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心想
随着男人手指不停的,一圈一圈的划动,老婆的屁股也痉挛得越来越厉害,肥厚的白肉像过电一样剧烈的抖动。
尽管很多人真的打针时并不害怕,但是一旦玩起这个游戏,很少有忍得住的。
“别乱动啊!你这样有可能把我的针掰断。针断到肉里便麻烦了。”狗男人说。
“矮油,快点吧,忍不住了。”老婆可怜巴巴的求那个情夫说。
“准备好了?那我开始了。”
野男人用右手食指在自己的舌尖沾了更多的吐沫,在那滩划开后又风干的吐沫上慢慢的、慢慢的划了个十字作为瞄准的目标;然后在老婆屁股上吐痰的位置狠吹了两口气。
把右手食指抬得高高的,,突然使劲向下一杵,这相当于针扎入了患者的身体。
“哎呀!”老婆屁股上的脂肪波浪一样的抖动着,她“咯咯咯”的笑着,柱着男人的小腿挣扎着试图爬起来逃命,
男人则把她死死的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其中当做“针”的那根食指仍然死死的钉在老婆屁股上的那个位置。
“别挣扎了。小心别把针掰断。再说,你的淫水已经流到我的大腿上来了。”
“不,,行,,了————那,,不是我的水——”老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别人的女人真的好玩啊。”姐夫想着想着,两行热泪黯然流下。
“要拔针了。别乱动啊。”
狗男人警告说。
说着他把同一只手的中指压在那根当“针”的食指上作为“药棉”,再使劲从“药棉”下抽出那根“针”;再用“药棉”在老婆屁股上使劲的揉来揉去忙和了好一阵,这个打针过程才算完成。
“吓死我了!”老婆双手按地,回头对着狗男人绣眼献媚说。
“好了。起来吧。”
狗男人说着把老婆从他腿上拉了下来。
随后两个人相拥着准备站起来。
正在这时,老婆脚下一滑几乎跌倒,狗男人手疾眼快拉了她一把,于是两个人赤条条的,面对面的贴面站在一起。
不用猜姐夫也完全明白下一步将是什么了。
闹到这个地步,后面自然是发生性关系了。
两个都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的狗男女不再互相挑逗,自然而然的、含情脉脉的合在一起,他们搂抱着,亲吻着,触摸着,嘬吸着,啃舔着,品尝着;同时触摸着对方的生殖器,就像久别的夫妻突然相遇那样情深意长。
只见老婆歪着头伸出舌头不动。
狗男人的舌头则在老婆的舌头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着;他的手也在老婆身上的关键部位更加放肆的摸来摸去。
西方国家把肝炎算作是性病就是这个原因,而中国人通常只承认由生殖器互相接触传播的传染病是性病。
这就是民族思维方式不同而产生的概念不同的一例。
当拥抱接吻了一段时间后,狗男人开始诱导着老婆一边拥抱,一边移向床边。
“不能往那边去。”姐夫竭尽全力的喊着,但是听不到声音。
移到床边后狗男人把老婆慢慢的,面对面的按躺在床上,并用下身压了上去。
老婆尚未被压住的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她的乳房没有像大奶妹的那样歪向两边,而是像大滩牛粪一样摊在原来的地方,所以叫做牛屎胸。
老婆在用急促的呼吸迎接着男性生殖器插入自己身体那惊心动魄的一刻的到来。
当两个非配偶异性的生殖器碰到一起的那一瞬间,一种巨大的快感将突然在这两个偷情人的身体里产生,令人终生难以忘怀。
“这是我的老婆。”
姐夫默默的念着。
这时他看到自己通身雪白的老婆和那个浑身黢黑的野男人形成了巨大的对比。
可是那个如此高贵的老婆却主动分开,并摊开大腿等着那个黑黢黢的狗男人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