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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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已知他能耐。

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

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

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

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

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

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出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

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

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

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

只听那“咕叽”水声,越发密集。

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

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

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

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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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

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

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

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

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

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

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竟生出一股真情爱意!

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奴家已是您的,您便自来。”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

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

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

她紧张万分,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

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

他顿了一顿,终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

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掀开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

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

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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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

徽宗见她红妆素裹,长发垂腰;娥脸精致,双乳自然成峰;一脸桃红,满是春意!

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

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莞尔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

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案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香》。

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

徽宗俯身细览,搓掌大赞:“妙!妙!妙!”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所作《瑞鹤图》,铺于案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之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朕这画,比那《清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

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

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顿时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赞道:“朕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朕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

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间不再细表。

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

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场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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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

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

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亲娘来了。”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含羞挑狼心。

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

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