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沉吟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厉色,重重点了点头,“那个女人呢。”他指了指赵明雪。
浑身赤裸的赵明雪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
心悦起身走到她身边,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赵明雪掩面而泣,“心悦,我对不起你。”
心悦冷冷一笑,“你没有对不起我啊,没有你也就没有今天的我,你说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呢?算了吧,要说恩怨,我们一辈子也算不清。”
看到这里,我意识到这出大戏就要结束了,于是我悄悄闪人,沿着来路又退了出去,借着残破的路灯射出的微光,我刚看见我的车就见前方有一辆车慢慢驶来,我紧了紧衣领退到路边阴影处,是雷克萨斯,她们果然要离开了,我加快脚步,抢先上车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始终在回味小别墅内那香艳又怪异的一幕幕,心悦是这场大戏的主导者,而参演者要么是深度参与了我们的离婚事件,要么是在她最无助的时期凌辱过她的人,今天是一场完美的女王复仇记,她不仅在身体上,更在精神上给予他们沉重的一击,如果这场大戏全程都是她策划的,那她的变化也太大了些。
她最终还是放过了三个女人,唯独严惩了那个男人,以我的理解,女人从始至终在态度上没有放弃或许是打动她了,和赵明雪多年的同学情和闺蜜情使她放弃了更酷戾的手段,潘程晨是要在她身边做事的,必要的敲打让她认清如今的现实也是必须的,唯独那个男人,他太把心悦定的规则当回事了,完全没想到女人说话是可以不算数的,我没有兴趣知道那个男人最终的下场是什么,但是花臂男脸上的厉色我是看见的,骨断筋折看来是难免了。
两三天后的一天上午,公司通过群发邮件发布了一项新的人事任免,我又是产房传喜讯,升了。
我升任文旅公司的副总经理,也就是二把手,而一把手还是梦芸,只不过她这个职务变成了兼差,主职则是调任总公司市场营销部担任副总经理,做市场工作是最磨练人的,也是累积资源与人脉的绝佳时机,这是老施向小施发出的信号,我要开始培养你做接班人了。
而且,这也是对我的奖励,奖励我最近没去找心悦的麻烦。
梦芸不停用细长的汤匙搅着奶茶里的冰块,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
“我不怎么想去市场部。”她噘着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