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知道这孩子拧起来谁的话都不听,于是她终于松口了,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肏你。”小高中说。
看他那个怂德行,小柳知道麻烦来了。“那你让姐先出去洗洗好不好?”柳姐商量说,她还想拖延。
“不用。我不嫌你那个地方脏。”小高中的“那个地方”是指小柳的女性生殖器。
很多人,包括这伙传销的和其他人(男女都有)认为女性生殖器“很脏”。
这一方面是因为中国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在作祟;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由于过去封建社会对生殖器和性的恶意宣传,使人们耻于谈论性和生殖器。
这样,女性生殖系统有了病后女人们不敢去治,所以使人产生了“脏”的感觉。
“那好吧,你现在准备干什么?”
小柳知道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只好先假装同意,准备后面再找机会。
按照经验,她总能在受辱前想办法让他们在体外射精。
现在的任务是先不要刺激他。
小柳恨恨的想:除了被老总熏香迷奸了的那两次,自己以前都是用手或嘴给那些先进生产者服务的。
但是看到小高中这么极端,她真的不知道以前的方法是否有效。
但是表面文章还是要做的,她甚至都没有要求小高中带套,便把陈太的床垫“哗啦”一下拉到地上,自己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下面后便翘着腿躺到了床垫上。
躺倒垫子上后她再次试图诱导小高中,“听说过吗?人家外国人最喜欢让女人用嘴给他们出火了!你看姐的嘴唇好看不好看?”
小柳小猪般的使劲的向前厥着自己的可爱的小嘴,朝着小高中一拱一拱的。
可惜小高中不懂风情,把这全部当作耳旁风。
此时小柳已经黔驴技穷,但是她还不死心,仍然倔强的向小高中不停的拱嘴,绝望中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都快下来了。
可小高中仍然没有被她所感动,强暴的心思始终没有打消。
这时的小高中一门心思想让小柳脱衣服。
其实也不是脱衣服,只要把那个地方的眼露出来就行;但是他又怕柳姐姐生气,好事多磨,便找了个容易点的事情让柳姐做,说“我不要你躺着,”
小柳感到奇怪,“很少有人会站着性交,难不成这小子以前在杂技团干过?难道他是驯兽的?”
女人的心思真多,她小心翼翼的问,“我脸朝墙?还是背靠着墙?”
“你趴着。脸冲地,我要骑着肏你的那种,”
小柳这才放心,又哼哼唧唧的磨蹭了好一会,终于无奈的翻身起来,厥着白白的小屁股,趴在那里等着小高中过来收拾自己。
她的裤子落到了膝盖的地方,露出两条大白腿。
好像第一次见到女人大腿的小高中兴奋的提着裤子凑到小柳的身旁。
看到柳姐的“乖”样子,不免心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偷偷的碰了碰那雪白的女人大腿,极富弹性。
“看,这才叫女人!以前十几年都白活了。”
于是他更加放肆。
有衣服羁绊行动不方便,他索性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腾出手来把小柳的衣服使劲向上推。
这时他看到了乳罩的挂钩。
这是小高中第一次亲眼看到工作状态中的女人胸罩,顿时感到自己无比幸福。
他甚至下意识的准备去摘钩,就好像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属于他自己了一样。
“表乱动!”
柳姐前肢紧耙住垫子,垂着头低声警告说。
有如雌豹对不中意但是仍要强行交配的雄豹的沉啸。
尽管雌豹已经发情,尽管雌豹阴门已经水肿,尽管它的阴户里已经向外排泄一种粘稠的液体;但是,这不是它期望的那只。
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小柳抓住机会,果断的抓住了小高中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鸡鸡。
“老总说你今天属于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小高中还在不知深浅的解释说。
“表胡思乱想啦。他还让你日老虎涅,谁给你掀尾巴呀!(这是警校人经常说的一句话。)来,姐给你看看你的包皮炎有没有影响你的(性)功能。”
柳姐说着坐了起来,柔软的屁股坐在笔直的大腿上,旁边的肉被挤得横着鼓了出来,很有女人味;她用纤细的五指重新握住小高中的小鸡鸡,轻轻的上下撸动着。
“别!”
小高中虽然喜欢柳姐跟妈妈一样给他看病;但是多年的手淫经验告诉他:一旦被撸得射了精,再想立刻硬起来便不太容易了,这次好不容易才挣到的机会便会从手指缝里溜掉了。
于是他挣脱了小柳的束缚,把自己的小鸡鸡从自己中意的女人的手里绝情的夺了回来。
“你趴好呀!”
小高中敦促小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