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
一进大楼姐姐惊讶的说。
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那天年轻的花匠。
花匠自然也认出了姐姐,但是这个年轻人还是以前不苟言笑的那副德行,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姐姐一样。
“他八成是大首长的安全主管,”姐姐不好好考虑自己的处境,还在那瞎琢磨,她暗自揣度。
“那次见到是因为他害怕警校的安保不合格,公开去检查被糊弄。所以买通了警校的花匠,进到警校里暗访,检查晚会的现场。”
“请把手臂抬起来”年轻花匠没有回答姐姐的话,而是表情麻木的说。
以前出外勤,姐姐干过几次安检的差事,知道他要做什么。
十分配合的抬平双臂,叉开双腿,任由花匠前后左右的在身上、腿上、手袋上“噼噼啪啪”一通乱拍。
当检查完,姐姐准备放下双臂时,年轻花匠叫住了她,“再坚持一下,”他曲下一条腿,降低了重心,偏头在姐姐的腋下大吸了两口气,在姐姐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好像不经心得让鼻子从姐姐的下腹部划过,赶紧又吸了一口气。
“好了,”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后他说
“去哪?”姐姐问。她想快办快完。
“知道干什么去吗?”年轻花匠问。
“不是说首长要了解天南的风土人情吗?要知道什么赶快说,我还急着有事回家呢。”姐姐道。
年轻花匠不觉一愣,看着姐姐不像卖萌。知道她太单纯了,“接你的人怎么说的?怎么老把这种擦屁股的事留给我们!”他说。
“说什么?”姐姐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连狐臭都嗅过了,还能只聊两句天便放你走?”
花匠心想。
遇到这种情况,他这个主管必须把问题事先讲清,不能再把包裹留给首长了。
此次事出有因,这种工作以前从来不用自己做,地方上已经做好了。
只是因为这次这个女孩是大首长自己选的,没说事先告知地方。
来不及做思想工作了。
所以他认为话要比较委婉的说出来,这样对方比较容易接受。
“我们尽量让你早回去,但是你也要配合我们。”他客气的对姐姐说
“配合什么?”姐姐问
“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不会是又让上床吧?”
“你这“又”字用得好。上次是哪位?”
水开了两壶了,两个人一个星期也喝不完。姐夫在家里等姐姐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没事在那烧开水,这是姐姐交待他做的唯一的事情。
姐夫越来越心慌,“发生什么了?会不会出事?遇到抢劫的了?”
他越想越害怕,“不会被轮奸了吧?”
姐夫最后很了狠心,重新穿好衣服回到警校小礼堂。
每当男人们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妻子出轨时都不免脑子里“轰”的一声,随后痛苦万分,痛不欲生。
以为遭到了奇耻大辱。
姐夫这时的感觉正是这样
路上的感觉越来越不好,“是不是??”
这种念头一出来便收不回去了。
姐夫的脑袋开始发涨。
“不会吧。”姐夫试图安慰自己,但是这个结论自己也不相信。
“谁他妈给我戴绿帽子了?”
这个恶念终于清晰了,“啪,”的一下,姐夫重重的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老婆只不过回家晚点罢了,不能胡思乱想,”姐夫再次警告自己。
通奸和被轮奸在中文中完全不是一个意思,通奸一定要你情我意,是非常危险的一种状况,姐夫怕的正是这个,不敢让自己往这方面想。
“这个人到底是谁?”姐夫忍不住又在想,“会不会是政委?张秘书?”
在不断的怀疑猜想中,姐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小礼堂。
“大康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同事和姐夫打招呼。
姐夫既没有发现姐姐,又没有看见政委,当警察养成的一股不安感立即冒了出来。“看到我们家那位没有?”姐夫忍不住开始四下里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