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

魏老板“你看那个女孩，”阿红指的是楼门口的大奶妹“挺正常啊。”

“你看她的脸色，粉白粉白，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刚才一定做过剧烈运动。衣服皱皱巴巴的，肯定和什么人一起纠缠过。”

“哪能。我们的职工上班时间不准做那种事。”

魏老板说“哪种事？我说什么事了吗？”

魏老板心里恨恨的，心想“旁边要是没人老子就先奸了你。”

当然，他决不会向一个黄毛丫头认输，所以嘴上说“没什么事，是我乱想。”

“想到什么了？要不要叫她过来问问？”

阿红步步紧逼。

“有事也是人家的隐私，咱们没事不能瞎打听。”

其实他原来准备说“你们警察不能瞎打听。”

“那中央的人来也是为了私事？”

阿红问“也是也不是，他就是想要两个软件。”

“给了吗？”

“一会就给。”

魏老板心里却在骂阿红“臭卖屄的，”但是他不愿意在市里大力鼓励发展软件业的时候得罪什么人。

“这个骚屄。不就两个软件吗，只能便宜他了，不然不知道她又弄出个什么妖蛾子来。”

“那我也要找她谈一谈。你赶快把软件送过去吧。”

阿红心里想“一个杨翠云，一个大奶妹，她现在已经有两个人了。”

不过谁都不知道她在盘算什么。

管理员进到采香室的时候没有人和他说话，甚至没有人向他打招呼。他围着采香台转了一圈，还是没人理。他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蔑视。

雪白的无影灯把采香台照得没有任何死角。台上蒙着一块巨大的白布，只是在少女生殖器的地方开有缺口，露出洁白的生命的颜色。

还是没人理。管理员忍受不了这种气氛，挤到采香台的一侧，用没有消毒的手随意的翻开肿胀着的小阴唇，捏了捏少女的阴蒂。

“啪，”的一声，技师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女孩子的身体别乱摸。”

抬头一看竟然是管理员，惹不起，语气只能变软，加了一句“这样会影响香的品质。”

“品质？”

管理员干笑了一声，揉着生疼的手说，“没用了。欧盟认定我们倾销，强征百分之六百的惩罚税，昨天已经开始执行了。总部说了，摄魄一号停产。大家都回家另找工作去吧。Sc完了。”

说着他一把掀开盖在若曦身上的单子。

若曦立即蜷起了身子，捂住自己的羞处，苍白而渺小。

管理员捏了捏若曦的小乳尖，“闺女，起来吧。别在这臭美了。你看咱天南那么多美发厅什么的，去问问人家有没有工作。八百也可以做，卖身也不要拒绝。别作你的二十万的梦了。我都多少年了，不也才八千嘛。”

“大家换衣服吧。都走了啊。”

管理员很快把职工全都赶走，自己也离开了市中心医院。

这个点一撤销，他又可以回欧洲去了。

若曦站在路旁不停的拨打着大威的号码，但永远是“这个号码是空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