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打电话联系大浴场的老板,逼他们给药。
但是那个老板手机关机,很可能回台湾了。
但是字迹必须尽快洗掉,没有办法,政委只好硬着头皮带着姐姐回到了大浴场。
大浴场外面已经看不出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是里面大黄和三愣子用过的两间浴室还拉着封锁线,一个小警察站在外面保护现场,不让普通人进出。
等到琐碎男出来后,政委把他拉到一边问,“附近有什么安静点的地方?”
“我们这里没有问题!”琐碎男说
政委想了想,没有更好的方法,只好默认了。
在大浴场的“去迹区”,服务员已经配好了药水,准备洗字。
自从上次给姐姐洗掉屁股上的电话号码后,聪明的老板马上开办了洗字服务,算是一项新业务。
可惜现在洗字的人并不多。
于是老板将洗字的主要业务定在去纹身和消除创伤疤痕上面,果然每天生意恨好。
这也是为什么姐姐刚来时没有现成的药水的缘故。
这项业务开展后,大浴场的名声大振,而且由于这项业务不是“整容”,不必得到国家批准;大浴场把它和掏耳、修脚什么的一起报了个“服务类”业务;虽然收费很高,却不受国家监管,也无须办理许可证,不需要执证上岗。
因此成了大浴场一棵很安全的摇钱树。
“你进来,”一个戴着大口罩,戴着白帽子,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去迹员”站在一间工作室门口对姐姐招手说
姐姐和政委走了过去。
“你们俩个谁洗字?”工作人员抬头瞟了政委一眼后问到
“我。”姐姐小声说。
“你们有女洗字员吗?”政委问
“您是他父亲吧?家属请在外面大厅里等。”
服务生好像突然发现了政委,根本不理会政委说了什么。
他立即客气的放过了姐姐,却把政委拦在了外面。
政委不但没有得到答案,还被赶走。
又无法发作说,“我进去看着你们怎么给她洗字。”
只好悻悻的离开。
躲进一个旁人看不见,他却可以监视整个大厅的角落里缩成一团。
“字在哪?”当姐姐被带进“去迹区”的一间小室内后去迹员问她
“后背。”姐姐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又是你呀!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洗字员恍然大悟的说,“你把上衣脱掉,趴在床上。”
去迹员说,所谓“床”不过是张很窄的按摩床,“趴好,我看看,”
姐姐脱掉上衣只留下胸罩。
“胸罩也摘掉,不要那么封建。我们这里每天几十个病人,都是这么随便看的。”男生说。
姐姐只好十分纠结的摘掉了乳罩后重新爬回道床上。
“写的这是什么?”去迹员一边用指甲挖着姐姐丰腴的后背上的字迹一边问到
“我也不知道。”去迹员的指甲是刚剪的,茬口很锋利,把姐姐抠得浑身一激灵,但是她仍然用极小的声音说
“以后再有人往你身上写字,你必须问他一声写的是什么!知道吗?这么白白净净的细皮嫩肉,写上字还有那么好看吗!不知道写的什么我们也不好洗啊,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