同时加紧抽送浪穴!
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阳物的穴腔剧烈蠕动,快感紧迫火热,周身有如电扫!
淫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作一处。
“咕叽!咕叽!”
随着每回猛烈抽送,大量腻滑春液从两人结合处不断涌出,洁白床单如被人淋过尿般湿了老大一片!
多年独守空房后的畅快交合,令她无所侍从,只得又双手抓着大奶高声娇呼:“啊!唔……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这么下去……为娘会……会发疯的!”李贞芸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则她饥渴得太久又受强奸刺激,二则高衙内性技端的过强,阅女无数的恶少将赤黑巨物抽送得技巧十足,令李贞芸全身心投入到这场不伦交欢中。
“干娘,舒服吧,叫!快点叫!更大声地叫!”
他疯狂嗜虐般怪叫,见李贞芸只顾享受,又改变体位,将两条美腿分至最大,让她单腿挂在自己肩膀上,自己仍站在地上,成人前臂般粗长的驴般行货斜刺而下,深深顶入她下体凤穴!
颠狂抽送,尽情泄欲,爽快得难以无以附加。
高衙内喘着粗气,加紧抽送这艳美香肉,等待美人再临颠峰。
兴起之时,高衙内突把巨物湿淋淋抽出穴腔。
李贞芸顿感空虚难言,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肉弹雪臀,美目含羞瞧着男人,扭动纤细腰肢:“别……别抽出……您……您好会玩女人……快……快进去啊!”她强忍羞耻,呼唤他用坚挺粗壮的龙枪再次填满寂寞空虚的骚痒浪穴。
听到这话,高衙内便再次将胯下巨物一下子迅猛插入!
只听“咕叽”一声,火烫阳物迅速胀满花径,雄壮巨龟重重撞击凤宫最深处!
她仿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淫水不停外泄,情不自禁高声发出“噢噢”淫叫!
李贞芸彻底出墙,爽得欲仙欲死,高衙内也爽得销魂蚀骨。
她终于能与男人交欢,清晰感到巨棒在穴中插进抽出,舒服无比!!
这位极品娇娃虽年近四十,但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竟鲜如处子!
而且淫水甚多,流个不停,抽送时“咕叽!咕叽!”淫水声不绝于耳,让男人听声享乐,如撞泉腔,真是极品妙器!
高衙内不觉加快胯下巨根抽送节奏,一对大阳卵撞得柔滑股沟“啪!啪!”直响,仿佛巨根已插破子宫捅进肚子。
美妇一支修长玉腿被男人扛在肩上,随着每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芳心全陶醉在交合狂欢中。
迷失情欲一遭寻回,竟远胜往昔与张尚欢好之时!
“呃……好舒服……好舒服啊……”她一面浪吟,一面与高衙内狂热交媾,如胶似漆般纵情泄欲!
又是数百下抽送,一波强似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袭来,李贞芸美目中闪起醉人情焰,乌黑亮丽的秀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冰肌雪肤香汗淋漓,蒙上了一层发情晕红,就要再次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
高衙内乘胜追击,将胯下巨根重重插入浪穴,不再大抽大送,改为浅抽深送,专攻子宫口。
他站在地下,扶下身子,双手抓实那对豪乳,粗长巨物把李贞芸紧窄浪穴整个塞满,硕大巨龟每一次抽送都紧顶深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撞靶心!
“呃!好爽哦!!爽死为娘了!又丢了!!又丢了!!”体内最敏感部位哪受得如此刺激,李贞芸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绝叫,修长美腿死死盘住男人腰后,纤秀玉臂搂紧男人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淫徒强健怀抱中,浪穴深处凤宫内则猛然射出一股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
她竟三度到达极致高潮。
此时浪穴内早淫精密集,使抽送更为顺畅。
高衙内也不稍歇,仍尽情抽送,以最大行程,连续数十个回合,又缩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见他那肥大屁股膨起条条肌肉,不停抽动,如一头发情雄驴般,在美妇花瓣内快速挺进。
嫩白大奶上,横七竖八布满唾液,一片一片舔浸,李贞芸面颊燥热难耐,奶子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花瓣里又掀起了急风暴雨,闪电雷鸣。
凤穴花瓣正勉力承受强劲冲击,抽送速度却越发快捷,巨物在不断深入!
