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两颊又红又烫。
“就算小高中是个处男,肯定也比老公做得好。”小柳继续幻想着,
“老公只有在夜里才会干那事。还要关了灯才脱衣服。永远只有一种姿势,永远是固定的三分钟、七十六下(确实是七十六下,正负一下。那是小柳亲自数的。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丈夫从来不让她自己主动做些什么,所以只能仰面朝天的数下数)。老公审片时肯定看到了很多有意思的方法,如果告诉她肯定十分有趣。但是老公他认为那是西方的文化侵略,既不对别人讲,也不准备自己去试。”
“你放心。不要着急。我们已经作了大量的工作。小曹只是一时还有点想不开。”
政委看到小柳低着头不说话,脸上还青一阵,红一阵的。
以为她想到视频后对自己的放纵很后悔,很后怕,很害臊。
反倒来劝导她。
不知道她正在帮一个青年做“好事”。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小柳忐忑不安的问。她终于想起自己的老公了。
“就差上吊了。”张秘书说。他似乎看穿了小柳的心思,在警校真的不好混。
政委气得瞪了张秘书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不是添乱吗?”
小柳彻底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
“我们工作没做好。”
政委内疚的说,“你吃了苦,立了功,但回来后迎接你的不是庆功会而是这种事。不过你放心,我们立即着手解决这个问题。我看这几天你不如先住到外面去。等我们把小曹的工作做好你再回来。”
小柳陷入了沉思。“我回家。”思考了一阵后她毅然决然的说。
“那位同学你过来一下。”当小奶妈若有所失的往回走的时候,岳厅长叫住了他。
“你们都走吧。我和这位同学谈谈。”岳厅长终于有了解决的方法了!
岳厅长把小奶妈请到宾馆自己的房间。最终和小奶妈谈妥,老岳出一大笔钱,小奶妈负责招一批人当施工现场“保安”。
其实工地有自己的保安,小奶妈这样的他们还不放心。
甚至不允许小奶妈们进工地;而是在工地周围流里流气的散步,目的便是让周围的居民害怕,不敢告状,不敢再找麻烦。
如果有人敢犯刺就杀一儆百,哪怕打断他一条腿。
即便他们惹了官司还可以不承认,帮他们饲料便可以了。
“老板,”谈好了买卖小奶妈提出了额外的要求,“晚上让靓姐陪我们出去玩玩吧。我们天意还差一个人。”
“你们要不要脸!”沈靓气愤的说,她好歹也是个处级公务员。让小奶妈这么一说好像是个站街女一般。
“你们先干正经事去。这些乱七八糟的还不是时候。”岳厅长把小奶妈打发走了。
小奶妈果然找来了一帮人。
除了我们班的男生,还有一些社会上的小混混,什么要饭的黑狼,贩毒的陌生大哥都被吸收到革命队伍中来了。
自从小奶妈那次案件之后,他们曾经金盆洗手好长时间;现在看在钱的面子上又都金盆洗脚,重出江湖了。
不过这回是个“正经工作”。
小奶妈理所当然的当了“巡查小组”的头头,对自己的这个相当于大理寺卿的新角色非常满意,得意洋洋。
每天按时在大明宫视察。
巡视的时候身后总有一大帮头戴大盖帽,腰悬电警棍的巡查员跟随在后面,吆三喝四,鸣锣开道。
项目是小奶妈打拼得来的,利润比卖白粉还高,而且还是合法的正当工作。
他不当头,谁当?
就这一点来说,他们比天南的哪个单位都公平,在那些国营企业里如果不是个官二代,没有大功只有本事休想升高职;私企更麻烦了,都是家族的,有能耐、立了大功还是进不了领导层。
这是中国民俗劣根之一。
这伙人凶神恶煞般的天天就在工地附近转悠。
那里原先那些挑头闹事的公知们全都被吓尿了。
谁也不敢出头挑事。
对他们来说,小奶妈抽的那两记耳光至今仍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