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羞得扭动娇驱,令羞处与那巨物紧磨一处,嗔道:“奴家确实不曾提过,只说要衙内言而有信,但衙内不是托家妹带话,说只要让您到那爽处,但不再滋抚奴家的吗?”
高衙内淫笑道:“哪有此事,全是若芸骗你的。”
若贞羞极,双手大捶这登徒子,嗔道:“衙内好坏!坏死了!坏蛋!尽骗奴家!不知多少人妇,被衙内骗了!”
高衙内大笑道:“正所谓男子不坏,女子不爱!今夜肏得娘子可舒服?”
若贞见他色迷迷瞧着自己大奶,知他又想那事,一股情火也升了起来,见他长得实是英俊,再忍不住,双手捧住男首,又献香吻。
高衙内将若贞雪背紧紧抱住,这一吻当真吻得天昏地暗,片刻不分。
若贞直感欲火蒸腾,下体淫水又出,实是空虚之极,不由一边吻着,一边抬起肥臀,凤穴对准巨龟,自行缓缓坐下,待巨龟被她坐入花心,空虚全消,不由抑起臻首,“噢”得一声娇叫。
高衙内巨物又得深入凤穴,也是舒服之极,突然手托肥臀,站起身来,使出“抱虎归山”,跨出浴桶,口中淫叫道:“这便与娘子去林冲床上,再大玩一回云雨‘二十四式’!”
若贞坐在巨屌上嗔道:“使不得,身子这般湿。”
高衙内任她坐实巨屌,托着肥臀急走两步,取下架上毛巾,胡乱擦干俩人上身,抱着她便向卧房跑去。
若贞见他托着自己屁股奔向平日与官人所睡大床,顿感刺激异常,凤穴夹紧巨物,缠在男人后腰的双腿不由来回踢他屁股,双手捶打男肩,口中嗔道:“不要!淫虫!坏蛋!放开奴家,那是官人的大床,怎能去得。不要!不要非礼奴家!”
高衙内是何能擅玩之人,顿知若贞之意:她竟要与我玩这强奸游戏,如此最好!
不由狂笑道:“娘子竟喜此道,如此便非礼娘子!”言罢将她胴体抛在林冲床上。
若贞心知今晚就要在官人床上与他交欢,身体一着床,不由想到往日与林冲恩爱,顿觉全身火热,这强奸游戏极度刺激,让她欲罢不能,见高衙内合身扑上,不由双腿乱蹬,口中假意拒道:“不要,不要强要了奴家!”
高衙内哪肯干休,双手抓住她一双小腿向两边一分,顿时花穴尽现。
他吞了一口馋液,跪上床来,提枪便刺!
若贞右手轻捂羞处,嗔道:“不要!放过奴家!衙内,您色胆包天,竟在官人床上,非礼奴家!不要嘛!”
高衙内将她捂穴之手强行扯开,再将她双手压于臻首之后,淫笑道:“正要在林冲床上,非礼娘子!我肏得娘子这般舒服,娘子当先与我试这‘涌泉相报’!”言罢左手压住她双手,右手抬起一只长腿,架于右肩上,大肉屌对准穴门,一肏入底!
若贞深宫被填得饱胀之极,一股电流扫过全身,舒服得春吟起来:“哎……呀……淫虫……大色狼……喔喔……喂……哎……唷……坏色狼……又强要奴家……奴家官人不会饶您的……衙内大色狼……您……您强暴奴家……哎……唷……呀……”
“喔……喔……呀……淫虫……您害死奴家了……哎……哎……哟……奴家好舒服……哎……哟……”
高衙内被这叫床声,引发无限干劲,更加卖力的抽插,把若贞插得上下玉齿打颤着,调整内息断断续续的春吟着:
“哎……唷……哎……哟……衙内……您想……插死奴家……喔……喔……呀……哦……哎……唷……您好坏……好坏……”
“唉呀……衙内……色魔……嗯嗯……哦哦!哦……太慢了……好痒哦……您这个坏蛋……流流……氓……呀!您做甚么!别这样……这样难受……酸——酸呀……求求您……别磨了……嗯——哼……”
原来高衙内身体下压,用力硬顶巨屌,不让雪臀来回扭动。
若贞单腿架在他肩上,被分开几乎成一字形,凤穴迫向前硬挺着,与巨屌紧紧插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样一来下体与巨物接触得紧密之极,这登徒子再扭臀一磨,难怪她会难受得叫“酸”呢!