她只觉得大肉棒像一根裂屄火柱,在蜜洞内熊熊燃烧,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娇躯惊涛掀。
“爽啊!…嗯…好爽!……好舒服哦……轻……轻一点……对……就是那里……我要……我要嘛……衙内……快干奴家……快……快……强奸你干娘!”李贞芸虽为报复蔡京,早就无所顾及,叫床声四起,但口中所吟,却是发自内心。
似乎燃烧全身的欲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普及,燃烧着腹部,贯串着周身。
李贞芸春潮翻滚,欲海横流,正是: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高衙内招招不凡,一看李贞芸已近高潮,突然减速,给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爽身透体酥痒之后,他却转移了方向,一面缓慢抽送,一面压下身子,用自己宽厚前胸,转揉一对丰乳。
只见他双肩纵动,以李贞芸胸部为中心,挤压丰乳。
这一式,使李贞芸刚刚减弱的欲火,又一下升腾而出,两只玉臂顿时舞动起来。
李贞芸情欲荡漾,娇容飞霞喷彩,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长发,在丰腴脊背,圆软肩头上铺散。
高衙内全身压在李贞芸身上,双手突将那对硕大无硼的奶子揉成一团,但巨物始终紧插花心,把李贞芸肏得哇哇大叫,令其全身香肤沸腾。
又抽插了近百下,高衙内直感穴腔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深宫花心更是不停吸食巨龟,知道她高潮又至。
果然,随着一股股滚烫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李贞芸第四度在高潮中泄身。
高衙内闷吼了一声,屁股更是加快耸动,口中叫道:“干娘,儿就要爽出,此番当真尽兴!”
李贞芸眼中擒着泪花,此时她已梅开四度,心中的欲火渐渐平息,心智渐渐清晰。
不由虚眼去瞧俩人交合性器,只见那巨物果然大得异常,如同一根黑大木桩,恣意抽送,竟有一拳多长未能尽根,却几要将蜜穴插爆插穿。
她心惊肉跳,羞愧之际,突然想到今夜已让他满足了,难道还当真让他内泄阳精?
若是怀上,太师那边,便瞒不过了!
她不敢答话,只睁大凤目紧盯眼前撑爆羞穴的巨物,心中无比紧张,任他又抽送了数十下,湿滑无比的穴腔突感那巨棒正急剧脉动,知道男人精关已松,大量阳精片刻便要冲关而出,只怕会灌满羞穴,心下端的又是紧张,又是害怕。
高衙内果然高叫:“娘子,我今夜认你为娘,又能肏得干娘大好肉身,实是大幸,儿就要爽出,再不想忍,望娘千万担待!”言毕,高衙内分开缠在自己腰后的一双小腿,令其左右大大分开,同时将双腿用力前压,令肥臀高耸而起,腰部耸动十余下,就要倾泄阳精!
瞬时间,深宫花心被大龟头紧紧顶住,高衙内立马就要狂喷阳精!
李贞芸芳心如被一只巨手抓紧,高声叫饶:“不要……千万不要!饶了为娘吧!”
电光火石之间,李贞芸急伸右手,突然死死抓实男人巨棒根部,食指用力压掐精管,泪水盈眶,口中娇喘连连:“干儿……别……别射……请先拔出再泄……求求您……饶了为娘……饶了为娘吧……求求您!!别让为娘怀上!!”她因极度紧张,穴腔不住肉紧收缩,死死夹住巨棒棒身,又一股滚烫阴精冲将出来,竟先行到达极点高潮。
高衙内双手抓着她那一双高抬小腿,巨龟受到这熟妇火烫阴精强烈冲击,哪里还理她求饶,腰部用力一收一挺,巨棒在她右手紧握之下,巨龟死抵花心,龟头马眼已然大张。
他“丝丝”倒抽两口凉气,高叫道:“干娘快快松手,让儿大爽而出!再不松手,莫怪儿插穿这浪屄了!”
李贞芸深宫被他强横顶实,端的酥麻难当,知他不顾一切,仍要强泄阳精,急用右手食指压实那爆胀精管,口中苦苦求饶。
俩人维持这丑陋姿态多时,互不相让,但李贞芸究是女子,深宫再难经住这巨物如此强顶。
她右手已然乏力,食指压不住精管,不由泪如泉涌,臻首乱摇数下,右手一软,终于松开巨棒。
高衙内见她放弃,心中狂喜,双手压下小腿,令肥臀凌空高耸。
他适才精管受压,欲火稍有缓解,便再次用全力来回重重抽送数十抽,最后一下重重撞击深宫,随即“噢噢”大叫一声,阳精终于如同水注一般,狂喷而出,直喷了多时!
李贞芸被他强行内泄阳精,只觉羞穴要被这无比多量的阳精烫化一般,立时也张大小嘴,闷叫不停:“呃呃……呃呃呃!!”大量阳精极烫极烈,强度远超想象,瞬时填满整个凤穴,直烫得她翻起白眼。
李贞芸身体似乎失去了存在,意识飘忽忽飞至天外,不住抽搐紧缩的穴腔再次喷射出阴精,与阳精相合。
羞穴一下一下如小嘴般吸吮巨物,似乎要榨干男人精液般!
