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长突然问道。
他也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忙了一天现在反倒非常有精神,头脑清醒的要死,浑身上下充满活力。
一谈到工作,他的眼睛烁烁闪着精光,一天的劳顿好像没有任何影响,倒让他想清了几个重大问题。
姐姐十分迷茫的摇了摇头。
“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青春焕发的大首长像小孩子恶作剧得手一样得意的笑了。
“这样,你回去以后告诉他,你们警校A区软件园我已经要求他们按照国家重点工程批了。可是有一点,他必须给我搞好。如果领导力量不够我会给他派一个校长。还有,一会你的那个小朋友送你的时候会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你以后有事可以找他,或者直接找我也可以。”
说完大首长昂首阔步的出了房间。
姐姐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异样的感觉,便从小包里拿出一块护垫,把裤子重新拉下到膝盖处,伸手一抹,发现阴道里正在向外流东西。
这样回家肯定不行。
半脱裤子不好走,姐姐索性脱掉裤子,准备到卫生间处理一下再回家。
姐姐刚进卫生间,套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小缝。小花匠泥鳅鱼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谁?”姐姐还是发现了他。妇女在这种时刻非常敏感。
“我。我把大首长的联系方式给你,还有我的电话。”进来的是小花匠。
“你把通讯方式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吧。”
虽然卫生间的门没关,但是姐姐并不打算关它,因为经过刚才一番折腾,小花匠已经混得很熟了。
况且厕所的玻璃幕墙没有拉帘,使得门关不关都一样。
透过玻璃墙可以看见厕所里面姐姐已经坐在净身器上,正哈着腰,两只胳膊肘支在大腿上。
只见她双手托腮,小腹正在暗使劲,准备把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水流打在阴户上发出“哗哗”的响声,姐姐的小脸憋得通红。
尽管已经做好了避孕措施,她仍然不放心把其他男人的那几亿小虫子留在自己温暖的肚子里,陈尸疆场。
“我还要送你回去呢。”小花匠说。
“噢,忘了这回事了。”姐姐傻乎乎的、自言自语的说,“那你在外面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我们越快越好。”
姐姐一边提裤子一边急匆匆的出了卫生间,惊讶的发现小花匠正赤膊着上身等在门口,身上的腱子肉一疙瘩一块的。
“你要干什,,,?”么字还没说出来,已经被小花匠老鹰捉小鸡一样捉了起来,强行带进了里面的卧室。
“别出声,我就不堵你的嘴,”小花匠威胁姐姐说。
“你要干什么?”姐姐果然憋小了声音问。
“干你。”小花匠说着像剥粽子一样几下便剥光了姐姐的衣服。
“你不能这样。我们没有时间了。”姐姐说。
“我尽量快点。”
小花匠不由分说把姐姐按倒在床上,踢掉自己下面的裤子,掰开姐姐的两条腿,对准已经变得通红的阴户,只一下便深插到底。
“啊,,”姐姐大叫了一声。小花匠以为姐姐在挣扎,吓得赶快横住一只手掌捂住姐姐的嘴。
但是实际上姐姐并不是在呼救,经过大首长一番抚弄,强奸现场的刺激,加上小花匠孔武有力的一插,姐姐突然高潮了。
而且,这是一次极为猛烈的高潮,波涛汹涌。
姐姐以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感觉。
只可惜这次高潮的来临既不是姐姐自愿,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姐姐用甩头摆脱开小花匠的大手,大口的喘着粗气,小声的催促着“快点,快点啊——,”这次高潮来的确令人吃惊。
当然,很多妇女的性高潮都是在婚后逐渐培养的,这本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令人尴尬的是,姐姐的第一次像样的性高潮发生时与她性交的并不是她的老公。
当然,很多妇女都会发生这种情形,越是偷情越是享受,也越是容易高潮。
这不禁让人怀疑:一夫一妻的婚姻制度是否符合人的本性。
受到异常鼓舞的小花匠立刻明白了姐姐的身体状况,知道目前已经从男方主动变成了女方主动,明白胯下的这个极品女人已经被自己所测彻底征服,从现在开始,他几乎可以随便的玩弄她,这是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
小花匠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使出全身解数,拼命的卖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