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忙着给大家分饮料,你爱喝这个,他想试那个,然后几个人喝着饮料没人说话。
就像临行前的囚犯,心里七上八下的。
原来这种游戏并不是经常能玩的,一旦有了机会,无论哪个参与者心里都想打翻了调料罐,啥样的心情都有。
尤其是等待的时候,你知道一会就要轮到你过性生活,但是那个要糟蹋你的或是你要糟蹋的却不是你的性配偶,而是一个以前你必须对他(她)掩盖你的所有性信息的人;以前你不能让他(她)知道你的生殖器的样子,生理特性,但是过一会你却必须对他(她)敞开一切,和他(她)性交,甚至这个人是你以前最看不起的人,你也不得不委身于他!
何等的壮观。
“悄悄的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又有人建议。于是几个学生蹑手蹑脚的向后面的方向走去。只有导演和姐姐没有动。
功夫不大清秀女生一个人回来了。
只见她一脸的官司,嘴里骂着“臭流氓”不知道她在说谁,是她男友呢?
还是沈靓。
看到那个清纯女孩回来了,也许是感到无聊,导演又点燃一支烟。
“你们俩在这,我也去看看。”
看到两个女孩都不说话,导演觉得更不自在了,他说着把刚点燃,一口没抽的烟卡在烟灰缸边上的豁口里,起身要走。
“把烟掐了。”
清秀女生说。平时他们学生绝对不敢如此没礼貌的和名人说话,但是和导演排到一组让她确实觉得很恶心。
“我马上就回来。还要接着抽。”
导演说。
“二手烟对我们旁边的人有毒,你不知道吗?现在掐了,回来再点。”
女生看了姐姐一眼后就像老师训话那样说。
导演说“那我不走了。”
但是一边说一边仍然伸着脖子朝后面看。
想着一会自己不得不和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一起做爱,清秀女生非常纠结。一发狠,说,“你不掐我给你掐。”
说着要去掐烟。
导演看到实在耗不住了,这才回手远远的拿起香烟,弹了弹烟灰,把烟掐灭了。脸仍然看着远处其他人的方向。幸好清纯妹这时不再说什么了。
果然功夫不大,后面的那伙人就打打闹闹的回来了。
路上沈靓一只手仍在扣上衣的口子,另一只手揪住了眼镜的耳朵说,“好啊,你偷听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说“别灰心,下次准备好,时间就长了。””眼镜说。
高个听到这上去对着眼镜的屁股就是一脚。几个人嘻嘻哈哈的都很兴奋。
回到桌子旁,高个问下一组是谁,“两个人快点过去,别耽误时间。”
他说。
“走吧。”
导演站起来对清秀女生说,那个女生乖乖的站了起来,什么都没说跟着导演向后面走去。
几个人都有些吃惊,按照她的脾气,就是去,起码也要你求她很多次才行。
于是等他们一转过去,大家不约而同的又跟上了。
“你们刚才就是这么跟着我们的?”
沈靓问。
“Yes,”
眼镜说,“然后悄悄的对沈靓说,“他还夸你紧。””不过这回沈靓只是一笑,没有过火的反应。
和这些学生崽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也年轻了很多。
高个子没有走,天意的时候,大多数原配不愿意过去偷听或偷看自己生活中的搭档与他人做爱;但是有少数却专门喜欢干这事情。
这种游戏显示的是一种原始的和本能的,人对异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