酣畅淋漓之后,李贞芸在这花太岁跨下舒服得烂泥一般,终于昏死过去……
正是:銮凤不知龙枪厉,阳精爆泄美穴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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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见这绝代佳人被自己肏至小死,不由得意之极。
待终于喷完阳精,休息片刻后,见美人尚未醒来,双手抓着那对小腿向左右几乎呈一字形,然后腰部回缩,缓缓抽出不倒巨物。
只听“啵”地一声,巨龟终于脱离穴门。
低头瞧去,只见浪穴已灌满阳精,被肏得一片狼藉。
肉唇上全是白沫,但却在收缩,逐渐闭合,穴腔湿嫩肉缓缓隐没,一股股夹杂着阳精阴精的乳白色黏液被闭合肉唇挤出穴腔,顺着肥臀流淌而下,直淌在床单上。
高衙内淫笑数声,心道:“这李贞芸果是极品尤物啊,这浪穴被本爷如此巨物长时肏干,还能恢复如初,端的与其女林娘子并无二质。恁地,便要玩个痛快!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宽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罢!”想罢,淫笑着解开衣袍,将全身衣服脱个精光。
随即滚上大床,将李贞芸祼身抱于怀中,一面用手轻抚那湿腻羞户,一面低头吸食她胸前大奶……
过了良久,李贞芸回过气来,渐感上下羞处酸痒,终于幽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
却见那淫徒全身精光,将她横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丰乳羞穴,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坚硬如铁。
想到适才竟被他强行内泄阳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人淫玩,在男人怀中悲凄凄哭了起来。
高衙内见她醒转,哭得甚是可怜,不由松开口中奶头,假装叹口气,用抚穴之手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干娘,怎么了?刚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吗?你瞧,我这大床单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湿,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贞芸肉体一丝不挂,横陈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适才强泄阳精……奴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儿子竟将阳精……强泄在娘体内的……呜呜……”
高衙内淫笑道:“若儿不这般泄出,娘如何体会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贞芸哭道:“您,您答应奴家两件事的……却只应了一件……便强奸了奴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内,在奴家体外爽出……您却如此急色……若是奴家怀上……被太师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会怀上。”
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
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
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
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我玩了那么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
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
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
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
李贞芸无奈,只得翻过身子,跪在床上,双手上下握实那巨棒棒身,只感粗长无比,手指根本无法圈实,双手只能握住半根,仍有半根在外。
那巨龟更是大如人拳,小嘴实是下不了口,只得先用双手轻轻撸那巨物。
这花太岁左手按住臻首,见美人低头趴在跨上撸棒,肥臀高翘,右手不由伸前抚摸臀肉,忽儿摸至粉润菊花,乐道:“太师甚喜干娘这屁眼,今夜孩儿,也想品尝一番。”
李贞芸心惊肉跳,手中巨物这般粗大,若真肛交,屁眼岂不坏掉。
但她想起蔡京老贼当年虐待自己屁眼之景,报复之火突起。
她咬了咬下唇,跪抬起头,嗔道:“奴家已是衙内的,衙内若喜奴家屁眼,今夜便任衙内,为所欲为……”言罢大大张开小嘴,垂下臻首,将高衙内那肉棒巨龟,全力含入口中……
窗外良宵月圆,星汉灿烂,蛐虫争鸣。
房内俩对痴人,激战正酣,不断变换各式姿态,竟颠狂交合,整整一宿不眠!
口交、乳交、穴交、肛交,无所不用其极,让高衙内过足淫瘾。
古人有首《好事歌》,单表这场忘年孽情:“佳人喘声乖,红透双腮。奈肉香如梦,式式开怀。汗珠儿淋漓,夏风拂肤,鼓动洪波乱涌,纠缠战酣。似临云雨巫山,水何澹澹,激荡云巅。天地之乐,若出其中。阴阳交会,若出其里。性盛至哉,歌以咏仙。”
这一夜,李贞芸高潮不断,阴精丢了又丢。
她虽虎狼之年,但毕竟年近四十,哪经得住高衙内这精壮身子,勉强支撑到最后,终被干得脱阴,连尿水都被将干出来。
个中情节,此间不再细表……
正是:可叹春情恋富家,秋黄残叶亦繁花。
公子王孙宁有种,一世不愁妇人夹。
十载贞守空化恨,为报劫怨甘迎插。
人间冷暖无人问,衙内肏得女郎乏。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合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