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小弟弟打坏了,筋断了,起不来了!”
男生一看吓坏了,脸色青紫,跟马加爵似的,连忙拉起阴茎的软皮子仔细察看。
只见细细的小鸡鸡没有一点血色,软软的,无论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
男生以为要残疾终生,这可是他一辈子的大事!
他为此痛不欲生。
姐姐也被吓了一跳,她只是听阿红曾经对她说起过这个对付恶狼的方法,今天顺手试了一下。但是没想到高个这么不禁打。“我怎么赔?”
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突然向内心袭来,只有嘴硬仍然停留在表面上。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阴茎的事永远是大事!
“我还没结婚呢!不就想玩一玩吗?这也犯法吗?你不高兴直接说好啦,我怎么会强迫你呢!你因为不想说就下这样的毒手,你还是人吗?”
高个男生带着哭腔说,“我以后肯定太监了。你赔吧。”
这世上有陪房子赔地的,可从来没有过赔鸡巴的。姐姐犯了难,“我怎么下毒手了,我。”
姐姐满肚子委屈。“你身上的东西我怎么赔?”
姐姐说“东西你陪不了,你赔人好啦,你嫁给我就好了。反正以后我也娶不到别人了。我的心大得很,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可以留下,保证不虐待她。”
男生说话的时候眼前一亮,他倒是不贪财,而是为自己的机智欢呼。
外面男生的女友清纯女孩咬牙切齿的都快被气死了,不过按照游戏规则,她现在不能有任何动作。
尽管姐姐不赞同男生的要求,但是救援工作还是及时展开了。
如果姐姐上过护校的话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她是警校的,而不是护校的。
尽管入此,姐姐还是采取了她认为当时最为适当的抢救工作。
她急忙用双手不停的搓动男生的小鸡鸡,试图让它重振牙签风,简称牙风。
尽管和政委、大威做爱时他们都是早早的就硬梆梆的竖在那里了,但是姐姐仍有几次和姐夫作爱的时候,姐夫的阴茎并没有事先勃起。
当时也是姐姐用手搓了几下后才硬起来的。
但是不知为什么,这次手搓却没有任何作用。
姐姐的力气搓麻绳都可以搓出好几十米,搓身上别的地方都应该打泡了;可是高个男生的小鸡鸡却仍然软绵绵的。
见到情况紧急,外面的导演深深的体会到高个的痛苦,决定对那个男生提供交际援助。
他顾不上听窗根这种不道德的作法是否被当事人发现,隔着门缝对里面说,“你给他捂捂。”
姐姐有些慌,也顾不上自己几乎没有穿衣服,对着门缝便问“怎么捂?”
“让我进去,我告诉他怎么做,不早救治,他这一辈子就完了。法院就要判李曼娜给人家当拖油瓶的媳妇了。(我们乡下管带着孩子改嫁的妇女叫“拖油瓶的”)”
情况紧急,人命关天,导演不得不破坏规矩,这样对堵门的人说。
别人还想拦,导演已经从门缝钻进去了。
“怎么样?老弟。”
导演关切的问男生。
“不要管我。我可能活不了了,最多到今天夜里。你们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男生凄惨的痛下遗言。
“没那么严重吧?但是有可能残疾终生。所以你必须听我的,按照我说的办,一点都不能犹豫。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