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红一进屋就关了房间的灯。但是跟在后面的书记又给打开了。
“那么亮,”阿红显然有些不适应。用北京话说,她没想到一个大书记竟然也好这口。“好这口儿,”你听这北京味有多浓。
但是刚才书记已经摇头了,如果再坚持很可能引起他的反感,所以阿红不再坚持关灯。
人在顺利或得宠的时候可以坚持自己的利益,反之不能盲目的执着,否则欲速则不达。
而且她还有一件事必须作,不能因小失大。
阿红想的事情就是给书记的小弟弟戴套。
很多男人性交时不愿意戴套,觉得那样接触得不够充分,享受得不彻底。
但是这样是很危险的,国家又没有规定国家干部得了性病或艾滋病以后必须拉出去枪毙。
所以这种小心十分重要,如果用同意关灯换回他允许戴套,那还是合算的。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告诉你为什么不能关灯。”没等阿红开口,书记先说话了,“从前有个人长了两根鸡巴,这件事不多件,让他很不好意思,谁都不敢告诉。但是他找了老婆后做爱的时候鸡巴总是要露出来的。所以每次性交的时候他都坚持把灯关上。
时间长了他的老婆就产生疑问了。
她想“为什么每次干那事的时候他都非关灯不可呢?”
于是一天她偷偷的准备了一只应急灯放在枕头旁边。
当她男人正要刺入的时候突然,老婆突然打开开关。
于是她惊讶的发现跪在自己两腿之间找洞的那个男人竟然有着两根鸡巴。
“坏事了,”那个女人想:“我说怎么每次做爱的时候除了屄里,屁眼那也有根东西杵来杵去的呢。不过我听说一个男人只有一根鸡巴,而我老公有两根,会不会是妖怪呢?“于是她第二天就提出了离婚。
好不容易花钱买了个老婆却要离婚,那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所以男人非常伤心。
他的一个朋友看到了非常奇怪,问他:“你不是刚结婚吗?怎么会这么伤心?“于是男人就把开灯的故事告诉了自己的朋友。朋友听了哈哈一笑说:”不用着急,我现在就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说完两个人一起来到两个鸡巴人的家。
“笃,笃,笃,”一敲门。
那个小媳妇就问:“谁呀?”
“我,”朋友说,“我是三根鸡巴协会的代表,来找你老公比赛来了。”
小媳妇说:“多根鸡巴有什么可比的?”
“你不能这么说。”
朋友在门外说:“国家非常重视我们‘多鸡’之人。难道看新闻的时候没有听到过‘各鸡’政府(各级政府)这个词吗?只要一结婚,各个鸡巴都有各个的政府管着。不过我们听说他要离婚了,所以特地来找他,用你跟他比赛。看看是我们三根鸡巴的强,还是他两根鸡巴的厉害。”
那个小媳妇一听吓得连忙说:“他不离了。你们不要找他比赛了。”
阿红听了只是浅浅的一笑,书记看到笑话没能让阿红“咯,咯,咯,”的笑个不停,也有点尴尬。
阿红这时仍然坚持着她的底线,“不关灯就把套戴上吧。”阿红说着撕开一个保险套的密封袋。
她用手握住了书记的阴茎。
这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坚挺的阴茎,也正是因为它还没有膨胀完全,阿红才可以感觉到它的粗大和沉重。
否则它硬硬的挑在那里,就不可能有良好的手感。
利用这个机会阿红想把套套戴上去。
“不着急,一会再戴。你躺下,我先看看。”
书记一张一弛的捏着阿红的下巴说。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动作,有时候他都害怕工作时不小心带出这么个动作,坏了自己的名声。
幸亏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出现过。
然后他用的手掌轻轻的抚摸着阿红柔嫩的皮肤。顺势把阿红带到床边。由于长期养尊处优的生活,他的手甚至比女人的还要圆润。
这种手的抚摸使阿红心跳加剧,产生了真正的渴望。而在此之前任何渴望,如果有的话,都是阿红装出来的。
阿红无奈的坐到床边,横躺到床上,手里仍然紧紧的攥着刚打开包装的保险套。
她没有竖过来躺,而是横在床的半截的地方,把双脚留在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