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再次哐当一声被关上,而这些奄奄一息的壮硕囚犯,却还丝毫不知道自己未来将要面对怎样的日子。
牛三在一阵恍惚中,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刺激。
他不禁微微皱眉,喉头传出低沉的呻吟。
一定是躺在旁边的壮汉又在玩自己的大鸡巴了。
这阵子以来,他和其他那些壮汉一样,每天都当牛做马地做苦力,一直到累倒下为止。
然后这一个个壮汉就会如同畜牲一般被公公们拖回去,集体锁进狭窄拥挤的房间里。
他们累到彼此没力气说话聊天,只从简单的交谈中知道大家都是被征集来做苦力的。
其中有的犯了事,有的莫名其妙就被抓了,反正都无计可施,只能乖乖听话。
头几天的紧张气息很快就不见了,变成了逆来顺受习以为常,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这样透支体力的生活,照理来说一般人一定不会再生出淫欲。
然而偏偏这一群壮汉都是肌肉发达下体硕大明显气血旺盛的彪形猛男,就算是如此高强度的劳作也还是不能消磨他们野兽般的性欲。
所以每天夜里,这一群被扒光了挤在一起的肌肉壮汉都会不自主地手脚不安分起来。
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壮汉们一个个躺在茅草上,彼此赤裸滚烫的肌肤都紧贴在一起。
就算看不见什么,他们依然可以感觉到身体壮硕肉体的温度,听见彼此越发浑浊的呼吸声,也闻着逐渐升温的空气中那浓烈的雄性气息。
所以不出几个晚上,这几十头壮汉就开始有了动作:没人说什么,也不需要说什么。
谁也不知道睡在自己身边的是谁,而每个壮汉的上下左右也都躺满了雄躯,有时候甚至由于拥挤,胳膊和腿甚至直接搭在其他壮汉的身上。
他们很有默契地就开始在黑暗中抚摸揉搓起了彼此的壮硕身体,将各自的粗大阳具压挤在周围壮汉的肌体上摩擦。
如果自己的大屌正好对准另一个壮汉的胸膛,就将之塞进对方壮硕大胸肌中央的深邃乳沟开始抽送。
如果自己的脸正好对准了另一个壮汉的裆部,就干脆抱着彼此服务的态度张嘴开始舔舐对方的肥大鸡巴和硕大卵蛋。
很快,空气中的情欲饱和,铺满地的壮硕肉体此起彼伏地淫荡蠕动着,雄性野兽忘情的呻吟声开始蔓延。
他们不敢动作太大,也不敢声音太吵,生怕那些公公们会发现。
于是,这样淫荡却又克制的场景每晚都延伸好几个时辰。
每天早上时,每个壮汉的肌肤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汁液。
为了不让公公们发现,他们还得在出工之前彼此舔掉周围壮汉身上的雄精。
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
牛三继续哼唧了几声,试图扭动他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躯体,同时微微皱眉,缓缓睁开双眼。
然而他立刻发现自己竟是动弹不得:他那粗壮的手臂和腿被大字型分开,用绳索捆绑在墙上!
这个壮汉一时还反映不过来,睁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一个小太监拿着一根根细长的银针,一针一针地将其深深插入自己下体那根粗大肥长的软屌当中,就如同随便在巨型香肠上扎眼一般从容!
然而不知为何,牛三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和微微的刺痛。
“嗯嗯嗯!!!”
被咨意玩弄着巨屌的肌肉壮汉试图挣扎呼救,然而他竟是浑身无力,嘴里更是被塞进了一块布料,只有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微弱地传出。
与此同时,牛三更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在小太监一针一针的刺扎下变得越来越鼓胀粗大。
不出一会儿,被捆绑的壮汉逐渐放弃了挣扎,浑身大汗,眼神迷离,喉咙中的呼救声变成绝望的呻吟。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开始从他肥大巨屌的顶端涌出,顺着鼓胀而青筋暴露的屌身滑下,一路攀过一根根深深插入屌肉的银针。
“常侍,奴才插完针了……”小太监伸出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如释重负地回过头去,怯怯地向身后的人影汇报情况。
那人影从容不迫地坐在纱帘的后面,瞧着腿,不急不缓地喝着茶。
良久,他都慢条斯理地自顾自喝茶,也不急着回答小太监的话。
等到他喝够了,缓缓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之后,才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
“那就放精吧。”
小太监听到命令,急忙回答道:“是,常侍!”
接着他转过头来,熟练地从旁边的荷包上抽出两根最长的银针。
此刻巨屌被插满了银针的肌肉壮汉牛三已然意识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而就在这时,小太监忽然猛地出手,噗赤噗赤两声,竟是将两根银针狠狠地插进了壮汉的两颗肥硕巨卵!
早已紧绷鼓胀的肥硕卵蛋被银针插穿,立刻剧烈地抽动了起来!
“嗯嗯嗯嗯嗯!!!!”
原本眼神迷离的牛三顿时浑身紧绷颤抖,双眼瞪圆地惨叫出声!
大量乳白色的雄浆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他大张的马眼中爆射而出,久久不能停息。
而当这个肌肉壮汉惨叫抽搐着狂喷雄汁之时,坐在纱帘后面的人影竟是轻轻地笑出了声,咯咯的笑声甚是碜人,冷酷中透露出一股被更冷酷的年华打磨出来的疯狂。
壮汉的抽搐持续了许久,最终那肌肉发达的雄壮身躯逐渐地瘫软了下来。
他赤裸的身上早已被喷满了滚烫腥香的雄浆,甚至连那个气喘吁吁的小太监都被粘稠的精液完全淋湿。
终于,牛三翻著白眼,不省人事。
纱帘后面,张常侍继续慢条斯理地品着茶。
“每两个时辰就照这样对付他。别弄死了,知道吗。”
张常侍幽幽地说道,“我和赵常侍可是有赌局呢,要是他先调教出了新品种,唉,可怜你小小年纪,却也只能做花肥了。”
小太监听到这里打了个哆嗦,立刻也顾不得擦去满头满脸的浓稠精液,只是不停地重复:“遵命常侍!小的不敢怠慢!不敢怠慢!”
张常侍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话虽这么说,其实也只是要这小太监规矩点儿。
姓赵的怎么可能比自己先成功,就算他成功了,谅他也不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