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明媚,春意无限。
看那一片片宫廷深墙,红漆金瓦,更是衬得花园中水青柳绿。
似是万紫千红开遍,转眼间,终究是深宫一梦,墙外弱肉强食,墙内尔虞我诈,这宫里宫外有何不同?
少年时曾以为进了墙就不再一样,细看却是满眼的移花接木,以物易物,花自飘零水自流。
进了这墙,便是出了那墙。
以为躲过了滚滚洪流终于可以置身事外,然而到头来还是换了个地方换了个江湖,依然身不由己随波逐流。
想当初,年少烂漫时可不是如今的思绪啊。
怎么就变了呢。
张常侍缓缓闭上了眼。彷若隔世。
先帝曾告诉他,没有了肉欲的冲动,他才会那么纯真,才会深得先帝爱怜。
在甜言蜜语中,他也曾信以为真。
然而事到如今,张常侍觉得话是不能那么说的。
那一刀前后不过就是另一座墙的内外,终是哪里都躲不过春夏秋冬,花开花落。
“主子,地窖准备好了。”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从张常侍的身后传来。
张常侍懒懒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牛三恭敬地走上前来,扶住张常侍的手臂助他起身。
接着,这个高大壮硕肌肉发达的汉子浑身赤裸地搀扶着张常侍朝地窖的方向走去。
这些壮奴们随时都是一丝不挂,这样一切才都一目了然:那些奶头肥硕黝黑的是每天要被捶打硕大胸肌直至喷奶的奶奴;那些卵蛋肿胀鼓胀的是随时需要手淫射精给公公们食用的精奴;那些阳具疲软时都巨大惊人的是兽奴,负责每天和宫里的汗血母马交配,保持这些母马的野性;而那些一蹲下来就露出壮臀中央肛唇肿胀变形甚至肠肉外翻的肉穴的,则是负责每天服侍汗血公马,并且定期撅起壮臀满足其他壮奴的屌奴。
自然,所有的壮奴都是高大健硕肌肉发达的巨汉,每一个都在平日里做着小太监们无力做的苦力活。
所有壮奴的头上都罩着黑色头罩,因为他们是谁根本不重要,甚至连他们自己可能都已经忘了。
只有几个比较特别的壮奴是不用带头罩的,这几个壮奴都是身体天赋特别优秀的汉子。
他们天生就屌大肌壮,对于调教的吸收力也极强,以至于个个都肌肉发达鸡巴巨大卵蛋肥圆奶头鼓胀,占据了所有优势。
牛三正是这样的高级壮奴,因此这二十年来都负责服侍张常侍的一切起居和需求。
每半个月,地窖里都会为这些壮奴举行一场接连三天的盛宴。
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资深的壮奴,好好让他们满足一番,避免他们的兽性由于压抑太久而大爆发。
另一方面是让新来的壮奴被高强度地训练一番。
在每一批新进的壮汉里面,那些不配合调教的都被做成了壮肉料理,剩下的则是要经过长达一年的调教之后再编入现有壮奴的行列。
在调教过程中,有些壮汉在连续射精十几次之后终于睾丸炸裂或者鸡巴爆血而暴毙,有些壮汉被巨型阳具活活插穿肚皮或者撕裂壮臀而一面高潮一面噎了气,这些自然也被做成了食材。
在成为了正式的壮奴之后,有的壮汉会在肏母马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母马的后腿直接踢爆了卵蛋而亡,有的壮汉会在被公马干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被马屌插穿肠子而活活干死,所以经常是需要有新的壮汉补上去的。
牛三扶着张常侍到了地下室,一旁的大内高手机械般地低头行礼。
地下室很大,被粗木栏杆分割成许多隔间,却是一眼就能够从栏杆中间看到一切。
灯火通明中,几十个肌肉发达的壮汉赤裸着壮硕的身躯,汗流浃背地用各种淫荡的姿势交合著。
绝大部分的壮汉都戴着黑色头套,完全看不出谁是谁,只是一具具情欲难耐的雄壮肉体毫无羞耻地交构着,使用着彼此。
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或低沉粗暴或破音颤抖的雄性嗓音,此起彼伏,回响四壁。
壮汉们或黝黑或白皙的皮肤上沾满了各种粘稠的体液,喷溅滑落而汇聚在了地上,形成了一个个湖泊。
空气潮湿闷热,充满了浓烈的淫香和雄腥味。
张常侍似乎早已习以为常,缓缓地扶在牛三粗壮的手臂上向前走去,看都不看一眼旁边正在发生的淫荡交合。
第一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一个壮汉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粗铁炼拴住了手腕和脚踝,大字型地被分开。
那两条粗壮的腿被大幅度岔开提起,而两根肉壮的手臂则是被拉得笔直向上。
那两块肥硕健壮的臀肉在这样的姿势下被打开,露出了中间那早就被干得溃不成形的可怜肉穴。
