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会儿走的时候从东门走,别从昨天进来的西门出去,那里路口是实线,对面还有摄像头,要么违章要么绕路,东门出去右转就是你们回去的路。”靳艳明边吃着油条边对我说。
“好的我知道了。”
“小陈,你的肩膀有点硬,可能是平时工作和生活习惯引起的,回去让小陆带你去做个推拿,会好很多。”路兴涛边喝着粥边对妻子说。
“是哦,我就觉得肩膀很容易酸痛,老公有时候会帮我揉,但是当时可能会好一点,过一两天又不行了。”
“你们毕竟不是专业的,还得找专业人士来解决。”
我们四人边吃着早餐边随意地聊天,就像是几个好朋友般轻松惬意,丝毫看不出过去的一夜和早晨我们经历了多么激烈的床笫厮杀,那是何等销魂蚀骨,肉欲横流。
早餐很丰盛,粥是靳艳明早上现熬的,油条,豆浆和锅贴是路兴涛出门去买的,小馄饨是靳艳明昨天包的放冰箱的,我的胃不太适应喝粥,所以他们特地买了锅贴并拿出了为儿子准备的小馄饨煮给我吃,妻子没那么难伺候,一杯豆浆,一根油条,两个锅贴就喂饱了她,我偷偷调侃她如果把那一口男人精华都吞下去估计至少能抵一根油条,被她狠狠踩了一脚。
靳姐夫妻真的是很会招待人,靳艳明就不说了,她是个让人感觉如沐春风的女人,虽说在农家乐时作为团队的实际负责人,她给我的印象是做事说话非常果决,但是私下接触又觉得是个姐姐般贴心的人,男女之事也是把握得恰到好处,该放荡时放荡,该收敛时收敛,被我咬破嘴唇也是一声不吭。
而路兴涛虽然话不多,但却是个情商很高的男人,他初见妻子时眼神中的兴奋和欲望是不加掩饰的,但是真正在和妻子剑及履及的时候却也非常绅士,没有强迫或者纠缠妻子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这让见惯了喜欢死缠烂打让自己加码的男人的妻子感觉良好,而且也没有因为靳艳明不要求我戴套却因为妻子流产不久要求他戴套而生出什么不满情绪。
他们吃完早饭又拉着我们聊了半天,大家简直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要不是我们中午还要去我妈家吃饭,他们就该留我们吃午饭了,其实今天靳艳明的父母带着孩子也要从外地回上海,晚上有得他们忙的。
“靳姐,我们要走了,早上把你弄疼了实在不好意思,给你道个歉,呵呵。”我跟着靳艳明走到厨房,笑嘻嘻地对她说道。
靳艳明气鼓鼓地看着我,小手在我胸前一拍说道:“跟你说了我没生气不用道歉你不听是吧?”但是随即又换上一脸温柔的表情,踮起脚在我唇上飞快地一吻,“早上的节目是临时加的,具体的你问你家小陈吧,她会告诉你的。”
我听得惊讶不已,其实一开始我就觉得有些蹊跷,首先妻子对路兴涛所做的行为有些反常,其次为什么靳艳明在我身上又几乎完全复制了妻子的行为,再有两人开门见面时那种无声的默契就说明了其中肯定大有原因。
我们回到客厅,只见妻子像个和大哥哥告别的小妹妹一样环住路兴涛的脖子,她不用踮脚就在路哥唇上啄了两下,路兴涛也像个大哥哥一样抱着妻子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真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完全不同于在昨晚和今早那种干柴烈火般完全要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的那种激情。
“回去好好调理身体,争取和小陆早日生个宝宝。”大哥哥谆谆教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