高衙内那很会“磨人”的巨龟不断亲吻子宫,弄得美艳人妇那肉穴深处花心无比骚痒,大床上的双手情不自禁地在床单上乱抓,一头乌黑长发随着头部无奈摆动,左右飘舞着!
凤穴内春水狂流。
“不要啦……求你……不要磨啦……饶了奴家吧……快动吧……奴家要嘛……衙内……呜呜……”若贞被折磨地哭了起来。
“哎……呀……大色狼……您插得奴家……好爽喔……哎……哎哟……美……好美……美死人了……奴家……从没有尝过……这种美味……哦……呀……噢……”
“哎……哟……衙内……喔……喔喔……奴家……快……快……要……丢了……喔……呀……就快……要丢出来了……哎……呀……
磨了一阵后,高衙内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他单手压下若贞抬起的长腿,又变磨为插了,渐渐加大力度和深度——用力地抽出,狠狠地插入,速度越来越快……他屁股和腰部向后高高一弓,又重重插入,巨屌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凤穴的惊人弹力,弄得娇嫩小阴唇一会儿深深陷进穴洞,一会儿又被大大翻出……
只见两人交合的性器:黑黑粗粗的巨大肉棒用劲抽出时,带出小肉唇里大量粉红嫩肉,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能清楚看到大量白色淫水正在涌出,莹莹反光,顺着若贞小腹流向丰乳。
淫靡的“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若贞挺着凤穴,与男人配合甚是默契,让俩人都得到最大的享受……
“……嗯嗯……嗯哼……求求您……太深了……轻一点……呜……衙内……哦!别顶那么重……哦!嗯……顶死奴家了……”
“啪!啪!啪!”肉击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哦!——哦!——哦……嗯——啊!——啊哦……”若贞的叫床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响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
“娘子好美的骚穴啊!”高衙内一边称赞,一边更加奋力突刺。
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只插得若贞娇躯颤抖,不住叫床:“啊喔……啊喔……好大哦……好舒服喔……哦……啊啊……啊……啊啊啊……”
巨屌感受到凤穴猛烈紧缩,挤压得巨龟又麻又酸,高衙内一爽就用力捏她奶头,让她又痛又爽,弓起身体,不停喷出淫水。
“喔……啊……啊……呜呜……要来了啊……喔喔喔……要来啦……啊啊……”
“啊……好衙内……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奴家……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花心了……别停啊……”
“……哦天啊!哦天!——啊!啊……哦轻!一点!哦酸!——嗯!哼!奴家……要!——丢啦!天!——要丢了——要丢了……啊——”
此刻若贞凤穴一阵阵肉紧痉挛,那包住巨龟的娇嫩花心突然猛烈张缩,又生出涡旋般吸力,一时间高衙内得意之极,停住抽送,果然一股阴精极涌而出,烫得巨龟好生舒服!
若贞颠峰退去,喘了十余口娇气,嗔道:“衙内……您已在奴家官人床上奸得奴家……奴家只求衙内一事……今夜便任衙内享用……再按书中所示,尽试那‘二十四式’,如何?”言罢,从枕头下取出那本“云雨二十四”,打开放于胸前,俏目凝视于他。
高衙内大喜若狂,笑道:“原来娘子早将这书藏好,却不知娘子所求何事?”
若贞坐起身来,用“观音坐莲”与他面对面抱在一起,嗔道:“今夜漫漫,衙内若是有心,奴家便任衙内为所欲为。只是,今夜之后,衙内再勿以奴家为念,莫再滋扰奴家。否则奴家官人回来,奴家命不保矣。这回衙内,可要亲口应诺……”
高衙内心中一动:“那二十四式,有一式‘天外飞仙’,非有秋千方能试得,她家没有秋千,如何试得。不防先答应她。”
想罢笑道:“我也非贪心之人,便应了娘子,绝不失言!但娘子今夜须放开胸怀,与我尽兴试完那‘二十四式’才行!”
