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轻轻的叫了一声,随着交欢愈演愈烈,这种叫声也越来越密,越来越欢愉。就像是树上熟透的果实,刚一碰到,它自己便掉出来了。
“这次写的是什么?”
政委用手擦掉姐姐的后背上的肥皂泡。
脊柱两侧的肌肉沿着脊柱微微凹陷,羊脂般的皮肤上显现出大威留下的歪歪扭扭的丑陋的字迹,由于腰部渐细,一行行的代码也短了许多,直到臀部才有了大量的写作空间;虽然屁股上部有些肉坑,单是基本上还算平整,写起来很方便。
政委偏着头,一本证经的研究着,还用小拇指的指甲刮了刮字痕。
“刮得下来吗?”
姐姐俩手按在玻璃上。
上半身竖着,腰肢到臀部摆平,长长的两条腿又改成直立。
整个身体摆成了反Z字形;而在Z字的一个拐角上,政委的身体的一部分已经刺入姐姐的身体,把两人连成一体。
尽管这样,抱有一线希望的姐姐仍然强扭着头向后面问到。
“刮不掉,”政委说着,正一下,反一下的反复的把自己的手在姐姐的身上蹭来蹭去,用姐姐的身体揩净自己手上的肥皂泡。
然后用拇指的指甲“波,波,波”的,像剥鸡蛋皮一样抠着姐姐的肛门和会阴。
青春的肌肤充满了弹性。
每当指甲拨开孔洞处的括约肌后,被移位的肌肉又强有力的反弹回去,“叭”的一下把肥皂泡连同洞里的排出物溅了政委满脸。
政委一抹脸,一片芳香。
姐姐低下头,脑门顶在玻璃上,开始哼哼着粗声喘气,已经顾不上政委的调戏。
在这紧锣密鼓的呻吟声中,阿红回来了
阿红进屋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满是水汽的浴室玻璃上清清楚楚的印着两只女人手掌、一个鼻尖和女人带刘海的脑门。
后面乳白色的水雾中隐隐的有两个人影紧紧的连在一起。
玻璃上满是附着的水滴,所以看不清里面的真实情况。
那些水滴晶莹闪亮,并在不停的变大,最终总有一滴坚持不住流淌下来,在磨砂玻璃般的水汽上留下一条透明的痕迹。
浴室里浪声不断。
最后竟然有一个女人体“啪”的一下贴在了满是水汽的玻璃墙上,玻璃上和身体接触的部分的水滴被挤开,从重新变得透明的玻璃上可以看到两只被挤扁的乳房、乳头和肉乎乎阴埠上的一束淡淡的阴毛。
玻璃上甚至还闪现出姐姐被挤扁的半张脸,秀丽的小脸被死死的按在玻璃上上面。原本漂亮的脸庞已经扭曲,拧眉立目的显得十分痛苦。
为了保证在姐姐这种姿势下也能够刺入,政委几乎半蹲在姐姐的后面,而且还要把一只脚蹬到旁边的马桶上。
姿势既费力又不雅,几乎是上下垂直的挑着刺入,既费力,又不稳。
支持他这样做下去的唯一的动力就是姐姐的呻吟。
既然女方已经不愿再改变姿势,那就有劳男人受累了。
尽管这样,硕大、沉甸甸,但是并不非常坚硬的阴茎仍然不时的从滑溜溜的阴道里“噗噜,噗噜”的滑出来,刚出阴道口便掉了下去,“抪愣,抪愣”的弹簧般的颤动;每当这个时候政委便手忙脚乱的赶紧把它的扶回去,自己都可以感觉到沉甸甸的分量。
护校的教材说:男人的阴茎只要已经充血,有那种“沉甸甸”的感觉,便可以性交了。
并不需要十分坚挺。
那种认为“亚洲人阴茎很硬,所以妇女喜欢”的看法毫无根据。
这时姐姐的阴道已经完全张开,原来紧紧贴在一起的阴道前后壁完全分离,阴道变成一个黑洞洞的圆筒,阴茎插入的时候,里面的气体被沿着阴茎和阴道壁间极窄的缝隙排出,发出“噗,噗,噗,”放屁一样的声音。
“不要脸的臭婊子,”阿红见此情景心里骂了一句后一摔门,退出去了。
姐姐听到了门声,忙用手刮去一片水汽向外观看,但是什么还都没看到时便被政委一把抓住了头发,拉了回去。
姐姐头被迫后仰,只能看到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