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钢痛不欲生。
他原本打算利用拼命的机会把这个局搅黄了,把那些人赶走;哪怕自己受点伤呢,只要不褪钱,还是自己合算。
没想到又回到开始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卖翠云了。
现在他很后悔。
乡下人娶个媳妇不容易,而杨翠云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礼也没花。
而且翠云已经铁心跟自己了,现在就因为他们老板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吗?
家里人会怎么说?
要说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妈的的可恶。
她们没事绘声绘色的胡说什么!
本来即使知道翠云让老板调戏了他也不会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湾老板。
结果让这帮臭娘们一说,他就认为是崔云没有反抗,是因为她也是个卖屄货了。
他既然不敢找台湾老板算账,拿翠云解气难道不对吗?
他不知反思自己的过错,还在那往别人身上推卸责任。这也是咱中国人的劣根之一吧!
正当小钢胡思乱想,其他人都在争当第三者的时候,忽然有趴门缝的人突然喊道,“屋里的人上吊了!”
民工们再次炸了窝。
重新涌进工棚。
最前面的人一把抱住赤条条的挂在那里的女孩,让别人解扣,后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来。
于是有人说:“剪断它。”
大家又分头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着女孩已经吐泡泡了。
还是虾仔会,眼看着人快不行了,即便暴露也不能袖手旁观了;他从衣服下摆翻出一条刀片,纵使绳子结实,两下就断。
杨翠云口吐白沫头歪在一边。
赤裸裸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还不是小钢,小钢的缘分已经彻底完蛋)她无法容忍这种屈辱,不明白男友为什么不但不保护她,反而将她出卖。
她不过因为父亲有病才张口要钱的,难道这也不对吗?
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连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里面的小衣早就被虾仔顺手拿走当战利品去了,那是打飞机不罚钱的最好工具。
穿又没得穿,走又走不成,实在想不开,杨翠云连衣服都没有找根小绳就挂到房梁上了。
白花花的,阴乳具现,清清楚楚地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直到几个月后大家还常常说到当时的场景;而这前面的事情却好像被人忘记了,再没有人提起过。
小钢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为不过是玩玩,挣点钱;大街上那么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么?
怎么女友她就这么烈呐!
这让他回家可怎么交待?
还不让三村五里的街坊邻居骂死了?
想不出个头绪,他开始用自己的脑袋往门框上撞,越撞越使劲。
心想:干脆一起死算了。
大黄一看暗自叫苦,心说,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不都是因为我强行肏屄引起的?