若贞心中一宽:“如此再无后患,便许了他吧。”想罢扭动肥臀,嗔道:“今夜便任衙内尽兴……衙内不可失言。”
此时夜入三更,高衙内与林娘子这场性事,却刚到浓处,俩人在林冲床上,当真一夜不休,试玩各式姿态,快活有如神仙!
正是:月黑风高情欲浓,天翻地覆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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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第二日一早,锦儿匆匆离开张甑家,想着一夜未归,小姐当无早饭吃,便于路边王老汉处买了两碗豆腐脑,央王老汉借了饭龛,返还林府。
她推开大门,也不经枪械房,先往后院厨房走去。
那厨房需经浴房穿过,锦儿进入浴房,便见小姐的肛兜亵裤子乱放地上,心中一惊。
又见浴桶浴水未倒,顿时紧张不安起来:“莫是大官人回来了?瞧这情景,却又不象,小姐平日,甚有收拾的。”
她摄手摄脚,穿过浴房,稍稍踱进主卧房中。
入内定睛一瞧,却见房中大床上正赤裸裸躺着两具胴体:小姐一丝不挂,像个大青蛙般趴在高衙内身上,紧紧抱着男人,丰满绝伦的大奶子紧压身下男人胸膛,美丽的脸蛋仍残留着无比满足的笑意,甜美的酣睡着。
高衙内那下体巨物还是硬邦邦的,深深插在小姐后体中。
这俩人经过一夜激情,至今仍保持着交欢姿态,没有片刻分离。
锦儿一时受惊失魂,不由“啊”得一声尖叫,手中饭龛落于地上。
这声尖叫,顿时将床上俩人惊醒。
若贞见是锦儿回来,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急急翻身坐起,拿起高衙内放在床上的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言罢,收拾起地上饭龛,转身出屋。
正是:邪仙唱罢邪仙歌,恶龙奏响恶龙吟!
篇后语:
一、写这部书的初衷
最初灵感源自读《水浒》时对锦儿两度去寻林冲的不解,觉得这是作者想隐藏其真实想法,于是就写了,并设计出大纲。
第一回写得很烂的,当时也没太过认真,不想看客反应强烈(可能是受直白的原回目影响吧),这才起了动“真格”之心。
总的来说,这部书是要借古影射当今一些丑恶现象和软弱的人性。
人妻其实不是重点,重点在“逼良为娼”,而“逼良为娼”,根子在“软弱”二字。
宋代重文轻武,人性软弱,社会麻木不仁,与当今社会有八分相似。
正是因为麻木,才少见“多管闲事”之人,世人见到恶人恶事,大多“关门闭户”,无人敢管,这在《水浒》中已成常态,如岳庙无人救林娘子,潘金莲与西门庆通奸无人敢管等等。
也正因如此,那些敢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便成了英雄好汉,被作者著书歌颂。
现实社会,又有几个管“闲事”的呢,除了在网上发发牢骚,当真见到恶事,少有人敢管上一管吧,便是救助倒地老人,也会担心“上当”。
对于诸多丑恶世事,如干露露湿露露等等,也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无人去痛斥,这与宋时何其相似。
人性软弱,世人皆不管“闲事”,国家又怎敢动武去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所以在《水浒》中,宋江虽愚忠,但仗义疏财,救人之急,也算的上好汉了。
林冲却算不上,比爱管“闲事”的鲁智深差远了,比将奖金全赠给猎户的武松差远了,连宋江都不如。
二、关于高坚高衙内
本书不并想把高衙内写成“坏人”,严格来说,高衙内也算不上坏人,他是当今官二代的写照。
官二代往往并无害人之心,只想“悦己”,只图自己快乐就行,不顾他人感受。
他们是一类没有责任感的人,并非严格意义上的“坏人”,是社会“重文轻武”的必然产物。
当今的官二代,也不全是坏人,他们开豪车玩美女甚至勾引人妻,只顾自己,不回报社会,是一种“现象”,能说是纯粹的“坏人”吗?