另一个壮汉则是站在他的肉壮屁股前,抡起了一根粗大骇人的肉棒,双手叉腰猛烈甩胯,狠狠地用那根大鸡巴操干着这个被挂起来的壮奴,直干得这头壮奴整个身躯如同荡秋千一般前后摇晃。
壮奴虚弱无助地呻吟淫叫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瞪圆了流着泪抽搐的眼睛,视线越过自己布满精液的壮硕胸肌,越过不断前后甩动持续喷汁的大鸡巴,越过每一次被插入都被撑得明显鼓起的腹肌,直直地盯着自己那个被操烂了并且疯狂喷汁的屁眼。
第二个被他们经过的隔间里,有一块大木板。
这块木板靠近底部的中间挖了一个不大的洞。
此刻,一个肌肉壮汉紧实的腰身正好卡在这个洞里面,完全动弹不得。
他那壮硕魁梧的上半身以及健硕的大屁股都不可能通过这么小的洞。
这个洞相当靠近地面,以至于这个被禁锢的肌肉壮汉只能大幅度岔开跪在地上的双膝,并且将那肉壮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木板的另一边,他亦是只能用手肘撑着地面,支撑自己那壮硕的上半身。
当然,在这个壮汉的前后各站着一个巨屌壮奴,两个壮奴合力摆动着腰身,一个抱住被禁锢壮汉的脑袋,另一个狠狠抓住了那两坨壮硕臀肉,同时用两根巨屌塞满了他,猛力地抽插着肌肉壮汉前后的肉穴。
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破音哼唧着任由另外两个壮汉淫荡地使用自己的壮硕身体,任由白花花的精液不断从自己被干变形的嘴唇和屁眼里飙射而出,更是任由自己胯下那根被奸淫得坚挺晃动的大鸡巴一股接一股地将精液喷射到了木板上。
张常侍感觉到了身边有些变化。
他懒懒地瞟了一眼:果然,牛三那根连软的时候都硕大惊人的阳具已经开始充血了,不一会儿便肿胀成了一个令人乍舌的庞然大物。
牛三的呼吸亦是开始急促浑浊,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流落。
于是,张常侍讪笑了一下,停住了脚步。
他从容地朝两旁望了望,正好左边的隔间里有一个趴在地上撅起壮臀不省人事的肌肉壮汉。
从他满屁股布满的粘稠精液和那被干得大量肠肉外翻的肉穴来看,这家伙才刚刚被一群壮汉轮番奸淫至昏迷。
“诺,去吧。”
张常侍轻轻挥了挥手说道。
牛三立刻咽了口口水,燥热地点了点头,低头回答:“是,谢主子!”
然后,这个早已饥渴难耐的魁梧壮汉便三步化作两步跨上前去,半蹲了下去,双手扶起自己胯下那根青筋暴露的粗大巨屌,将肥硕惊人的大龟头对准了昏迷肌肉壮汉那个被干变形的臀间性器。
接着,牛三闷哼一声,猛地用双手狠狠抓住了壮汉的两块肥硕臀肉,用力将自己的巨型龟头顶进了昏迷壮汉的体内!
只听“砰”的一声,这个可怜肌肉壮汉的括约肌竟是瞬间被撑大到了极限,直接崩裂断开!
伤口顺着他那深邃的股沟撕裂开来,喷溅出大量鲜血。
被爆肛的壮汉本来神智不清,此刻却因为巨大的刺激瞬间睁大的双眼惨叫出声。
然而牛三根本就已经陷入了兽欲之中,充耳不闻,只是继续将自己那根骇人巨屌向前捅入。
顿时,可怜的肌肉壮汉腹部开始明显鼓起,然后又是“砰”地一声,粗大的屌身活生生在壮汉胯部的关节处将壮汉的两根腿骨撑得脱臼!
这个肌肉壮汉圆瞪的双眼中央,瞳孔开始无序颤抖,而他的惨叫声亦是变成了锁喉后的“咯咯”声。
那两条粗壮的腿原本在乱蹬挣扎,此时猛地一个颤抖后,如同玩具一般以淫荡非人的姿势大幅度岔开,散落在他身体的两侧,不受控制。
而就在这可怖的一幕发生的同时,这个被肏到双腿脱臼的壮汉竟是不争气地颤抖射精!
牛三完全不顾这个肌肉壮汉的死活,喉咙中传出呻吟,皱起了浓眉,闭起了双眼,继续向前挺进。
终于,又是“砰”的一声,这个可怜的肌肉壮汉顿时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壮硕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他那根已经被肏到喷精的大屌竟是猛地暴涨了几乎一倍的大小,疯狂地飙射出大量夹血的精液,接着整根耷拉瘫软了下来。
这是因为,这个肌肉壮汉的前列腺活活被牛三给干爆了,可惜他那根大鸡巴,这辈子再也不可能硬起来了。
张常侍斜着眼睛,悠闲地看着牛三继续猛力操干着那个再度不省人事的壮汉。
他早已习惯了,每次牛三总是会干残一个肌肉壮汉。
接下来的三天里,这个被干残的肌肉壮汉就是牛三专用。
三天结束后,牛三的私人壮硕玩具要么是肠子硬生生被崩裂,要么是肚皮终于不堪重压被活活捅穿,肯定是没有活路了。
张常侍笑了笑,转过身,向地窖的入口走去。他明白,要让自己的私人壮奴定期好好宣泄兽欲,才能保持这家伙长期的听话。
赵常侍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