真正“坏的”,是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根源,即官二代背后那股强大得让人窒息的“力量”。
其实,官二代本身也是受害者,因为他们没有了“灵魂”。
三、关于林娘子张若贞
若贞之名,取似贞非贞之意,即并非真贞。
常有看官说,张若贞似乎失贞过于容易了,其实不然。
古代女子大多柔弱,特别是宋代,三寸金莲,居家不出,只习书画,甚至书画都不习,平时从不锻炼,身子骨自然很软。
加之古代讲男女授受不亲,造成很少与男性接触,内心憋着“火”呢。
而情欲是憋不住的东西,若贞与高衙内这种英俊男人肉对肉的接触,自然会“软倒”,这不是她的错,的确不是不贞。
在古代要强奸一个女人,比现代可容易多了。
大户人家的丫鬟,稍有姿色的,几乎都是失过身的。
不然为何要歌颂“烈女”,因为“烈女”是稀贝物,物以稀为贵嘛。
我就不信古代一男一女赤身相见,女的还真能把持的住。
当今社会因“性”放得过开,更是如此了。
但林娘子还是深爱林冲的,爱与欲不同,欲是释放,是短暂的,爱是回收,是难弃的。
若贞是柔弱多情一类女子的代表,只是似贞非贞。
四、关于林冲
林冲也是软弱的,他是体制内的人,不得不软弱。
但林冲肯定后悔了,从他后来火并王伦,再不担心“不怕官,只怕管”,就能看出他追悔莫急。
要是这刀早一些弑在高衙内或高俅身上多好。
不过他后悔的过晚了。
林冲是有选择的,但原著没有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于是我在第二部中,准备给他一次机会,那就是若贞劝他弃官。
五、关于林娘子妹妹张若芸
芸是一种普通的小草。
张父给她取名若芸,是想她做普通人,但她却不甘心,心存富贵之念,当真是似芸非芸矣。
她是逐渐“变坏”的。
人的灵魂一但受染,很难再“洗净”,如同鲁智深的僧袍,一但脏了,便洗不净了。
六、关于锦儿
锦儿是真性情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对人真诚忠心,但却太过单脆。
她是个好闺密,好“基友(第二部有述)”,却不是个称职的女使,至少她对林冲来说是不称职的。
她是当今开放的职场女子的代表。
七、关于张甑
张甑就是对爱有追求的普通人,就是我们,不是吗?
八、关于李贞芸
李贞芸是第二部的主角。
她作为若贞若芸的母亲,才是真是的贞洁小草,是真正是烈女。
她甘随张尚充军,做普通人,已是有情有义;卖身太师府,全为儿女,不顾自身,甚至被打入“冷宫”也不放弃寻女,这是母爱所至;她失身高衙内(第二部有述),是心灰意冷之举,并非不节,是报复,也是为补偿自己所失去的,有何不妥?
在现世社会中,这类女子已经快不存在了。
九、关于李师师
李师师是彻底解放的一类女子,但同时也是最大受害人。
这一点很难让人理解。
彻底解放是“性”方面的解放,受害是因为她的命运一开始就不受自己主宰,直到遇上燕青,才得解脱。
李师师是第三部的主角。
十、关于文风
有人说这是枪文,我想说我从没想过将它写成文学作品,当然首先是枪文。
不知枪文有何不妥?
在原创区发文,不就想让大家爽一回吗,难道还想让大家受文学熏陶?
历史有H文成为文学经典的吗?
没有!
即使《金瓶梅》,也从未入过大雅之堂。
既然是H文,只要大家受情节感染,能兴奋起来就行,不想为自己立什么“牌坊”。
所以请一些人不要再在“枪文”上作文章了,这就是枪文,没别的。
诚如有一些看客所言,本书在肉戏上确实借鉴了一些从前的作品,但大多是借鉴自己以前的作品。
本人以前胡乱写过一些书,如《强奸五部曲》、《侠女的悲哀加强版》、《笑傲神雕加强版》、《三宝局长改编版》、《欲望红杏》等。
所以在肉戏上,大部分是新写的外,其余借鉴自己前文居多,少有借鉴别人的作品。
这点望看客谅解。
十一、关于后两部。
后两部张若贞的肉欢将减弱,第二部重点在李贞芸身上,第三部重点在李师师身上。
十二、最后,希望大家阅读愉快。
高手们若有闲,请帮在下一个忙,将此文做成电子版,最好将我的附图贴在书中相应位置,若如此,实在感激不尽!
对了,本人12月要出公差一月,明年再见了,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